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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簡不得已拋出的甜頭,長久不了。 “他若是再來找你,不予理會就是?!?/br> “嗯,”林鳶摸摸肚子,歪頭看他,“有點(diǎn)餓,話說咱們晚上吃什么?” 傅白舟訝然地挑眉:“你還沒吃飽?” 林鳶委屈:“他那里全是什么血燕魚翅的,貴還不好吃,我這不沒吃幾口,就出來了嘛……” 傅白舟忍笑:“現(xiàn)在燕窩魚翅還都滿足不了你了啊,說吧,想吃什么?” “生魚片,壽司,飯團(tuán),拉面!” “好?!?/br> 回到家,望著把千金難買的血燕天九翅說得一文不值,抱著成本價不超過20元的日式拉面吃得開心的某人,傅白舟忍俊不禁。 他覺得自己完全有資格去回答一個知乎體的問題:#論有一個好養(yǎng)活的女友是怎樣的體驗# *** 那日之后,秦佰川倒沒再打電話找過林鳶,林鳶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土地許可批下來后,罐頭廠擴(kuò)建的工程便開工了。 新廠建成之后,罐頭廠的面積能擴(kuò)大到三倍,生產(chǎn)罐頭的效率也能提升三倍,有專門的貨車停車區(qū),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雜亂無章了,除了她的辦公樓照舊不變,還另外打算建一棟新的員工宿舍。 林鳶也從整日在辦公室吹空調(diào)的閑人,化身成了監(jiān)工頭。 天氣實在太熱,工地里搬磚刷泥的工人們個個都曬得汗流浹背,林鳶和助理驅(qū)車去了附近的水果店,切了十個西瓜回來,分給了在工地里干活的工人們。 林鳶也正邊啃著西瓜,邊在樹蔭下同工人們聊著天,忽然手機(jī)響了,來電顯示是海鮮店的陳姐。 陳姐是她招來幫忙看店的,三十多歲,踏實肯干,雖然是女人,也有一把子力氣,平時來來回回地搬貨,一點(diǎn)都不含糊。 電話接通,林鳶沒來及說話,只聽向來穩(wěn)重的陳姐嗓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慌張和隱隱的哭音:“老板你快過來,店里出事了!” 第80章 店鋪被砸 林鳶趕到海鮮店的時候, 看到的是滿屋子的狼藉, 玻璃魚缸碎了一地,水和魚都淋濺在水泥地上, 時不時地?fù)潋v兩下。 四五個高大壯漢在一旁罵罵咧咧, 陳姐手里拿著紙巾捂著額頭,紙巾的邊緣滲著血跡。 店門口聚集了一幫看熱鬧的圍觀群眾, 指指點(diǎn)點(diǎn),沒有一個敢上前幫忙。 林鳶撥開圍觀人群, 陳姐見了她如見救星, 指著那幾位壯漢:“老板你可來了, 就是那幾個人砸的店,不僅砸店還打人!” 壯漢聞言臉上的橫rou不爽地抖動了兩下,往前走一步, 秀出手臂處猙獰的紋身:“明明是你們店大欺客想訛人,我只不過推了你一下, 你是沒見過我打人是什么樣叻!” 聽說店里有人鬧事,林鳶也沒傻乎乎地一個人來,帶上了廠里最年輕力壯的幾位工人,亮著精壯的膀子往她身后一站也頗有氣勢,說話的壯漢登時矮了一節(jié), 不敢再上前, 只狠狠地瞪著眼。 林鳶看都懶得看那幾個地痞流氓,問陳姐:“報警了嗎?” “報了。” 兩分鐘后,警車趕到。 詳細(xì)了解情況后, 民警把那幾個挑事的帶上了車,也讓陳姐和林鳶回局里做筆錄。 林鳶惦記著陳姐額頭的傷口,讓助理先跟他們?nèi)ゾ掷锏戎约候?qū)車先送陳姐去了醫(yī)院包扎傷口。 傷口血流得多,但不算嚴(yán)重,針都不用縫,輕微的皮外傷,擦了擦碘伏,醫(yī)生便讓她們回去了。 陳姐在被擦傷口的時候,跟林鳶說起當(dāng)時的情況,那幾位壯漢本來就來者不善,看著就不像來買海鮮的,進(jìn)門之后,沒說幾句話便開始砸店,她上前欲阻攔他們,直接被推搡倒地,正好撞在一根立起的玻璃渣子上,好在她反應(yīng)快,及時將臉撇開,才傷了額頭一點(diǎn)點(diǎn)。 林鳶聽得心驚,店被砸了倒不算什么,這人要是出了事,她這個當(dāng)?shù)曛鞯囊裁摬涣素?zé)任,這傷口要是再往下移兩寸,陳姐的一只眼睛就算廢了。 處理完傷口,二人來到警察局,剛進(jìn)大廳,便聽那壯漢向警察無辜地訴苦:“一條魚賣兩千塊,不是黑店那是啥,俺們砸店是不對,那也是店主宰人在先?!?/br> 陳姐氣得發(fā)抖,叉腰怒道:“你去別家問問,兩斤東星斑是不是都這個價格,還說我們黑店,天地良心!” 民警做了個禁止喧嘩的手勢,叫陳姐過去做筆錄,另外有民警把林鳶單獨(dú)叫到一個房間。 辦案民警問了林鳶一些尋常的問題,什么認(rèn)不認(rèn)識那些人,店里的損失有多少。 那些人林鳶別說認(rèn)識了,見都沒見過,至于損失,她略回憶了下,大概在兩三萬元左右,魚缸都不貴,貴的是里面的魚,這么一摔一折騰,估計都死了。 方才在廳里,那些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閉口不提賠償?shù)氖拢著S估計是要不回這錢了,民警則建議她賠償方面若談不攏,可以直接移交法院。 相比賠償,林鳶更在意對他們的處罰結(jié)果:“那那些人就這么算了?他們傷了我的店員……” 民警低頭看了眼案本:“你店員只是輕微傷,他們這種情況按治安管理條例,最多也就是拘留十五天。” 辦案的民警很年輕,二十五六的模樣,看林鳶像是個這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的小姑娘,忍不住低聲提點(diǎn)了兩句:“那幾個無業(yè)游民是我們局里的常客了,你不如好好想想這段時間是不是得罪了誰。” 這事不說,其實林鳶心里也明白,海鮮市場那么多家店,那些人隨便問了一條魚的價格后,便開始狂砸東西,怎么看都是有備而來、蓄意挑事的。 林鳶平時和這些人沒有交集,聽警察的話似是說那幾個混混只要有錢,什么臟事都接,這件事背后是誰指使的,她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出了警察局,林鳶先開車把陳姐捎回了家,在她下車前,林鳶歉然道:“陳姐,這兩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工資照算,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叫你過來看店,出了這種事,我真的很抱歉?!?/br> 這一路上,陳姐心里一直挺忐忑,她和林鳶平時接觸也不多,想著出了這么大的事,被打碎的那幾缸貨都不便宜,至少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然而沒料到林鳶非但不怪她,還跟她道起歉來。 陳姐連連擺手:“道歉的應(yīng)該是那些人,你咋還跟我道歉呢?!?/br> 林鳶心里知道那些人是沖自己來的,陳姐真的是池魚之殃,因這份自責(zé),她不僅不會開除她,反而會給她漲工資。 陳姐走后,林鳶掏出手機(jī),撥出一個號碼,對方接通后,她直接就是一通臭罵:“秦佰川,我還真是高看你了,這么LOW的事你也做得出來?還傷了我的店員,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你沒完。” 秦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