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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或者什么東西爬下去的話,那繩子只能栓在那人房間的門把手上,而且我這110斤的體重也不知道那門把手是否能夠支撐得了。還有,即使那門把手能夠承受我的重量,我也要先能夠打開客廳的窗子才行。 我看了看那個指紋鎖,想著種種逃跑方法的不可行,不禁十分沮喪。就在我沮喪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什么動靜,我還沒來得及湊上貓眼去看是誰,就已經(jīng)聽到門外人正大力地敲擊著大門,那力度就像要把這道大門擊碎似的。 透過貓眼,我看到一個十分漂亮的美女正在敲著門,我心想終于有救了,就對著門外的美女說道:“你別敲了,沒人,麻煩你幫我報個警,就說我被楚奕楓囚禁了,謝謝!喂,喂,你在聽嗎?”。 我發(fā)現(xiàn)門外的美女沒動靜,又敲了兩下門,還是沒動靜,我又看了一下貓眼,然后就看到那人憤怒的眼神。 不過,我估計那美女應該聽到我的求救了,心里稍許有些安慰。 那人進來后重重地摔了一下大門,然后直接走到他的房間里,又是重重的摔門聲。 而我現(xiàn)在卻處于一種興奮的狀態(tài)下,想著終于能夠逃出這里,想著外面燦爛的陽光和微風,我真想大笑一聲,但,我還是忍住了。 可是,我等到晚上也沒出現(xiàn)警察破門而入的情節(jié),甚至連電話都沒有一個。如果那美女報警的話,警察再怎么著也應該打個電話給那人詢問一下吧,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或許,那個美女今天忙,或許她暫時忘了,或許…… 可能是今天下午我一直都在焦急地等著警察的到來,雖然沒有不停地走來走去,但我確實想了很多東西,不知不覺感到肚子餓得厲害。而那人自進了他那間主臥以后就一直沒出來,也沒見他出來吃東西,可他不吃我要吃啊。 我走到廚房一看,果然如我所想,廚房前的玻璃門也上了指紋鎖,我頓時怒不可遏,然后就開始使勁踢那人的房門。 我踢了半天那人才開門,然后說了句“你就真那么想走?” “是?!?,我迎著那人兇狠的目光答道。 我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又是一記耳光,我剛抬起被綁著的雙手,打算推那人一把,那人卻死命地抱著我,這哪行啊,我只好拼命地用雙手推開那人,然后抬起腳踩了那人一腳,可那人卻沒反應似的把我抱得更緊。 我本來打算抬起膝蓋朝那人的那個部位送去,但,那人把我抱得太緊,我有點喘不過氣來,只能嘶啞地咳嗽,那人似乎也意識到什么,馬上放開我,他猛地一放手我整個后背就狠狠地砸在房門的把手上,頓時感到一陣鉆心的疼,我立馬靠著房門蹲了下來,那人估計也被嚇到了,立馬扶起我問道:“沒事吧?” 我一把甩開那人,直接回了房里。我躺在床上,后背是真疼,由于之前做過兩次手術(shù)都從脊椎推的半身麻醉,所以,我的后背會時不時地出現(xiàn)一陣刺骨的疼痛,剛才那一下砸得太重了,那種鉆心的疼痛又來了,不過,還好,只是幾秒鐘的事,忍過去就好了。 我對疼痛有著超乎尋常的忍耐力,就像之前的那兩次手術(shù),麻醉師是我的一個舅舅,他問我能不能忍疼,如果能忍的話,麻醉藥可以少用一點,要不然手術(shù)后副作用太大,我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還有那該死的痛經(jīng),每個月我都要忍受兩天非人的折磨,但我能忍。 咚咚咚,咚咚咚…… 我竟然聽到敲門聲。 可是,還沒等我說什么,門就開了。我沒看敲門人,我也懶得看,我縮了縮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先睡個好覺再說。 可是,還沒等我找好睡覺的姿勢,被子就被人掀開了。 我一邊拽著被子一邊狠狠地說:“你干嘛?” “我……我看一下你的背?!?,那人看著我,眼神里竟然充滿了內(nèi)疚。 “不用?!?,我使勁地拽著被子。 我討厭別人碰我,尤其是陌生人,所以工作五年,我基本上不怎么坐公交車。有一次坐公交車到站的時候,一個下車的乘客不小心蹭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回去后就一直拼命地清洗被蹭到的地方,我洗了三個小時,但,我還是覺得被碰到的地方很臟,我只能接著洗,直到手臂被洗破為止,所以,剛才那人抱我的時候,我只感覺一陣惡心,我本來想沖到衛(wèi)生間里好好清洗一下,但我的后背太疼了,我只好忍著,想著想睡一覺,等睡醒了再好好洗幾遍。可是,那人卻還得寸進尺,直接跑過來拉我的被子,我真的忍無可忍。 由于我的兩只手被綁在前面,我使勁抓住被子時兩只手就向兩邊分開,中間綁著的繩子被拉朝兩邊,我的手上頓時出現(xiàn)了兩條深深的勒痕。 那人看了我的手一眼,就低頭解我手上的繩子。還沒等繩子被拿開,我就給了那人兩巴掌。那人動也沒動,就那樣坐在床上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點心虛,然后也沒理他,直接就沖到浴室。 第6章 因果篇:06 嘩啦啦的水聲從我的耳畔流過,我全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我期待那些冷水能夠帶走身上的骯臟,所以,我每次都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被別人碰過的地方。 你們別誤會,我之前沒有被人侵犯過,我對身體觸碰的抵觸是天生的,不過,這樣說也不對,要是熟悉的人,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不小心碰到我,我反應不會這么激烈,只要稍稍清洗一下就好,但陌生人就不行。我知道這屬于一種心理疾病,也查過相關(guān)的書籍,我也嘗試著平靜地對待這種不小心的觸碰,但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我也不知道我洗了多少遍,反正我就是覺得臟,當洗到不能再洗的時候,我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 “白緹,白緹,你沒事吧?” 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我太累了。 我拿起衣褲正打算穿上,一看那內(nèi)衣褲卻是那人新買的那套,我就把它們都扔進垃圾桶里,直接套上外褲、上衣和外套就走出門去。 然后那人就一直跟著我走到我房里,不過,無所謂了,愛跟不跟。我直接躺到床上,濕漉漉的頭發(fā)散在枕頭上讓我非常不舒服。 “你頭發(fā)還沒干,不能這么睡,會著涼的?!保侨诉呎f邊打算把我扶起來,我趕緊縮了縮身子,朝著遠離那人的方向挪了挪。 過了幾秒,那人便出去了,又過了幾秒,那人又回來了。 “我先幫你吹一下頭發(fā),我保證不碰到你,你把頭朝外面挪一下?!?,我覺得那人是在對空氣說話。我當然一動不動,而那人也不管不顧地拿著吹風機給我吹起頭發(fā)來。 我不喜歡大喊大叫,我的沉默就是大喊大叫,但是,那人似乎不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