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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還被套了件衣服。 喻言穿著昨天剛從江御景家穿回來的他的T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打哈欠,衣領(lǐng)松松垮垮露出半截鎖骨,上面前一天沒消的印子又覆了一層。 感受著身上異樣感,又看看身邊睡得正香的男人,喻言瞇起眼來磨著牙,抬手拽住他額發(fā)一縷來,往上拉。 江御景輕微嘶了一聲,皺著眉迷迷糊糊睜開眼來,半瞌著眼皮看了她一眼,長臂一伸勾著她腰直接把人又拽下來撈進(jìn)懷里,低啞呢喃:“老實睡覺?!?/br> 喻言腦袋費力地抻出一點來,看了下墻上掛表,又趴回去,提醒他:“你還能睡兩個小時?!?/br> 江御景扣著她后腦直接把她腦袋重新按回來,聲音困倦“嗯”了一聲。 幾個小時后,喻言坐在MAK戰(zhàn)隊車?yán)锔麄円黄鹑ィ把a了魔又睡足了覺,此時神清氣爽和the one討論戰(zhàn)術(shù)。 季后賽和常規(guī)賽不同,BO5五局三勝制,AU戰(zhàn)隊第二輪晉級直接和第二名的MAK對戰(zhàn),贏的一方進(jìn)入總決賽。 MAK戰(zhàn)隊連續(xù)兩年折在總決賽,距冠軍一步之遙,對手又是那個權(quán)泰赫,小炮尤其緊張,到了休息室手機都不玩了,坐在飲水機旁捧著杯子發(fā)呆。 喻言悄悄看著,挪到江御景旁邊去,手肘碰了碰他:“小炮對桃花眼的恐懼癥還沒克服啊?!?/br> 江御景看了她一眼:“這就像是別的AD對我的恐懼一樣,哪能說克服就克服了?” “……” 您最牛。 喻言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對話,想了想,走到小炮旁邊,拉了把椅子到他面前,坐下了。 小炮抬起頭來,大眼惴惴不安:“言姐?!?/br> 喻言輕嘆,微笑著安慰他:“對線穩(wěn)住,走位小心點,別太浪,小心對面打野蹲,注意著點浪味仙位置,沒事的?!?/br> 少年感動的提了口氣上來:“言姐!” 她溫柔拍了拍他小腦袋:“要是這樣還能被壓,你就解約吧?!?/br> 小炮:“……” AU本就是以韓援中單權(quán)泰赫為核心中野carry的戰(zhàn)隊,個人實力上相比權(quán)泰赫也確實是比小炮略勝一籌,MAK戰(zhàn)隊第一局拿了一套相對靈活的中前期轉(zhuǎn)線陣容取得不錯效果拿下第一局,結(jié)果第二局延續(xù)戰(zhàn)術(shù)翻車,前期對線優(yōu)勢微弱沒能滾起雪球,后期對面雙C位裝備成型,陣容上的劣勢團(tuán)戰(zhàn)不敵,輸?shù)舯荣悺?/br> 此時1-1,休息過后進(jìn)入第三局BP環(huán)節(jié),喻言在休息室里收到湯啟鳴發(fā)過來的短信。 比賽開始,解說開始在臺上瘋狂逼逼,她的手機在旁邊桌上同一頻率瘋狂震動,一連幾條信息過來,喻言不耐煩的拿起手機一目十行看了一眼。 短信的內(nèi)容大致就是——真的沒想到你和SEER在一起了,我雖然是SEER的粉但是他性格不好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也是要日久見人心的,如果有一天他傷了你的心,我還在等你。 最后一條,女孩子要好好愛惜自己,就算跟他在一起也別讓他占你便宜。 