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洗好荔枝、反派的朱砂痣(時間穿)、嫁給男配之后、棄婦、不遇清辰色、這漁場被我承包了、金粉夜蝶、只是不能陪你一起難過、花開不知寒、蔓蔓情深
她一次又一次的打攪,可能是這種不純粹的婚姻,因為孩子的無奈。 段明過的回答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我對你很失望,非常失望。我走的那一天,你為什么沒有來?我一直在等你,我還給你打過電話,是我哥哥接的。” 喬顏耳邊“嗡”的一聲,內(nèi)心忽然受到很大的震動,女人的敏感再次卷土重來,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仿佛能與他心靈溝通,探知他所有的迂回心事。 他卻立刻本能地豎起戒備心,胡亂的用接`吻試圖打斷這場不對等的探索。 黑暗里,起初摸摸索索,他柔軟的嘴唇撞上她冰冷的鼻尖,然后順著臉頰一路向下,這才找到她飽滿濕潤的地方,溫柔的繾綣,靈巧的勾動。 貼得極近的兩具身體都升起熱度,像是一對熊熊燃燒的火爐,段明過汗出如漿,手劃過的地方無不濕潤一片。 他流連在她脊椎突出的纖細后背,盈盈窄腰,還有胸前跳躍的兩團。衣衫盡褪,段明過將她翻過來,借著月色一遍遍看她豐腴的身體。 眼中火焰躍動,眉梢細跳,微微張嘴急促的呼吸。等待讓兩人都竭盡全力,喬顏不耐地用腿蹭他時,他忽然回神,將被子往她身上一蓋,狼狽下床。 “我還是去隔壁床吧。”他背對著,背影起伏:“這他媽可真要命。” 那一晚過去,兩個人都沒再提起。還像是之前一樣,朝夕相對,段明過要她吃什么就吃,做什么就做,他閑下來的時候就歪在一邊看書,動作輕巧。 喬顏卻覺得風水輪流轉,兩個人的位置調了個個。 大部分時候,她仍舊還是順從又溫柔的,卻占盡上風。段明過則成了典型外強中干的紙老虎,他是怕她的,于是小心翼翼的。 住院的一天,段明過向她請假,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出席這一天的會議:“不在這幾天,正泰整個都亂套了?!?/br> 喬顏后來在財經(jīng)節(jié)目中看見,知道正泰不只是亂套這么簡單,段明澤與他的團隊被盡數(shù)剔除,段明過完全是趕過去“登基”、“平定”的。 當他按著西服下擺,低頭自車里出來的時候,閃光燈在他臉上留下斑駁的影子。鏡頭里的他從容淡定,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萬千江山手下鋪展,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瞥過一眼。 他原本就生得有點貴氣,五官秀挺俊朗。在質疑他的聲音里,收起桀驁的眉眼,不怒而自威。喬顏聽得自己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知道無論看他多少回,依然不改悸動,此時一遍遍撫摸肚子,輕聲道:“寶貝你看,這就是你的爸爸?!?/br> 會議的過程,喬顏無法窺見,但有消息靈通的財經(jīng)評論員現(xiàn)場點評:“段明過的勝出問題不大,邗城一貫看段明澤不爽,永輝也試圖奪回對正泰的控制權,找個既有股份又是段家三子的人出來,絕對是個折中的好辦法?!?/br> 只是段明過交友不慎,那天朋友圈的狀態(tài)被人截圖發(fā)出,被評論員認定是他成竹在胸,卻有愧于兄長的鐵證,大家議論紛紛,說:“段家的這個兒子倒是很有情有義……還很可愛呢。” 江流螢恰好這時候過來,捧著肚子哈哈笑,說:“他們要是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肯定要崩潰的?!迸靡贿叴采系膯填伜苁潜罎?,去捂她的嘴:“你這個嘴呀,就知道什么都不能告訴你!” 江流螢看喬顏近來越發(fā)面色紅潤,狀態(tài)頗佳,要不是看到她還在吃藥,絕對以為她是恃寵而驕,假借身體有恙來求關注的。 喬顏也確實好了許多,一見她來就待不住,掀了被子要她陪著去外面走一走。江流螢自然高興,給她拿了件外套以防有風,兩個人手挽手地走出門。 路上江流螢跟喬顏瞎八卦,說:“來之前,我刷微博,你家段明過現(xiàn)在也是有粉絲的人了,取的名字還賊惡心,叫姑姑。” 喬顏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江流螢解釋:“過兒呀,一見楊過誤終身,她們現(xiàn)在都把自己當小龍女,求嫁心切呢。” 這世上有一種情感就叫做,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得到的也就那個樣。喬顏對此表示很不屑,說:“他有什么好的,她們是沒見過他刻薄的樣子?!?/br> “帥啊,又有錢,這兩樣可是男人魅力永恒的源泉。別人有一樣就了不得了,段三還偏偏兩樣都有。哎,你說我當年近水樓臺,怎么不加把力呢?” 喬顏白過來一眼,江流螢咯咯地笑:“反正現(xiàn)在段明澤成了過氣網(wǎng)紅,多情也變成濫情,都在笑他跟姜佳妮呢?!?/br> 喬顏后來仔細想過,褚靜找段明過,多半也是因為這件事鬧心,要么示弱,要么求幫忙。女人對男人,還能有多少把戲?這時問:“他們倆怎么了?” 江流螢說:“八卦啊,就只是八卦,聽一些認識的說,段明澤本來是想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的,他結婚多年不是一直都沒孩子嗎。只是人還沒送出國,孩子就被人做了?!?/br> 喬顏驚訝:“什么叫被人做了?” “這就說得五花八門,什么料都有了。一會兒說是褚靜找人撞的,一會兒說是給錢要她自己打的,還有說段明澤為了穩(wěn)住他老婆娘家人,親自出手的?!苯魑炚f:“反正不管怎么樣,姜佳妮這次栽了大跟頭?!?/br> 江流螢有過被三的經(jīng)歷,所有對這些事分外敏感和忌恨,談起小三被痛貶的事,總是有著一種勝利的快感,管她三的是不是自己身邊的人。 江流螢說:“最近你們家那個小丁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前幾天帶著女兒搬出去了,忽然一下沒她在旁邊吵吵鬧鬧,我還挺不習慣的。” 喬顏嗔怪:“瞧你作的。具體怎么樣我也不清楚,都是明過在辦,據(jù)說那天她女兒哭得狠了發(fā)了肺炎,又被送回醫(yī)院,小小年紀就沒怎么出過保溫箱,想想也真是作孽。丁賢淑的話,給她換了個地方,免得喬恒再去鬧事,不過他連我也不告訴,說不想我見到那種人?!?/br> 江流螢一嗤:“沒想到她還狡兔三窟,有了不少落腳點了。我看這人就像長在你們身上的疥瘡,一直留著是不行的,總要找辦法給割了。” 喬顏心想這我當然也知道,只是世上鮮有兵不血刃的好辦法,難道真要她跟自己父親斷絕關系嗎?想著就煩,煩了就害怕包子不老實,她揉揉太陽xue,岔話題道:“你呢,最近怎么樣啊?” 江流螢眨巴眼:“能怎么樣,就那樣啊。我都打算換地方住了,跟你們家那位小丁一樣?!彼Φ每酀骸叭苏嫫婀郑笾坏玫臅r候整天惦念,求仁得仁的時候卻避之不及了?!?/br>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和處事原則,多說無用,你認為對的,不代表她也一樣。 喬顏不會評價什么,也不提供意見,說:“這樣吧,過幾天我要去個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