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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細膩光滑,讓人心里蠢蠢欲動,恨不得能咬一口??善稚岵坏谩?/br> 周承宇只在她脖頸細細吻著。 “熱……”胡玉柔嘟嘟囔囔道,手又伸到衣襟口。 周承宇從不知道,原來喝醉酒的胡玉柔會這么美,美得幾乎能稱得上驚心動魄。他不是圣人,自然無法坐懷不亂,他比任何時候都沖動,想不管不顧的撕爛她的衣裳,就在這馬車里要了她才好。 可這是寒冷的冬日。 他身體好不必擔(dān)心,可她身子卻弱,體內(nèi)還寒涼。 最后周承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來的,下了馬車甚至沒等馬停,他就抱著胡玉柔鉆出去跳下,大步回房去了。 阿瓊和馬車夫傻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久久都沒回神。 秀云在屋子里收拾東西,周承宇抱著胡玉柔一陣風(fēng)的進來,攆她出去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懂了。她紅著臉往胡玉柔面上瞧了眼,愈發(fā)的面紅耳赤,忙小跑著出去,同時帶上了門。 阿瓊跑進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嘖嘖兩聲,真是瞧不出,周大人平常一副冷著臉生人勿進的模樣,居然還有這么猴急的一幕。 嘖嘖,她要記下來! 至于記下來干什么,這就不是她的小腦瓜能思考出來的了。她一扭頭,瞧見秀云的臉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一般,不由就問道:“秀云,你是想盧廣了嗎?” 秀云微怔,然后就點了頭。 阿瓊嘿嘿壞笑了起來。 · 沒出正月十五,周承宇就已經(jīng)開始早出晚歸的進入太子府了。因著過年朝廷放假了一個月,這會兒太子還沒將他安排進六部觀政。 的確如胡玉柔料想的一般,她成日除了見梁月梅,大部分時間都在后宅。而若是和梁月梅出去,她是公主的弟媳婦,又深得公主的喜歡,自然不會有不長眼睛的人敢為難她。梁月梅可以算得上人生贏家了,不僅深得皇上舅舅的喜歡,和太子殿下以及如今的太子側(cè)妃也非常的好,長公主是她的親娘,成年的二皇子被圈禁,其他皇子都還未娶妻,她在京城是完全可以橫著走的人物。 可周承宇,日子的確有些難。 太子殿下欣賞他不錯,但太子殿下身邊能人眾多,對他并不是最欣賞最信重的。他橫空冒出得到了太子殿下的親睞,對于那些投靠了太子殿下許久,卻依然沒能得到重用的人而言,他就是人家的眼中釘rou中刺。 文人的一張嘴,有時候是比利劍還要狠的。 不過受這些刁難,對于周承宇來說,已經(jīng)可以輕松應(yīng)對了。而若是來人比他更得用,他沒有辦法對付的,他也能輕松接受。因為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后有一個愿意和他共同面對的女人。那人雖然柔弱,可卻堅強,好似能給精疲力盡的他注入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 · 天兒漸漸轉(zhuǎn)暖,春天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而春闈也近在眼前了。 當(dāng)初因為拿了周承鴻給的銀子和信,到了京城后趙寂言很順利租到了價錢合適,環(huán)境很好的住所。一家三口人住在那一進的小院子里,他和趙父寒窗苦讀,胡氏因為手里除了趙寂言交給她的銀子,還有從薛氏那里坑來的一千兩,所以也沒有出去找活干。甚至她還雇了個年紀和她差不多的老婆子,幫著她一道做飯洗衣,照顧趙寂言和趙父。 自打到了京城,趙寂言和胡氏的關(guān)系也改善了不少,一個是趙寂言把胡玉柔暗下給他的銀子交給了胡氏,胡氏再城墻一般的厚臉皮也不能再對胡玉柔有怨言了,人家當(dāng)初就是被害的,后來又救了她一家三口人的命,臨了還給了體己銀子,這都算得上大恩了。 而因為薛士文派人想殺他們一家的事,她也不怪趙寂言不娶胡玉婉了,甚至她自個兒現(xiàn)在都很恨娘家,更不需要再和娘家交什么好。 她到底是趙寂言的娘,她不再逼迫,趙寂言對她雖然回不到從前,但到底也算是好了許多。 只眼看著就要春闈了,胡氏的老毛病就又有點兒犯了的意思,她瞧著這兩日趙寂言已經(jīng)開始不看書了,可趙父卻還依然每日苦讀,于是就勸趙寂言道:“寂言吶,你可不能偷懶啊,這馬上就是春闈,以后你到底過什么樣的日子,可就看這一次了!” 趙寂言點點頭,跟她解釋道:“娘,近著考期,我需要放松一下。您放心,該學(xué)的我早都學(xué)了,這兩天再繼續(xù)學(xué)習(xí),也提高不了什么了。” 胡氏如今是不敢太逼迫他的,聞言也忙點頭認可,可是卻話鋒一轉(zhuǎn)又繼續(xù)道:“你若是能考上了狀元,以后回到咱們長洲縣,那可就是頂天立地的大老爺了。那個周承宇,到時候你就把他趕走,你坐他的位置,到時候別說阿柔,什么樣的好姑娘你娶不到啊,就是京城里皇帝老兒的公主你也娶得著!” 趙寂言無力去給她解釋,這小半年待在京城,娘甚至連出門買菜都叫家中請的婆子去。她將自己困住了,不愿意去往外面看,眼界便怎么都開闊不了。 他也不想再聽她提起阿柔,所以只得道:“娘,我再進屋看看書。” 胡氏忙不迭答應(yīng),看著他進屋后,才笑呵呵的鉆進了廚房,打算給兒子和夫君各做一份糖水蛋去。 到了臨考的這一日,天不亮就要出發(fā)了,趙寂言沒讓胡氏送,提前租了馬車,一大早的父子倆帶著東西坐馬車趕去了考場。 已經(jīng)進了三月,許是運氣好,今年沒有碰上京城的倒春寒。春意融融,天兒暖暖的,這種時候參加考試,實在是太舒坦了。 趙寂言和趙父二人排在了長長的隊伍中,他們都不知道,此刻在隊伍外頭有一輛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馬車停下了。馬車看起來是很普通,但內(nèi)里卻非常豪華,一個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生了圓圓眼睛圓圓臉兒,穿了大紅撒金紋對襟小襖,耳上綴著蓮子米大小的珍珠耳墜,頭上插了八寶簇珠金簪,通身都是貴氣。 她被一側(cè)華服美貌婦人阻止了下馬車,只能掀起馬車簾子遠遠往那長龍去看,圓潤白凈的臉皺著,小眉頭也緊緊蹙著,口中小聲念叨道:“這么多的人,到哪里去找表哥啊!” 她身后的美貌婦人聽見她嘟嘟囔囔的,便好笑道:“芫芫,你這樣看是看不出什么來的。要等一個月之后放榜,到時候榜下捉婿才好。” ☆、第 92 章 美貌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