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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哪怕是由弱勢一方挑起,也該有強勢一方的抱怨。 他直起腰“啪”地欽下開關(guān), 水晶燈閃著黃色的光線,霎時間充盈滿整個房間。喬顏想必也嚇了一跳,嘴唇緊抿,鼻子皺起緊靠的紋路。 她在黑暗里蟄伏許久,吃不消這突然而來的光線,一雙眼睛拼命眨著,欲閉欲睜。段明過好笑又好氣,重新把燈滅了,只留一盞小夜燈。 段明過按著她肩,一只手把她臉上零散的頭發(fā)都撥開,說:“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怎么還上手打人呢?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說出來,我給你解釋解釋?!?/br> 喬顏立刻蜷縮身體,往一邊被子里鉆。 段明過直接將被子從上至下掀了,扔到地板上,整個人跪坐在她腿上,按住她左右亂晃的掙扎,說:“大概能猜到,我每次跟褚靜見面,你就給我臉色看?!?/br> 喬顏一怔,覺得這男人也是賤得沒了邊了,他心里清楚卻一次次故犯,究竟是不把她放心里,還是那人的魅力實在太大。 女人都是神經(jīng)敏感又纖細的動物,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看進心里,再小的蛛絲馬跡也逃不過她們的眼睛。 這世上哪有嫂子跟小叔三番五次單獨見面,還一聊就聊到這個點的?都是結(jié)過婚的人,之前關(guān)系再好也該收斂,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他不懂,還是她不懂? 喬顏鼻子里酸,說:“我才不敢給你什么臉色看,你要是對我有哪里不滿,咱們就好聚好散,也省得整天虛與委蛇,戴著面具過活?!?/br> 段明過這才真正嚴(yán)肅起來,壓著唇角,顯出成年人的疲憊。他用虎口扼著她尖下巴,說:“你在家閑的,又想沒事找事了,是吧?” 段明過無聲的嘆息,感慨:“我都不知道我成天在外面打拼是為的什么,段家跟我撕破臉,你又折騰來折騰去。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合過眼了,現(xiàn)在就想睡覺,你是成心想看我猝死在你面前嗎?” 喬顏聽得頭顱內(nèi)嗡嗡響,手又無意識打過去幾拳,說:“你說話就說話,別整天死啊死的,你不用死,要是也是我先死?!?/br> 換成任何一個其他人,段明過就已經(jīng)揍過去了,這時候裝腔作勢地往她面前一揮,她嚇得立馬嚶嚶哭了。 一雙眼睛本就是水汪汪的,現(xiàn)在大珠小珠落玉盤,襯得更加明如秋水。白嫩嫩的臉上顯出異樣的緋紅,鼻尖嘴唇都都是粉嘟嘟的。 夜燈光短,打在她身上顯出起伏有致的曲線。孕期增長,她身材如吹起的氣球,本就豐`滿的體型更加珠圓玉潤,他眼中的光一下晦暗,嗓子也粗啞下來。 段明過發(fā)`情似的吻下來時,喬顏推著他頭抱怨:“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潛臺詞叫,起來一下嘿,咱倆還吵著架呢。 段明過直接跨下來,將她一把掀得側(cè)過身去,她頭陷在枕頭里,呼哧呼哧的喘氣。他聽了更加激動,一邊掀她裙`底,一邊說:“你繼續(xù),不影響?!?/br> 段明過如個勺子般將她包裹起來,溫柔又堅定地送進自己,他心跳劇烈,呼吸急促,如同置身洶涌的潮汐或漩渦,她濕潤的腹地遒勁有力地吸附住他。 她驚得哭喊起來,被他自后捂著口鼻,只能含糊不清道:“不累嗎……不怕猝死嗎……”他答也答得含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她身體總有千萬皺褶縫隙,他也要探索碾轉(zhuǎn),教她一點點展開。段明過覺得口渴,一面揉得她前胸如面團,一面輾轉(zhuǎn)深淺反復(fù)廝磨,仍舊自內(nèi)由外的不滿足。 好像各缺半邊的圓拼道一起,再無更為圓滿的可能,好像自遠而來的兩個人找到彼此,自此再無更近的距離。 段明過反復(fù)動著,動作不敢過大,話卻說得破碎到可以,幾不成調(diào)地強調(diào):“好聚好散?你說得輕巧,成全你跟別人雙宿雙飛?除非我死!” 意志潰敗,沉湎在俗世快樂里的喬顏陡然尋回一絲理智,她拿胳膊死死抵住身后的人,努力仰頭道:“你別想把用在別人身上的事,強加到我的頭上。” 段明過停下來,看她:“我想怎么樣了?” 喬顏這回卻沒有流淚,眼神里帶著nongnong的幽怨:“我知道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有很深的感情,你們的那些過往我確實比不了。你如果覺得留戀,我可以讓出地方,反正她跟你哥的婚姻也岌岌可危。” 段明過一陣好笑:“你說得很有道理,我們兩對拆開重組是有實現(xiàn)的可能性,但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想沒想過,咱們的孩子以后該怎么辦?” 喬顏無言。 “你不過是個事業(yè)不明朗的小明星,跟我爭撫養(yǎng)權(quán)是爭不過的。那好了,以后你一個孤家寡人在外流浪,我跟她吃香喝辣沒事還打打你的娃。你能忍?” 喬顏扁嘴。 “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對自己太缺乏自信。有些事我不跟你多說,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不是因為我心里有鬼,你懂我的意思嗎?” 喬顏還是一言不發(fā),他這才扶著她肚子動一動,撞得她一陣前后擺動。喬顏這才埋怨地睨上他一眼,說:“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隨你怎么說了?!?/br> 段明過頭一次感覺自己話語蒼白,表達拙劣,對方耳聾眼瞎,理解成問題。 他索性一把捧過她頭,用力蠻橫地吃進她嘴唇,與其說吻不如說啃。他氣勢洶洶如猛獸騰空而起,兩手拼命揉動,要把她整個人都拆分打散一樣。 結(jié)束的時候,她精疲力盡地墮入糊里糊涂的夢境。 段明過卻長時間的清醒,一邊幫她處理濕漉漉的身體,一邊說:“以前我是喜歡過褚靜,但這種喜歡不比對班花的喜歡要多多少。你信也好,不信也罷?!?/br> ……還有個班花啊。 她不太舒服地扭了扭腰,又分開一條腿,示意他繼續(xù)賣命清理,他聲音忽近忽遠的:“我說了你又要不開心了,你就是瞎折騰,估計還是激素惹的禍。” 第二天一早,段明過手機響,他連忙掐了聲音,跑去外面接聽,回來的時候便在她耳邊輕聲道有事,需要立刻出門。 喬顏皺了皺眉,直接一翻身躲過去,被子遮住面孔。煩他放`縱一晚后仍舊精力十足的聲音,也煩他噴在耳邊熱乎乎的呼吸。 等日上三竿,肚子比大腦先醒過來,她想到昨晚的事,跟他在耳邊說過的那些話,臉漸漸紅了起來,自己也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 洗漱過出來,阿姨跟她打招呼,轉(zhuǎn)身就要去廚房給她端早餐。喬顏喊住她,問段明過什么時候走的,吃了些什么。 阿姨說:“剛到八點就出門了,說是有個會,早飯都沒來得及吃。我就趕緊給他做了個熏雞三明治,他拿著出門去了?!?/br> 喬顏想到晚上他說累,心里的不舒服更甚,再怎么不痛快,起碼讓他好好睡個覺再說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