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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一下,上藥水的時候,抱枕被她擠變形了。 兩只腳都包扎好,他把她的腳放在沙發(fā)上,看著還埋頭于抱枕的人,他說:“有些事情能不能慢慢的說給你聽?或者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要你出氣?要不你說,你想怎么懲罰我都聽,但是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不要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你這樣,我看著心疼?!?/br> ☆、第132章 你會知道我沒上船嗎? 她的頭一直抵在抱枕上,她的肩膀不知是傷口很痛還是在哭泣,她在顫抖,嚴聿想要去抱她,可是他收回了伸出的雙手。[小說網(wǎng)]她怕他在拒絕,所以她只能這么靜靜的看著她。 左戈夕把眼淚都印在了抱枕上。半晌,她抬起頭,眸子中有著很少有的落寞,她沙啞著嗓音開口:“謝謝你幫我包扎傷口,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她也不顧的腳上的疼痛,穿上了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走了。 嚴聿蹲在那兒??粗袄锩娴乃槭?,拿起車鑰匙追了上去。 胳膊又被人一把抓住,她剛想回頭說,你有完沒完。那個人就開口了,“我送你吧,這里太遠了?!?/br> 左戈夕看了一眼外面,確實挺遠的,她咬咬牙坐上了他的車。 這一路她都看著窗外,眼角的余光能清楚的感覺到旁邊的那個人時不時的再看他。 “謝謝,我們以后不要聯(lián)系了?!闭f完她快步走上去,顫抖的手指按了好多次樓層都沒有按上,她蹲在電梯里面哭的已經(jīng)穿不過來氣,心疼心扎的難受,她冷漠也就算了。為什么他什么都不說?就算他問一句,她是怎么從那艘船出來的,或者問些別的都會讓她的心里舒服一點啊,可是他什么都沒問啊。只說了一句以后會告訴她,告訴她什么?告訴她為什么推開她?多么無聊的對話,就算是為了不讓她卷進這場戰(zhàn)爭,可是這畢竟也是她爸爸mama的事情,她怎么就不能參加? 還是在他心目中自己不是能和他一起面對的那個人,能力不夠? 這個理由讓左戈夕的心里有了一絲什么,她猜的應(yīng)該不錯吧。然后她蹲在那里想了一會兒,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再站起來時,眼里滿是陰霾和恨意。 當她打開門的時候,剛穿上拖鞋的時候,一個讓她有些抵觸的懷抱抱住了她,“你一晚上去哪兒了?打你電話不接,擔心死我了?!比A晨并沒有提嚴聿那檔子事兒。 她用輕快的語氣說:“沒事兒。昨晚喝的有些暈就讓楊秘書帶我回休息室了,手機丟了?!?/br> 她在撒謊。 華晨放開她。視線一點點的挪到了她的腳,他皺眉頭,“腳怎么了?”然后打橫抱起她讓她坐在沙發(fā)上。 “喝的有些多,可能耍酒瘋了吧?!彼幌胩崴蛧理驳哪羌隆?/br> “下回不能讓你去喝酒了,一喝酒就手上,傷口處理干凈了嗎?”他想拆開看看。 “恩,差不多吧?!彼卮鸬挠行┓笱堋?/br> 結(jié)果就是還是被華晨拆開了,當他看到傷口的時候就確定不是昨晚的傷痕,而是今天剛剛弄傷的。他看著那傷口,“哎,我再給你消消毒?!逼鋵嵰呀?jīng)很干凈了。 他一想到嚴聿,心里就發(fā)堵,昨晚兩個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左戈夕閉著眼睛靠在沙發(fā)上養(yǎng)精蓄銳,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身體上多了什么,華晨拿著醫(yī)藥箱蹲在那里的時候,順帶那么一瞥,讓他的心頓時像被很重的時候砸了一下,那青紫的痕跡,他怎么會不懂?他難道依舊不能走進她的心嗎?不是說時間可是沖淡一切嗎? 包完紗布,左戈夕已經(jīng)睡的很沉了,他神情復(fù)雜的給她挪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拿了一個毛毯給她蓋上,然后自己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特別想做的就是想要那痕跡是他印上去的,然后打上自己的標簽。 夢里的左戈夕走在海邊,只有她一個人,海風吹著她很舒服,她閉上眼睛享受著,不一會兒,烏云密布,溫度開始驟降,身邊突然冒出來好多好多怪獸,嚇得她一邊跑一邊喊,眼看著怪獸就要追上來吃了她,她就跌入了一個懷抱里,那些怪獸就都跑掉了,這個人的懷抱只會讓怪獸躲得遠遠的,但是夢中的她好像有些排斥,剛一松開,怪獸就又追了上來,她抓住他怪獸就在距離她很遠的地方站著不動,然后……她醒了,身邊坐著的……是華晨,而華晨,握著她的手。 華晨擔心的看著她,他當時聽到她在叫,就快步走了過來,看見她眉頭緊鎖,嘴里還說著什么快跑之類的話,然后就坐了起來,他連忙坐到她身邊拍著她的背,然后她停住了,沒過幾秒,她推開他躺在了那里,就又開始緊鎖眉頭,最后左戈夕在夢中的混亂中握住了現(xiàn)實生活中華晨的手。 這只手和擁抱,只能幫她避開危險,然而她松開了,危險就來臨了,不是嗎? 左戈夕定定的看著交握的手,這個夢難道有什么寓意嗎?她不懂。 “還好嗎?” “沒什么事,現(xiàn)在幾點了?”她不著痕跡的松開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睡的有些頭疼。 “三點多了,你睡了好久了?!彼Φ馈?/br> “好吧,我有些餓了,家里有吃的嗎?”昨晚就沒吃什么,今天早上也是,中午更是睡覺了沒吃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餓得前心貼后背了。 “知道你餓了,我還想著你中午能起來呢,我就做好了,現(xiàn)在涼了,重新做一份吧?!闭f完就要擼起袖子去做飯。 她一把拉住他,她還沒狂道浪費糧食,“沒吃的東西扔什么?熱熱不是還能吃嗎?什么家庭亂扔飯菜的?”嗔怪的說完,她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廚房看了一下,把飯菜都重新熱了才吃的。 真的只能是朋友—— 嚴聿回到原來的家,看著她留下的手機,密碼他一下子就輸入正確了,是他們兩個領(lǐng)證的日子。他的心像被什么東西刮了一樣,看著里面的照片,有的是隨手拍的,有的是在塞班拍的,還有的是偷拍的。 有好多都是她偷拍他的,照片上還有備注,每一張的備注都不一樣。叼助坑血。 “我還能見到你嗎?” “你會來找我嗎?” “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想過我嗎?” “我都等了你好久了,我沒上那艘船,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你會知道我沒上船嗎?” “看來你不會來找我了,兩年過去了?!?/br> “三年過去了,我還是忘不掉?!?/br> 他看著這些備注,上面問的他看一次在心里就回答一次,翻到最后一張的時候,他怔在那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這張照片是兩張拼在一起的,一張她嘟嘴親他,一張是在搞怪,而備注是不久前才被打上去的。 “本以為會沖淡,可是見到你還是不能自已。” 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