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醺的氣息淺淺流淌,裴彧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全身都燥熱起來。 他飲了口酒,解開雪白的里衣,露出白玉的胸膛,微一低首,掀開了床塌上女子的蓋頭。 指尖滑過鬢角,拂過如水的臉頰,裴彧低頭一笑,輕輕解開了女子的紅色外衫扔在床邊,他傾身,取下鳳冠,溫柔而強勢地把人兒壓在身下,軟語道:“乖,叫夫君?!?/br> 身下女子羞怯地偏過頭,三千青絲盡數(shù)散亂開來,裴彧的眸光暗了暗,他低首,狠狠吻住那肖想已久的唇,小舌深深淺淺,無師自通般極盡挑撥。 裴彧的肌膚寸寸guntang,燒得身下女子如雪的肌膚透著粉色,她顫栗著,雙手緊張握拳地抵在他胸口,卻奈何不了裴彧下|身的灼熱如鐵...狠狠摩挲著,埋在她雙腿間。 她嚶嚀著,眸里飽含著水光,愈是如此,那里愈是被抵得生疼,似察覺到了身下女子的不適,裴彧微微躬身,伸手探向她的褻褲內(nèi),待觸及那片風(fēng)光,他的呼吸加重,吻也更加肆無忌憚,沿著女子的頸移至鎖骨,烙下一個個曖|昧至極的紅印,引得她一陣陣酥麻。 “別怕?!迸釓獞z惜地吻了吻女子的額頭,一手輕輕揉捏著她堅|挺雪峰上的紅梅,一手放在她褻褲內(nèi)輕捻輾轉(zhuǎn),慢慢引誘著那處濕潤。 他不疾不徐撩撥,待前|戲充足,指尖黏膩起來時,方小心翼翼試探,一點一點把手指送入女子緊致的甬|道。 “有點痛,忍一忍?!迸釓崧暟矒幔讨聕身的腫|脹,把握著分寸慢慢又納入一指,兩指并進(jìn),緩緩擴(kuò)寬女子狹窄的甬|道,那里水分愈發(fā)粘稠,裴彧退出手,帶起幾根銀絲,他捻了捻指尖,望著雙頰酡紅,眉梢含情的女子笑道:“蘇大人,求我...” “求我,我便給你?!?/br> 艷若桃李的女子狠狠咬著下唇,她搖頭,云鬢皆亂,汗水順著臉頰而下,眼底的淚幾欲奪眶而出,裴彧的心愈發(fā)情難自禁,他沉下腰,緊緊與她十指相扣,驀地一挺,忍到極致的欲|望盡數(shù)沒入其中,被柔軟溫?zé)峁?,裴彧幾欲繳|械投降,他毫無章法地沖|撞著,一下又一下,似要頂?shù)缴硐屡拥撵`魂深處。 紅白斑駁的濃稠自彼此結(jié)合處一隙隙流出,女子嚶嚶的哭聲慢慢變了味,更像是小聲的嬌|喘,裴彧的動作越來越快,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按耐不住盡數(shù)釋放。 他退出身,吻了吻女子的唇角,凝著元帕上紅色的血跡,唇角輕輕翹起,未過多時,裴彧全身的燥熱又燃了起來,愈演愈烈,他壓下|身,反反復(fù)復(fù),不知厭足。 直到身下女子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圈在他腰間,一遍又一遍含淚求饒后,裴彧才停下動作,滿足道:“不要了?” 她連連點頭,歷經(jīng)人事后面容愈發(fā)細(xì)膩紅潤,像極了染上晚霞的玉蘭花,裴彧低頭輕笑一聲,他慢慢靠近,身下女子的臉頰愈發(fā)燒紅,紅著紅著,竟似染黑般,全然換了一副面貌。 “嚴(yán)慎言!”裴彧驚喚一聲,他猛地坐起身,再望去...室外天已透亮,哪有什么下雨,他紅透著臉摸向錦被里,清麗的丹鳳眸染上愧色。 沒有紅白斑駁,有的只是他裴彧...黃粱一夢。 