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洗好荔枝、反派的朱砂痣(時間穿)、嫁給男配之后、棄婦、不遇清辰色、這漁場被我承包了、金粉夜蝶、只是不能陪你一起難過、花開不知寒、蔓蔓情深
給我一個,江流螢問世上好男人何其多,為什么偏偏少給我一個。 四目相對,又都急匆匆移開,心里都是一哼,反正不會是對面這一個。 酒喝得正酣的時候,有人來敲門,孔松將酒往桌上狠狠一戳,說:“肯定是她,你別開門,我不想看見那賤人,現(xiàn)在知道來求我了,晚了!” 江流螢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聽這話還得了,立馬跳起來,說:“要溝通不要誤解,萬一人家是來解釋的呢,萬一那些男人只是夜里找她討論劇本的呢?” 孔松搖頭:“誰他媽那么晚還討論劇本,你怎么不說蓋著棉被純聊天呢?”一想覺得不對啊,一想覺得這事有詐啊:“誰跟你說有男人晚上來找她,是誰!是誰!” 江流螢吐吐舌頭,弓著小腰逃也似的去開門。 門后卻不是女人,而是個身長腳長的大高個。江流螢一怔,下意識要將門關上,那人卻動作麻溜地側(cè)身鉆進來。 梁錚居高臨下,態(tài)度卻短下一截,微微弓著背對對面看呆的女人講:“我聽說你來了,想找你聊一聊。” 江流螢喉頭滾了兩滾,舌頭重比千金,心想話還是不能說得太滿,前幾天剛跟喬顏說徹底放下,今天就如木雞般呆立,何等羞恥,何等無用。 肩上這時被人拍了拍,孔松帶著一身酒氣擠過來,說:“怎么了,流螢,這是哪位啊?” 第34章 Chapter 34 不管水分多少, 梁錚好歹也拿過影帝,一線之中數(shù)他現(xiàn)在人氣最旺, 大有和各路流量分封天下的架勢。 孔松再不看電視,梁錚的臉還是知道的,之所以裝糊涂完全是因為江流螢那一臉的菜色和弱雞似的反應。 孔松知道江流螢失戀,只是對象不詳,一直反復下套追問, 她也守口如瓶, 今天看這兩人相視而立的樣子,秒懂。 孔松不是個熱心人, 但有仇必報, 江流螢笑我是綠毛龜,我就讓她前男友也當綠毛龜——雖然心里有點遲疑,覺得這波cao作似乎有點迷啊。 還沒等他想出來這對江流螢是壞事,還是好事,對面梁影帝已經(jīng)恢復進門時自若的表情, 說:“流螢,我想跟你聊一聊?!?/br> 他一雙漂亮深邃的眼睛落到旁邊那個充其量只能算清俊的男人面孔上,又咬牙添了一句:“就我們兩個人?!?/br> 孔松一嗤,聲音又脆又響,在這房里撞上幾個來回:“事無不可對人言, 你要不是什么虧心事,就當著我面說唄,我可不能貿(mào)然讓流螢跟你出去……誰知道你是什么人?!?/br> 梁錚一口氣卡在胸口, 忍得有點郁卒,說:“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好大的口氣,我該知道嗎?”孔松抱著兩手,果真認認真真將他上下打量一回,然后吃吃笑起來,說:“哦哦,你應該是個拍戲的吧。那更不行了,人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更不放心流螢跟你走了?!?/br> 梁錚那隱藏多時的壞脾氣終于在撕開一角的皮囊下竄出來,一時擰起眉,連眼神都冷冽下幾分,他話不多說,索性一把抓住江流螢胳膊—— 江流螢被帶得向前一沖,整個人趔趄一下,以為真要被這人的蠻力帶走了,另一只手卻被孔松握牢。 他也是極不悅的:“我說了,要說話,就當著我面?!?/br> 一人一邊,江流螢被拉成一個“大”字,想她何時有過如此小言女主的待遇,一時間受寵若驚,既要看看梁錚,也要看看孔松。 后者一張臉板正,不見平日里的吊兒郎當,氣質(zhì)竟然出奇的沉穩(wěn)。只是帥不過三秒,迎上她視線的時候,他一陣擠眉弄眼,不用提點也知道,他是要她保面子。 江流螢也確實不想跟梁錚單獨相處,將手率先從他那邊抽回來,淡淡道:“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我累了,不想出門?!?/br> 在這兒說,說什么? 梁錚一陣苦笑,他與江流螢走到如今,反反復復也不過兩句話,一句若是相忘于江湖,老死不相往來,一句便該是我后悔了。 是的,十分狗血的,梁錚后悔了。 以前跟江流螢戀愛,聽過她對男人出軌三段論的分析。 第一階段永遠是男人痛哭流涕,跪倒在女人膝頭,祈求女人原諒。大多數(shù)女人因為割舍不下感情,都會選擇原諒,于是兩人平穩(wěn)度過第一階段。 第二階段,或是女人斤斤計較,無法徹底解脫,或是男人故態(tài)復萌,放不下所謂紅顏,感情出現(xiàn)波動。只是跟上次的強烈反應不同,這一階段的男人疲態(tài)畢露,對出軌本身更加麻木,甚至會做出轉(zhuǎn)移財產(chǎn)、跟三奔走天涯的不仁行為。 到了第三階段,感情無不千瘡百孔,留給這對昔日伴侶的下場只剩下兩條,分道揚鑣,或是癡心的女人等來了回頭的男人。 江流螢將此三段論奉為經(jīng)典,每次劇本無不沿襲如此套路。 梁錚當時并不相信,指責這樣的男人大多是無用loser,真正的男人要么從一而終,絕不三心二意,要么斷然分手,再跟新人雙宿雙飛。 江流螢當時罵他是飽漢不知餓漢饑,這三段論是她從天涯情感板塊閱盡百帖得出的鐵證,自發(fā)現(xiàn)以來,還從沒有過失手。 江流螢唯一不滿是女人在這其中的劣勢地位,她不止一次揮舞著拳頭喊:“我們女人要覺醒,憑什么是男人左右我們的人生,出軌的男人就去他媽的,等他個屁的浪子回頭!或者他白嫖人家一個閨女,我睡人家一個壯丁,能互相原諒再坐下來談咯!” 梁錚就掐著她耳朵,嚇唬她:“你要睡誰,誰敢誰你,我就剁了他!你們女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最愛對沒發(fā)生的事做分析。我去嫖誰家閨女了,我不一直就嫖你這么一個嗎?以后再也不許上天涯,反了你了?!?/br> 江流螢笑著往他懷里縮,說:“我就假設,假設一下嘛,你發(fā)這么大火干嘛。你要睡誰,我也得剁了那人去,真開玩笑,我的男人是隨便能讓人染`指的嗎?你千萬別做陳世美,我可是天天都會在家等著你的呀?!?/br> 那時候有愛飲水飽,現(xiàn)在回想,江流螢是否也飽漢不知餓漢饑。 不然為什么那么脾氣暴躁的她,那么眼里揉不下沙子的她,在知道他出軌后,不是選擇立刻調(diào)頭走,而是留下來一次再一次地等他回頭呢? 他也確確實實魔障了,跟艾琪在一起的時候激情沖過理智,那一段時間像是走在無邊的黑夜里,明明知道不對,卻對幽深的未知充滿好奇。 一葉障目,梁錚覺得自己整個顛倒,看不到他們曾經(jīng)的美好,看不到未來的曙光,只有一次次在別人的溫柔懷抱里醉生夢死。 那時候他是真的覺得艾琪什么都好,年輕,漂亮,在床上什么姿勢都擺得出來,穿上衣服又是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