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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這兒???沒去看楓哥化妝?”,酒杯的聲音朝我傳送過來。 我發(fā)現(xiàn),酒杯這小伙子確實不錯,在‘有魚’確實可惜了。 這才是神補刀,我,甘拜下風。 “小文,怎么跟老板娘說話呢?哎喲,方姐,您也在?。恳灰胰ネㄖ獥鞲缫宦??”,酒杯看著方齡齡陪笑說道。 “你……哼……”,方齡齡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走。 “老……老板娘,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那個叫小文的服務員看著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老板娘,小文才來沒幾天,您和楓哥不常來店里,所以他還不認識您,剛才對不住了。”,酒杯笑著說道。 “沒事?!保铱粗∥男Φ?。 看著酒杯扶著小文離開的背影,我忽然覺得蕭海濤的酒店也不一定就是酒杯最好的歸宿。 “各位大爺美女,看官老爺們,下面有請我們今晚的花魁——楚奕之楓小姐,掌聲有請?!?,蕭海濤壓抑著用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說道。 現(xiàn)場頓時洋溢著一波又一波的口哨聲和驚叫聲。 燈光一閃,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郎徐徐走向舞臺,腳上瞪著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每蹬上臺階一步就贏來一陣驚叫,短短的兩級臺階,那人卻走得像兩個世紀,邊走還邊顧盼生輝地掃視著臺下的人群。 那人原來一直扎在頭頂?shù)耐枳宇^已完全披散開來,略微燙卷過的頭發(fā)配著一條橫穿鼻子和臉頰的玫瑰色曬傷妝,顯得野性又嫵媚,最絕的還是身上那條黑色蕾絲裹胸超短裙,只有那□□的肱二頭肌表明這是一個擁有完美倒三角身材的男人,因為那人的胸部此時也高高隆起。 舞臺下那些驚叫著的男男女女似乎讓舞臺上的那人更加的自信,那人不斷扭動著的腰肢讓我也忍俊不禁,那人朝我送了一個飛吻,我也抬起手中的水杯,朝著那人搖了搖,然后一飲而盡。 好,很好。 隨著音樂搖擺的那人光彩四射,比那人中秋之夜那個抱著吉他在舞臺上清唱的人更加真實。 對,對的。 那些紛飛而過的片段和那些雜亂無章的思緒都隨著那人的扭動一掃而光。 是,是的。 當先前曖昧的音樂逐漸演變成肆意的旋律時,那人晃動著身子朝我走來,細長的小腿和纖細的腰肢隨著節(jié)拍款款而動,我微笑著看著他,像一個望穿秋水等愛扣門的人。 那燈光逐漸朝我移動,全場的焦點也轉(zhuǎn)向我這里。那人走到我面前,優(yōu)雅地抬起桌上溜溜喝剩下的紅酒杯,對著全場的躁動人群搖了搖,然后將那杯紅酒倒在自己的脖頸上。 順著那人脖頸流下來的紅色液體帶動了全場的一個小□□,那些驚叫聲仿佛也跟隨著那些滑溜的液體四散開來,然后滴到地上。 我站起身來,看著那人微笑不語。我朝那人勾勾手,那人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眼角的笑意融化了北國的冰天雪地,暖開了南國的花香四溢。 一步,兩步,三步…… 我順手在那人后背一拉,隨著滋啦的一聲,那人后面的鮮花頓時恣意綻放。 “楚奕之楓,乍泄春光……” “楚奕之楓,乍泄春光……” “楚奕之楓,乍泄春光……” “……” 楚奕楓,予你一場春光,許我余生安詳。 來的,終于來了。 當我走出‘有魚’的時候,天黑了,路燈亮了。 當我走到離‘有魚’最近的一個醫(yī)院時,那里通明的燈光和嘈雜的人群讓我安心。我沒有身份證,沒有□□,沒有電話,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有錢,而且我有點冷。 救護車一閃一閃的紅燈和低聲啜泣的人們,我怕,但我來了。 夜黑,風高,我,不能著急逃跑。 過了今晚,一切就好。 我沒有躲在醫(yī)院的衛(wèi)生間里,我也沒有大張旗鼓地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我只是假裝我是一個病人家屬,現(xiàn)在正走在回病房的路上。 我經(jīng)過住院大樓,經(jīng)過CT放射大樓,經(jīng)過食堂,經(jīng)過急診室。我沒有自信到楚奕楓的人完全認不出我來,我也沒有自信到百分之百不被人認出的地步。 我沒有身份證,也沒有錢,所以,我肯定不會去酒店、旅館或者網(wǎng)吧,這一點,楚奕楓肯定也心知肚明。 夜黑,風高,我也不會選擇直接逃回家。 市里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地方很少,所以那人肯定也能猜到我會去醫(yī)院,當然我也相信他肯定也會讓人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找我。 市里只有三個公立醫(yī)院,但私立醫(yī)院和小診所卻不計其數(shù),這還是從蘇亦宏口中得知。 所以,我選擇了這家離‘有魚’最近的公立醫(yī)院,因為楚奕楓知道我離開的決心,所以,他最有可能認定我會選擇離‘有魚’最遠的醫(yī)院,所以,我只好選擇離‘有魚’最近的醫(yī)院,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是溜溜雖然比我高很多,她那條超短小黑裙穿在我身上已經(jīng)遮住我的膝蓋和一部分小腿,但我還是有點冷,而且膝蓋有點疼。 我有風濕,那條比天氣預報還準的右腿或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杰作。 我混進剛才的那群大部隊中,和他們一起焦急地在急診室門口等著醫(yī)生的宣判。 我知道送進去的老人是他們的父親或者長輩。 我知道那些子女的焦急背后,有的是驚訝,有的是不耐煩,有的是無所謂。 我希望里面躺著的那個人是我,我希望到時候沒有人等我。 我把自己想象成那些子女中的一員,但是,我做不到,我竟然做不到身臨其境,竟然做不到。我學著那些子女一樣蹲在門口,那些人看看我,卻也沒問我是誰,眼睛在我身上一掃而過。 急診室里想必是另一番光景,只是,我看不到。 我蹲在最外面靠樓梯的地方,就那樣蹲著,仿佛只要那樣蹲著就能找到逃出去的方法。 “白緹……”,當蘇亦宏的聲音從上面?zhèn)飨聛淼臅r候,我看到那些子女的腳分分朝著我這邊移動了一下。 “回去吧?!?,我抬頭,看他。 當我起身走到樓梯口時,我知道,來的,終于來了。 “唉,走吧?!?,蘇亦宏的語氣里有同情的情緒,只是,我不需要情緒,不需要同情。 “白緹,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看著樓梯,如果能從這里滾下去就好了。 “我跟你說過了,你不知道小楓的手段。你是聰明,可是,他也聰明!”,蘇亦宏還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口吻。 我坐在蘇亦宏的車上,跟著他走遍了市里三個公立醫(yī)院和四個大一點的私立醫(yī)院,還有數(shù)不清的小診所。 我坐在蘇亦宏的車上,跟著他走遍了市里四個車站和所有的二十四小時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