他斂了斂眸,白玉般的耳根狠狠灼燒,燒到心底,即便如此...“蘇袖月,他也要定了?!?/br> 明日的招親大比,再無懸念。 待梳理洗清潔后,裴彧喚來了裴七,關(guān)于明天的事宜吩咐了一番,這才懷著難寧的心思,敲響了蘇袖月所在的房門。 半晌沒人開門,裴彧想到她與嚴(yán)慎言共處一室...不免有些慌亂,他輕輕推了推門,竟是無風(fēng)自開,一眼望過去,哪有嚴(yán)慎言的身影。 也是,指不定他去吃自己給他備著的白面饅頭了。 他悄聲走近,桌案上的油燈已燃盡,淺眠的“少年”趴在桌案上呼吸極輕,她微微側(cè)著臉,有一絲紅暈,裴彧別過眼,心沒來由慌亂。 再回眸,才注意到她身上披著一件淺色的外衫,并未蓋全,裴彧思怵著,這送衣之人明顯有些慌亂,他打量四周,眸中暗芒一閃,淡道:“殿下,出來罷?!?/br> 話落,最里的書架后走出一抹清俊的身影,容玨僅著白色里衣,他雙手環(huán)抱胸前,先發(fā)制人道:“裴世子,我瞧著你...怎么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殿下,彼此彼此?!迸釓庥兴傅仨隧衷谔K袖月身上的外衫,揶揄道:“殿下這般,可遠(yuǎn)超出了對一般臣子的關(guān)心。” 容玨聽言,竟是未反駁,他眸光微閃,緊抿著唇角,仍是揮不去腦海間那些旖|旎的畫面。 少年白皙精致的臉孔微微泛紅,裴彧望著他如此,不禁沉吟:“莫非...”莫非,無獨有偶。 思及此,他打量的眸光微變。 容玨索性越過他,走向門邊,卻是刻意忽略蘇袖月,室外的光線照在少年臉上,有些發(fā)燙。 恍惚之間,容玨憶起昨夜的旖|旎,他眉頭輕皺...在夢里,那樣真實,蘇袖月的一顰一笑勾人心魂,可壓在他身下的,卻是個女子。 夢醒后,他匆匆趕來相望,卻來不及驗證,裴彧就敲門而入,容玨的心緒有些復(fù)雜,他不喜歡女子,厭惡宮里那些精于心計,虛偽陰狠的女人,他所喜歡的...一定是令他傾慕,與他比肩的人。 這樣的人,容玨以為只可能是男子,至少...他從未遇見這樣的女子,可若是蘇袖月,容玨的心怔了怔,他竟生了這樣的念頭—— 若是...蘇袖月,那無論男女,他都...他都渾不在意。 容玨狠狠壓下這樣的心緒,他難得的慌亂,剛一轉(zhuǎn)身,就猛地撞到拿著饅頭回來的嚴(yán)慎言。 “殿下,你們...” 一頭霧水的嚴(yán)大人把兩個饅頭護(hù)在胸前,不明所以地望向一轉(zhuǎn)眼就趴著睡著了的某人和...一轉(zhuǎn)眼就多出來的裴彧、容玨,愣了愣問道: “你們...要吃饅頭嗎?”我一個,你們一人一半。 他伸手欲掰,卻被同時唾棄: “誰要和他一半!” “......” 桌案上,裝死的蘇袖月悄悄朝嚴(yán)慎言眨了眨眼:傻黑炭,沒開葷的男人,你也敢惹? 還慫恿他們吃素,簡直找抽。 待嚴(yán)慎言回悟過來,她才挑挑眉:反正我不敢。 所以我選擇...繼續(xù)裝死。 第17章 帝王年少時(15) 裴家山莊近幾日門庭若市,慕名前來的書生公子會于一場,皆是意氣風(fēng)發(fā)之態(tài),意要抱得“美人”歸。 偌大的云南王府校(jiao)場設(shè)百余桌案,這已是篩選過后的規(guī)模,持有會試竹簡的來者一一入席,蘇袖月隨人流涌進(jìn),與嚴(yán)慎言遠(yuǎn)遠(yuǎn)相隔而座,此舉是為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