字詞質(zhì)樸句句肺腑之言,情感真摯令人動容,字句間充斥著的對SEER的惡意以及不甘心幾乎破屏而出,使人不由得潸然淚下。 喻言飛快掃過,覺得這人吃相簡直難看到讓人心疼的程度,然后刪短信,手機號也順手拉黑了。 MAK戰(zhàn)隊和AU戰(zhàn)隊半決賽打滿了五整場,MAK戰(zhàn)隊最終以3-2拿下總決賽門票,并且將在一周后對戰(zhàn)FOI戰(zhàn)隊和BM戰(zhàn)隊之間的勝者爭奪夏季賽冠軍。 喻言在后面等著臺上的人握手鞠躬,然后收外設(shè)下場,臉上的笑容克制不住。 幾乎就在江御景出來的一瞬間,人直接撲進(jìn)他懷里。 周圍全是隊友和工作人員起哄的聲音,江御景直接把外設(shè)塞給旁邊的浪味仙,回手抱住她。 起哄的聲音更響了。 喻言已經(jīng)不要面子了,笑嘻嘻地抬起頭來,眼睛亮亮的:“最后一場了。” 江御景也笑,抬手捏了捏她鼻子:“這才剛開始?!?/br> 她退出他懷抱,跟在眾人后面準(zhǔn)備往休息室走,一邊問他:“景哥,LCK賽區(qū)是不是很厲害?” 江御景走了兩步,突然停了,轉(zhuǎn)身垂頭幫她立起了她身上大號隊服外套領(lǐng)子,拉鏈嚴(yán)嚴(yán)實實拉到頭,才繼續(xù)往前走:“嗯,很厲害?!?/br> 喻言沒看過除了LPL以外的比賽,有點好奇:“多厲害?” 他想了想,慢悠悠道:“我第一次打進(jìn)S系,遇到LCK的隊伍,被打成3-0?!?/br> 喻言:“……” “去年還行,翻了一盤,3-1?!?/br> “……” “有進(jìn)步了,不錯?!苯翱偨Y(jié)。 眾人回休息室整理了東西,又看著屏幕里胖子的賽后采訪仰在椅子里笑,江御景倚靠在喻言椅子旁邊,手指卷著她頭發(fā)玩,休息室門被敲響。 小炮蹦跶著去開門,推開一條縫,宮翮的腦袋從門后伸出來,四下張望了一圈:“我家景兒呢?” 江御景目不斜視看著電視屏幕上胖子的那張大臉,全當(dāng)沒聽見。 宮翮看見他,也不介意,笑瞇瞇招了招手:“景兒,來,跟你談?wù)勑??!?/br> 男人緩慢地,不情不愿地,小朋友一樣的一臉不高興扭過頭去,看著他嘁了一聲,跟著出去了。 江御景記事比其他小朋友都要早,他四歲那年見到宮翮,低矮破舊的老居民樓里,這個剛搬到他家隔壁的鄰居小哥哥正倚靠在樓道里落了漆滿是灰塵的舊木窗上抽煙。 穿著看起來就很貴的衣服,叼著煙問他:“小朋友,你每天放學(xué)都自己回家?” 小江御景背著書包,沒什么表情,稚嫩的童音:“我mama很忙,我還能自己吃飯?!?/br> 少年當(dāng)時愣了下,然后突然笑著說:“是嗎,那你媽可太忙了?!?/br> 小江御景聽鄰居的阿姨說悄悄話的時候聽到過,宮家私生子什么的,他當(dāng)時不知道私生子是什么意思,只覺得這個有點奇怪,但是不討厭。 現(xiàn)在,江御景覺得這人何止討厭,簡直太他媽煩人了。 一看見他就手癢想抽煙,他干脆插著口袋不耐煩倚靠在墻邊,等著對面的人開口。 宮翮看著他那副有事趕緊說的臭表情笑了,也不急,慢悠悠:“她問我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江御景挑起眉來。 “我說是今天?!?/br> 江御景揚著下巴,低呵了聲:“你今天倒是不幫她說話了?!?/br> 宮翮笑著罵了他一聲:“老子一直是站在你這邊的行嗎?我只是覺得確實應(yīng)該見一面,算是做個了斷?!?/br> “和誰做了斷?!苯坝X得有點好笑,“一個被男人甩了日子過不下去了才想起自己有個兒子,還連兒子的生日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