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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要多少?50噸?” 傅白舟抻了個懶腰,默默等她打完。 對方似乎又說了什么,只見她沉吟片刻,道:“辦是能辦到……你什么時候要?” “……好?!痹诘玫綂浜喌幕卮鸷?,林鳶應了下來,但答應得并不輕松。 掛下電話,傅白舟問她:“婁簡又找你進貨了?” “嗯,下個月他隨他父親出海,還是走東南亞那條線。”林鳶垂著眼眸,繼續(xù)看了兩眼手機道。 上次是兩個月湊30噸貨,這回一個月就要湊滿50噸的貨,饒是她也有些吃不消。林鳶算了算,若是把剩下的經(jīng)驗值全部拿來開漁場,差不多是能辦到的,屆時若實在籌不齊,只能去碼頭其他養(yǎng)殖戶手上收購一些,臨時湊上數(shù)了。 本來曖昧的氣氛因婁簡的這通電話而有所減退,傅白舟直坐起身,握住她的手,暗藍色的眸子里閃著不可言說的光亮:“今晚……不回去了吧?” 他的嗓音亦帶著情欲未消的喑啞,林鳶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鳶是個比較傳統(tǒng)的女人,但也沒有“第一次必須留到新婚之夜”的處子情結(jié),情到深處自然濃,都是成年人,情濃時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在她看來,是一件挺正常的過程。 但現(xiàn)在她滿腦子都是那50噸貨怎么解決,完全沒有繼續(xù)下去的興致了。 于是,她找了個今天不太舒服的借口,像個逃兵一樣,在他眼下落荒而逃。 傅白舟向來都很尊重她,雖然知道她是臨時找的借口,也沒有點破,她若覺得今晚不行,他不會違背她的意愿,強作挽留。 林鳶走后,傅白舟去收拾因他二人方才動作太大散落在地上的爆米花,同時也有想反省起自己,總不能凡事都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來,多給她一點時間也好,從她剛才的反應看,并非反感與他親熱。 如果沒有那通電話的話……傅白舟揉揉頭發(fā),婁簡那家伙,什么時候打電話不成,非得挑這般緊要關(guān)頭,他的女神回帝都了,也讓自己不好過是不? 傅白舟暗道下回見了婁簡那小子,得和他好好算下今天這筆賬。 林鳶打開門,回到家中,元寶一直趴著守在門口,看到她回來,立馬一骨碌站起來,樂顛顛地搖著尾巴。 見狗盆里的狗糧已經(jīng)被元寶吃完了,林鳶又給它倒了些,聽到狗糧袋子的聲音,元寶嗷地一聲就竄了過來,腦袋埋進盆里便開始吃。 ……明明她下午才給它倒?jié)M了一盆口糧,怎么還跟餓了好幾天似的? 看著元寶邊吃邊搖尾巴的樣子,林鳶暗道今天好險,差一點就被某個披著羊皮的小狼狗給吃干抹凈。 逗弄元寶玩了一會,林鳶回到臥室,進入了空間漁場。 林鳶的經(jīng)驗值自上回升級小帆船后,還剩下五萬,她動用了所有的經(jīng)驗值,一口氣把能開的漁場全開了。 500塊沿岸漁場,300塊近海漁場,100塊遠海漁場。 同時系統(tǒng)提示她當前漁場數(shù)量已到最大值,接下來若想再提高漁場的產(chǎn)量,只能花經(jīng)驗值購買泥沙改良藥劑,或積攢信譽值開啟深海漁場了。 