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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保铱粗心昴腥苏f道。 中年男人剛開始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我說什么,幾秒鐘后卻哈哈大笑起來,然后說道:“姑娘,我今天高興,這CD送你了?!?/br> “老板,給個折扣就行,我不能白收?!保铱粗心昴腥苏f道。 “那,那好吧?!保心昴腥艘膊煌妻o,直接拿著CD走到收銀臺開始掃條碼。 那人趕緊跟了上去,掏出一張□□遞給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看我,又看看那人,問道:“你男朋友?” “不是。”,我答道。 “小伙子,加油??!”,中年男人轉(zhuǎn)向那人問道。 “嗯?!保侨舜鸬?。 “對了,小伙子做什么工作?” “酒吧駐唱?!?/br> 那人見中年男人好奇地打量著他,又補充道:“就是彈吉他的?!?/br> “巧了。我兒子也喜歡吉他,迷得不行。對了,不知是哪個酒吧?” “有魚”,那人說道。 “呦,‘有魚’?知道知道,我兒子老跟我說‘有魚’的老板吉他彈得如何如何好,等我哪天有空也去聽一下?!保心昴腥苏f道。 “好?!保侨舜鸬?。 等我出了店門,還聽到中年男人跟那人一個勁地說著加油什么的。 我們又在超市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柳姨推著滿滿的一車東西出來。等回到柳姨家,吃過晚飯已經(jīng)快七點,柳姨看我哈欠連天,也沒多留。 坐在車上,那人老是似笑非笑地轉(zhuǎn)過頭來看我。 因為我堅持不做副駕駛座,之前有好幾次,那人因為轉(zhuǎn)頭來和我說話,還差點蹭到別人的車。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我怕死。 他瞄了瞄后視鏡,然后問道:“你喜歡二胡?” 我沒理他。 “我看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那人又說道。 “……” “要不,我們?nèi)ベI把二胡吧?”,那人試探道。 “……” “唉,你怎么會喜歡二胡呢?” “……” “你還喜歡聽什么?” “……” “你會拉二胡?” “……” “什么時候?qū)W的?” “……” 他一直問個不停,我只好自動屏蔽眼前的這個十萬個為什么。 那人才刷開大門,就迫不及待地跑去開音響要聽我新買的CD。 我沒理他,打算直接回囚室躺床上看書,可,當(dāng)?shù)谝宦暥暵赃^耳畔時,我還是不自覺地停了下來,然后站在沙發(fā)后安靜地聽著那些音符。 “你過來坐啊?!?,那人拍了拍沙發(fā)。 我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聽到久違的二胡聲,我似乎又回到那些個跟著老師傅學(xué)習(xí)二胡的日子,那些不解和驚詫的眼神,老師傅臉上難以抑制的興奮,老師傅手指上的琴弦印…… 我閉著眼睛,聽著音響中傳出的音樂,恍若隔世。 這一晚,我做了一個決定。 第39章 不滅篇:12 第二天一大早,當(dāng)我跟那人說我想到‘有魚’做服務(wù)員的時候,他差點把剛喝下去的水全部噴到我臉上。 “為什么?”,等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后問道。 “不為什么。”,我答道。 “不行?!?,他否決了。 “為什么?” “不為什么?!?/br> 然后,我沒再理他,因為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讓他點頭。 晚上,蕭海濤又上來蹭飯,還提著一只據(jù)說要提前三天預(yù)定才能買得到烤魚上來。 當(dāng)蕭海濤得知我的想法后,他的反應(yīng)和那人如出一轍,只是,他是差點被魚刺恰到喉嚨。 “我說白緹,你這唱的是哪出???你堂堂一個老板娘去做服務(wù)員,你讓我們楓哥的面子往哪兒擱???是吧,楓哥?”,蕭海濤說得戲謔,但我讀到了他眼神里的若有深意。 我沒理蕭海濤,只是看著那人問道:“楚奕楓,一句話,行?還是不行?” “不行?!保瑪蒯斀罔F的語氣。 好。 那人見我不再說話,想說什么卻還是沒開口。 “白緹,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寫歌詞呀?”,蕭海濤笑嘻嘻地看著我。 歌詞?我現(xiàn)在寫不了了。 蕭海濤見我不說話,就看著那人說道:“奕楓,你應(yīng)該帶白緹多出去玩一玩,你把她看的那么死,除了家里就是酒吧,是個人都受不了啊?!?/br> 沉默…… “走,白緹,小爺今晚帶你出去哈皮去?楚奕楓就讓他看家吧。”,蕭海濤看著我說道。 那人白了蕭海濤一眼。 蕭海濤識趣地說道:“放心,我們?nèi)ァ恤~’,這沒問題吧?” “好?!保移鹕?。 “楓哥,開門吧!你就獨守空房吧,走勒?!?,蕭海濤也瀟灑起身。 “你愣著干什么?快開門。”,蕭海濤罵道。 門開后,那人要跟著下去,但蕭海濤揮揮手說道:“楓哥,您老還是待家吧。今晚我請白緹,您吶,看家吧?!?/br> 那人也不理蕭海濤,死皮賴臉地跟了下來,然后坐在車后座上一路無話。 等到了‘有魚’,那人剛想走上二樓,我就在一樓找了個偏遠的位置坐下,蕭海濤自然是跟著我坐下,那人也只好板著臉坐了下來。 “呦,老板娘,今天怎么不上二樓?”,酒杯見我們坐下,趕忙走了過來。 “酒杯啊,小爺今天請你們老板娘喝酒,把好喝的好吃的都抬上來。”,蕭海濤邊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邊說。 “蕭哥,你這話說的,怕是你想在這里蹭吃蹭喝吧?”,酒杯笑道:“照舊?” “是滴?!?/br> “好?!?/br> 酒杯走的時候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隨即跟著酒杯走到一邊,然后就跟著酒杯上了二樓。 看著蕭海濤那躍躍欲試的神情,我笑著說道:“滾。” 蕭海濤笑了笑,“一聽見音樂手就癢,忍不住?!保缓缶统笈_走去。 ‘有魚’的生意似乎一直很好,幾乎座無虛席。我看著那些聊天喝酒的人,想著如何說服那人讓我來和做服務(wù)員。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舞臺,今晚又是那個帥氣的女生,安靜的彈唱、干凈的嗓音和她那酷酷的裝扮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小姐是嗎?” 我抬頭,看見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人正抬著一杯紅酒看著我。 我點頭。 她也沒客氣,直接在我對面對了下來。 她坐下后就一直上下打量著我,我也在盯著她的眼睛看。不過,我知道她在看我的皮囊,而我則在猜測她的意圖。 看著她精致的妝容和白皙漂亮的脖頸,還有玫瑰色的口紅和深紫色的短裙,我覺得紫色就是她的顏色。我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