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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見是伊韻,就把手放在我肩膀上,然后朝著伊韻招了招手。 我趕緊甩開他的手,可他那只手卻死死搭在我肩膀上不放。我用腳尖狠狠在他腳背上踩了一下,他卻像沒事人一樣看著我。 “看什么看?!保冶凰吹糜悬c郁悶就開口說道。 “你說呢?”,他反問道。 “得了,你們別rou麻了,惡不惡心?奕楓,今年的跨年演唱會你想好了沒,到底什么主題?你出不出場?”,蕭海濤問道。 那人只是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問的不是我,我保持沉默。 “不知道?!?,那人最后還是開口了。 蕭海濤又轉向我,但是我也不確定,因為我還沒有看到那個自稱是韓帷弟弟的瘦高男生,如果能看到他的話,我決定來。但是,很奇怪,從那天以后,我一直沒有見到過那個人。 這段時間以來,我經(jīng)常和楚奕楓一起來店里,想著要是能再碰到他的話,我決定賭一把,但自那天以后,那個瘦高男生卻再也沒出現(xiàn)過。 這只有兩種可能,一,韓帷耍我,二,楚奕楓從中阻撓。但是對于這兩種可能,從目前的情況看,我不知道哪種可能性更高。 我原本還打算找酒杯幫忙,但酒杯這段時間也經(jīng)常請假,我來了好幾次都沒遇到他,本來還想著今晚能碰到酒杯的話,順道問一下他。雖然我知道酒杯一直覺得我逃不掉,但,我不死心,我不會放棄抵抗任人宰割。 孤注一擲也好,背水一戰(zhàn)也好,總之,我只想出去。 “你在看什么呢?”,那人用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壓了壓我。 我白了他一眼,我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把手拿開,我不會和他說話,可是,他卻似乎不明白。我慢慢發(fā)現(xiàn),楚奕楓這人簡直就是個無賴,他那常年冰霜樣的臉和無賴行徑毫不匹配,那個冷著臉站在臺上唱歌的男人和私底下的楚奕楓完全判如兩人。 “哎,你看什么呢?”,那人把我朝他懷里一拉。 我瞪了他一眼,淡漠地看著他,如果他還不放手的話,那瓶紅酒三秒鐘后將親吻他的額頭。 他似乎也意識到什么,然后笑著把手拿開,接著抓起剛才蕭海濤給他倒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呦,這紅酒楓哥也是用喝的啊,怎么不是品啊?”,蕭海濤譏笑道。 那人沒理蕭海濤,又倒了半杯喝了下去。 我又掃了一樓一眼,還是沒發(fā)現(xiàn)那個瘦高男生,怎么辦?沒有外人接應,我出不去。我頓時陷入一種無措的狀態(tài),這種無措是因為對未來的絕望。 辭職前,每年年底都要做一個年終總結,然后再制定個新年計劃,展望一下未來。想著那些井然有序的工作計劃,再想著現(xiàn)在的失控境遇,我有點不知所措。本來就迷茫的人生現(xiàn)在變得更加灰暗,一絲光也穿不透的灰暗。 我原本十分熱衷于計劃,然后按照計劃行事。只是,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工作中的突發(fā)事件太多,這些突發(fā)事件對計劃的毀滅性十分巨大,我也是看了后才開始深入思考這個問題。工作后,我的思想發(fā)生了很多的變化,那些大學時通過書本獲得認識逐漸分崩離析,不過,我內(nèi)心世界的整個大框架的改變卻不太大,只是局部做出修改。剛開始工作的前三年,我一直都是偏向于修改我精神體系的細枝末節(jié),但是,我慢慢覺得或許我的整個體系都有問題,但問題在哪我又不知道。我是一個現(xiàn)實的人,但支撐我整個人生存的東西似乎更偏向于我構筑的那個精神體系。 我拼命修改我的體系,然后逼迫自己接受,但是,最后只有一個千瘡百孔的體系和搖搖欲墜的框架,我不知道我該何去何從。 有時候,我想一醉解千愁,但我不能容忍自己怯懦或者放縱,我情愿在掙扎中度日也不愿通過外物來獲得解脫。我也想徹底墮落,但是,我早已習慣將不喜歡變成喜歡,這種強迫自己的能力讓我越陷越深,而這種強迫感也讓我頗為得意,雖然我從未向誰炫耀過我的這種強迫能力。 只是,面對現(xiàn)在的處境,我沒辦法單靠一己之力逃脫。不過,賭或不賭,這根本不是個問題,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蕭海濤又天天纏著我讓楚奕楓登臺表演,我想著反正也沒什么損失,萬一韓帷或者那個瘦高男生去的話,豈不更好。當我告訴楚奕楓我的決定后,他就一直忙著排練,我知道他那晚要登臺。 而當蕭海濤得知楚奕楓要登臺表演后,他就一直纏著我讓楚奕楓彈唱那首風靡全球的。我不知道楚奕楓打算唱什么,我問了好幾次他都不告訴我,但他肯定地告訴我他不會唱。 可是蕭海濤一直纏著我,最后還讓蘇小妹來磨我,可我也沒辦法。因為楚奕楓這幾天都直接吃住在酒吧里,連我的飯菜都是讓柳姨負責,我根本見不到他。 “小蕭,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再說,小楓這幾天吃住在酒吧,小緹也見不到他人啊。”,柳姨邊剝橙子邊對著賴在客廳不走的蕭海濤說道。 “柳姨,你是不知道,蕭海濤超級喜歡這首歌,可是,他自己太笨,老彈不好,也唱不好,他求奕楓很久了,可奕楓就是不答應,現(xiàn)在奕楓連蕭海濤的電話都不接了?!保K小妹看了看死皮賴臉的蕭海濤,又轉向我:“緹姐,你就幫幫忙,再求求奕楓哥吧?” “是啊,是啊,你再求求奕楓吧。”,蕭海濤看著我說道。 “蕭海濤,你自己不也能彈唱嗎?”,我問道。 “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是好不好的問題。玩吉他的誰不能啊,但你要說好,那就未必,味道不對啊,而且,我就是因為這首歌才學的吉他,有感情啊,可惜我彈出來的味道不對?!?,蕭海濤解釋道。 蕭海濤朝著蘇小妹使了個眼色,蘇小妹立馬會意地說道:“緹姐,你看這樣行不行,奕楓也不用換歌,再加唱不就得了?” 我覺得十分為難,因為我不認為我有干涉楚奕楓工作事務的身份。 “白緹,就加一首歌,又不是要他加幾首,只要你開口,他不會拒絕的。”,蕭海濤正色說道。 “可他說他只唱一首。”,我還是覺得我?guī)筒涣诉@個忙。 “緹姐,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你就幫幫蕭海濤吧?!?,蘇小妹拉著我手說道。 “好,我再試試,但不保證成功。”,我應道。 “我相信你,肯定行的。”,蕭海濤遞了個剝好的橙子給我,我只好接下,但,這個橙子不好吃啊。 看楚奕楓這次堅決的態(tài)度,估計要說服他加歌不太容易。 等蕭海濤他們走后,我用柳姨的手機給楚奕楓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回來吃飯。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