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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試了幾下還是不行。 “別砸了,小心手!”,后面飄過來的一句話讓我略微鎮(zhèn)靜了一點。 那人紅著眼睛站在門口看著正在拿扳手砸玻璃窗的我。 “微晶玻璃?”,我疑惑地看著那人問道。 “呦,不錯!來,賞你的?!?,那人遞給我一個飯盒,不過我沒接。那人把飯盒放在茶幾上,然后就轉(zhuǎn)身回房,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對著我說道:“你既然知道就別白費(fèi)力氣了?!?/br>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我想如果朝著那玻璃邊緣的一個點不斷地敲擊,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好吧,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 那人進(jìn)屋沒幾分鐘,電話就響了,可是,我沒有偷聽別人講話的癖好,所以,我也關(guān)門進(jìn)屋。 看到哪了?對,好像是這兒,一看到書,我的整個思緒又飛到書中描寫的那個小鎮(zhèn),然后跟隨著主人公一起馳騁在那個謎一樣的森林里。 我其實很喜歡這種吃了睡,醒了看,看了吃的生活,但,人不能這樣。 辭職后,我一度十分懷疑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但,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我就不會退縮,那不是我的行事風(fēng)格,即使我現(xiàn)在淪落到被人囚禁的地步,我也不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只是,我真的該想想以后該怎么辦了。 可是,我現(xiàn)在有點不開心,因為那人回來了,我不能再霸占客廳了,我又只能縮在這間暗無天日的囚室里看書和發(fā)呆了。我掃視著囚室里的梳妝臺和衣柜,覺得十分陌生。 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讓我覺得我似乎霸占了別人的房間,還有那個高大的衣柜,里面的衣物跟我平時那三套衣服的風(fēng)格一模一樣,我甚至都覺得那些衣服是我自己親自買的,但,每次看到房頂上亮著的燈,我就明明白白地確信自己被囚禁的事實,而且,我已經(jīng)攤牌了,可我連對方要什么都還沒弄明白,我覺得十分懊惱。 不過,比起懊惱,我現(xiàn)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我套上那雙棉麻拖鞋,然后慢慢地朝著那人的房間走去。我走得十分緩慢,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我的腳有問題,總感覺穿不穩(wěn)這拖鞋一般,我本來想要一雙人字拖,可那人偏不買,就只好將就著穿現(xiàn)在腳上的這雙。不過,幸好不是花花綠綠的顏色,我雖然不喜歡穿這類型的拖鞋,但那亞麻色卻很對我的口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敲了三次那人才慢悠悠地開門。 “我要紙?!保覍χ_門人說道。 “家里有啊?!保侨瞬唤獾卮鸬?。 “沒有?!?,我說。那人看著我半天不說話,我真怕他反應(yīng)不過來,正想著如何提示他,卻見那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你說句好話我就給你買?!?/br> “不買算了?!?,我甩下一句,直接轉(zhuǎn)頭就走。 “哎,別走啊,生氣了?”那人一臉的jian笑讓我十分厭煩,“要什么牌子的?” 聽他這么一說,我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隨便?!?/br> “你可不是什么隨便的主兒,你要求可太多了,你還是告訴我一個牌子,要不然我又要多跑一次。我困得不行,待會兒還要睡覺呢?!保侨怂榔べ嚹樀乜粗倚?,邊笑邊遞給我一張紙和一根筆。 我拿著紙筆跑到客廳的沙發(fā)上開始寫著那個清單。 “你寫字還是這么慢。”,那人靠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地看著我,我回看了那人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別說得我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 那人接過紙條就飛奔著跑出去了。 我站在那扇我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敲爛的窗子前,不停地看向下面的小區(qū)門口。見那人老不回來,我有點煩躁。我想那人肯定是故意整我,但誰讓我只是個囚徒呢。 大約半小時后,我看到小區(qū)門口有個人吊兒郎當(dāng)?shù)厮χ鴤€白色塑料袋慢悠悠地走進(jìn)小區(qū),突然那人抬頭朝我所在的位置看了看,又把手里的白色塑料袋抬起來晃了晃,最后就悠閑地漫步進(jìn)入小區(qū)。 我知道那人存心羞辱我,不過,我也不急,我說過,我只要結(jié)果不問過程。 門還沒開就聽到那人說道:“你真這么想我??!” 第8章 因果篇:08 我搶過那人手里的塑料袋,心想就不會要個黑色的袋子嗎,不過,我拿到我想要的就好。 “哎,你連句謝謝都不會說嗎?” 我從來不覺得我應(yīng)該感謝一個囚禁我的陌生人,這就是囚禁別人的代價,想到這我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那股莫名的煩躁感也暫時得以舒緩。 不過,我的煩躁只是暫緩而已,當(dāng)大門的鈴聲急促地想起來時,我又開始莫名地?zé)┰?。我翻了身,但是,那夾雜著敲門聲的門鈴聲讓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本來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吵醒了。 我倒是想去開門,可是我開不了。那敲門聲和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我只好起身去敲那人的門,我敲了半天,那人才迷迷糊糊地開門看著我。 “什么事?”,那人一副還未睡醒的表情。 我用下巴指了指大門,那人似乎也聽到了敲門聲,又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說道:“我去看看?!?/br> 我也不理會那人,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個覺。 我換了個姿勢,正打算閉眼的時候,我又聽到了讓我煩躁的敲門聲,而且這次敲的確實我的囚室門。 我沒加理會,反正這間囚室那人能夠自由進(jìn)出。 可是那敲門聲卻越敲越大,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說道:“出來?!?/br> “你出不出去?”,這是那人的聲音。 “怎么了?我和她也是同學(xué),我來看看她不行嗎?” “我最后再說一次,出去?!?/br> 看來,我不出去是不行了。我一開門就看到那人拼命拉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正是那個之前來敲門而且我還滿懷希望讓她幫我報警的那個女人。 我看著眼前拉扯著的兩人,那兩人也在看著我。 “白緹?”,那漂亮女人叫了我一聲,可是,我真想不起來眼前這人是誰。 我其實是一個健忘的人,我只會向前看,所以,畢業(yè)的時候我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滿懷感傷,分別的時候,我也不會像別人那樣依依不舍。 “我是方齡齡,你不記得我了?!?/br> 我飛速在腦中搜索著一個叫方齡齡的初中同學(xué),可我真的沒什么印象。 “不好意思,我實在沒什么印象。”,我尷尬地看著這個叫方齡齡的女人。 “你看也看了,走吧!”,那人邊說邊把方齡齡拖到門口,我也懶得管別人的閑事,而且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所以,在那扇大門還沒關(guān)閉之前我就先把我囚室的房門關(guān)上了,我只希望別再有人來打擾我,我只想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