之前沒有花經(jīng)驗值來買漁場,是因目前的產(chǎn)量剛剛好能售賣完,保鮮倉庫空間有限,林鳶怕積貨成災,海鮮這樣的生鮮貨物一旦滯銷,那就跟丟掉沒什么區(qū)別。既然婁簡能替她賣掉50噸的貨,何樂而不為。 經(jīng)驗值全空,信譽值全空,林鳶一朝回到解放前,花得連褲衩都不剩。 *** 一個月的時間恍然而過。 林鳶總算湊出了五十噸貨,在一周前交給了婁簡,現(xiàn)已跟隨著海王的商隊出了海。淘寶店的生意蒸蒸日上,林鳶用特級飼料,相繼培育出了銀藍色、香檳色、奶油色的馬氏貝珍珠,招攬了許多回頭客。 伊人水一方又回購了一批銀藍色的馬氏珍珠,制成海藍銀彩系列的珠寶飾品,在微博上又小火了一把。 淘寶店現(xiàn)在平均每天能做成近百筆訂單,林鳶一邊看海鮮店一邊還要及時地回復淘寶上買家的詢問,有些忙不過來,于是招了位有經(jīng)驗的客服妹子做售前。每天下午五點前,售前妹子把當天所有的訂單整合發(fā)給林鳶,林鳶負責僅打包和發(fā)貨。 林鳶坐在店門口,有位大爺走過來,稀奇地瞅著她面前的玻璃水缸:“老板,這是啥魚???” 短短一上午,這已經(jīng)是第十六個來問她這個問題的顧客了。 淺綠色的透明玻璃缸里,臥著一條長蛇狀的尖嘴魚,魚身呈扁圓柱形,比女人的大腿還粗,黑色的皮膚,上面布滿密密麻麻的白色斑點,看它一眼,便覺得密集恐懼癥要犯了?!熬奚摺蓖蟿又鵁o鱗的身軀,在玻璃缸時不時地滑動,尖利地嘴巴微張,顯然還是鮮活的。 這是前兩天,雷姆用黃金魚竿垂釣上來的油錐。林鳶不太想吃這玩意,便拿來店里賣了。油錐是海鰻的一種,但它比之前林鳶釣到的青鰻可要粗壯得多,身長不到一米,卻有二十多斤重。 且別看它窩在玻璃缸里慢吞吞地像條老年魚,林鳶可是親眼見到它被釣上岸后,活蹦亂跳想咬人的生猛樣子,雷姆掏出一把機械榔頭敲下去,這貨才老實了。 油錐一般只生長在固定的某片海域,平常不太容易見到,關(guān)于油錐,還有許多邪門的傳聞。 據(jù)說漁夫若出海打漁時,在同一個地方打撈到三條以上的油錐,他們就會立即收網(wǎng),因為油錐魚不愛吃新鮮的東西,只吃死尸和腐爛的rou,有一群油錐的地方說明水下有死尸,繼續(xù)打撈可能會撈到死尸,觸犯水鬼,漁船也會有危險。 林鳶大抵是不信這傳聞的,別的地方的油錐不敢說,空間漁場里哪來的腐rou和死尸?吃是肯定沒問題的。 然而油錐的皮很厚,林鳶私覺得吃它還不如去吃青鰻,且這種魚處理不好,和河豚一樣會有毒素殘留,雖然家有大廚,但體內(nèi)有毒腺和魚皮厚實這兩點,讓林鳶完全沒有了吃它的興致了,海洋生物中級圖鑒在手,她想吃什么海鮮吃不到,何苦去吃它。 但每人的口味不同,有些經(jīng)驗老道的海鮮老饕們就愛吃油錐,粗厚的魚皮在他們眼中是可美容養(yǎng)顏、不可多得的豐富膠質(zhì)。 “這是油錐,買回去清蒸紅燒都可以的?!绷著S同那位大爺解釋。 大爺或許是覺得這么大條魚處理起來太有難度,站那兒瞅了半天,還是搖搖頭走了。 大爺走后沒多久,放著油錐的玻璃缸旁又圍上來一人,林鳶看清來人,笑著招呼:“蔡老板,好久不見。” “呵,那么大條的油錐,從哪個釣客手里收的?”蔡東蹲下身,盯著玻璃缸嘖嘖道。 油錐屬于淺海魚,雖然不常見,但釣到了也不稀奇,林鳶沒回答他,只笑問:“蔡老板是來訂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