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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錢?我是餓著你了還是餓著你了你窮成這樣?這么點錢你也拿得出手?” 喻言嘿嘿笑著,又發(fā)了個5.2的紅包過去,附贈一個‘愛您’的表情包。 喻嘉恩點開一看, 笑開了,眼角的紋路漸深,嘀咕了一句‘這小丫頭?!?,又發(fā)了句話過去, 【喻老板:改天把你那小男朋友帶回來吃個飯?!?/br> 喻言眨巴了下眼,又偷偷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回了個哦。 LPL夏季賽常規(guī)賽結(jié)束,每個小組前四支戰(zhàn)隊進入季后賽,后兩支戰(zhàn)隊保級賽。比賽一周后開始,持續(xù)半個月直到九月初季后賽總決賽決出夏季賽冠軍。 MAK戰(zhàn)隊目前為止實力排在前四的位置沒什么壓力的,然而距夏季賽冠軍依然是有很大距離,前有保持著唯一一場負戰(zhàn)績的春季賽冠軍BM蝙蝠俠戰(zhàn)隊大山一樣橫著,后有FOI戰(zhàn)隊和權(quán)泰赫所在AU戰(zhàn)隊緊追其后虎視眈眈,壓力不可謂不大。 喻言雖然說之前裝過那么一個逼說過必須是第一這種話,但是其實她當時真的也只是隨口那么一說,此時看著他們每天訓練賽一盤一盤的打,rank一打打通宵,她明白。 他們比誰都想贏。 凌晨兩點,喻言蜷縮在MAK基地沙發(fā)上醒過來,她懷里抱著個抱枕,身上蓋著一件隊服外套,上面有熟悉的味道。 喻言把外套領(lǐng)子往上拉了拉,半顆腦袋全部縮進去蓋住,迷迷糊糊地眨著困倦的眼。 沙發(fā)這邊一半的燈被關(guān)掉,客廳的另一端還燈火通明,安靜的只能聽見機械鍵盤敲擊短促而清脆的聲響。 喻言撐起身子緩慢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眼睛半睜不睜的。 她半垂著眼瞼,飄飄忽忽地看著對面的一群男生,小炮手按在頸椎的位置活動著脖子,扭過頭來看了一眼,見她坐起來,咧開大大的笑容:“言姐醒了?” 喻言睡得迷糊,只看著他,沒開口,心里默默的回應了一聲,假裝自己回復了。 江御景聽見小炮說話,也側(cè)過頭來。 剛好一局結(jié)束,他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走過來遞給她。 有一點中藥的淡淡香氣隨著他的動作過來,縈繞鼻尖。 喻言垂眼,看著男人右手手腕處從袖口露出來一點的淺黃色膏藥貼,乖乖接過水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沒說話。 她喝完,江御景把杯子接過去:“醒了就回家睡?!?/br> 喻言軟趴趴的癱靠在柔軟沙發(fā)里,半個身子塞進沙發(fā)靠墊中間的縫隙,聲音睡得有點啞,黏糊糊的:“不想動?!?/br> “走過去要不要一分鐘?” 她懶趴趴的抬了抬手臂,把蓋在身上的他的隊服外套網(wǎng)上拽,蒙住嘴巴鼻尖,悶聲拉著尾音:“半分鐘都不想走?!?/br>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一點晶瑩的水漬來。 江御景無奈垂眼:“那你到樓上我房間睡?!?/br> 這次,她才終于抬起眼來看了他一眼:“那你睡哪?!?/br> “胖子房間他一個人住,我去跟他睡?!苯半S口一說。 喻言腦子里也混沌著,沒怎么考慮,緩慢的點點頭,屁股一點一點的往下竄,不情不愿的蹭下了沙發(fā),垂著腦袋站在那里,又不動了。 她撒嬌似的皺巴著一張小臉:“我能不能就睡這。” 江御景直接沉默否決,拉著她手腕把人領(lǐng)上了樓,壓開房門開了燈。 喻言走了這么一路清醒了小半,進了房間,自動自覺爬上他的床。 她半跪在床上往里面爬了一點,翹著屁股,裙子上竄,腿后大片肌膚露出,姿勢讓人有點躁動。 有點躁動的某人視線不動聲色撇開了一點。 結(jié)果人爬到一半,又緩慢的,退下來了,轉(zhuǎn)頭看向他:“我沒洗澡?!?/br> 江御景:“……” “沒事,睡吧,明天起來再洗。” 這不是怕你潔癖的嗎。 喻言點點頭,重新爬回去了,躺好。 江御景俯身把被子幫她拉上去蓋好:“睡吧?!?/br> 喻言眨眨眼:“那你再打一盤就去睡?!?/br> 他抬手,把她貼在臉頰的碎發(fā)往后別了別:“嗯,再打一盤就睡?!?/br> 等江御景下樓來,MAK戰(zhàn)隊眾人紛紛側(cè)目。 胖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表:“景哥,五分鐘?” 江御景不咸不淡輕飄飄瞥了他一眼。 胖子閉嘴了,并且抬手做了一個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看著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胖子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又開口道:“景哥,炮炮給你買了一份脫單禮物恭喜你和喻妹小嫂子以后終于可以公開虐狗了,就在你房間床頭柜子的抽屜里,你看見了沒有?” 小炮一口口水差點嗆著,連忙道:“是胖哥挑的來著?!?/br> 江御景抬起眼來,挑了挑眉。 胖子搖頭晃腦,假裝沒聽見小炮說了啥:“哎呀我們炮這個禮物,選的好啊,以后誰在說PIO情商低我第一個不服氣的?!?/br> 江御景懶得理他們,直接又開了一局。 半個多小時后,the one準備去睡覺。 娃娃臉關(guān)了電腦站起來,推開椅子剛走了兩步,又想起什么來,扭過頭來看向江御景:“我去胖子房間睡?” 江御景那邊正在拆對面高地水晶,沒看他,“嗯”了一聲:“委屈你了?!?/br> 胖子瞬間就不樂意了:“怎么就委屈了?我房間怎么了?我房間哪里不好了??” The one眼神淡淡的:“你襪子洗了嗎?” 胖子:“……啊哈哈哈中路這個蛇女被對面辛德拉單殺了啊這什么窒息cao作?!?/br> 江御景和這邊隊友拔了門牙塔點掉水晶,一局結(jié)束,也跟著關(guān)電腦站起來。 小炮搖了搖頭:“不一樣啊不一樣,我三千年沒見過睡這么早的景哥了?!?/br> 正在跟自家中單雙排的浪味仙:“別逼逼,過來拿藍,打完這盤我也睡了。” 江御景沒理他,徑直上樓輕手輕腳開了門進去,房間里的人睡得正香。 小小一只躺在他床上,烏黑的發(fā)散在他枕邊,似乎是睡得熱了,被子邊被掀起來,一條雪白的長腿伸出來壓在深灰色被面上,身上的裙子也翻上去,露出細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和里邊薄布料薄荷綠的蕾絲邊。 江御景腦殼疼,又想笑,她倒是真的睡得安穩(wěn),一點防范意識都不帶有的。 俯身去拉著她裙邊把裙擺拉下來,指尖不經(jīng)意間擦過滑膩肌膚,他喉結(jié)滾了滾,開始后悔一個小時前讓人到樓上來睡的自己。 就是扛也應該把她扛回自己家的。 江御景無聲的嘆了口氣,怕把人吵醒,去隔壁浪味仙房間洗澡。 洗完出來再開房間門,喻言已經(jīng)醒了。 小姑娘半垂著睫躺在床上看他,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