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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韓帷自己知道,但我連韓帷現(xiàn)在在哪兒都不知道。 不過,對于自己不可控的事情,不必傷精耗神,這是我的處事原則,哪怕現(xiàn)在身陷囹圄也不能違背,我也違背不了。 我的日子還是像清風(fēng)掃過樹梢一樣悄無聲息地流逝…… 我記不清是哪天傍晚,楚奕楓突然回來了,他站在大門口看了我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走了,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也跟著邁出了那道敞開著的大門。 我已經(jīng)有兩個月未出過這道大門了,不過,對于主人的施舍,我不會拒絕。 我會抓住一切機會享受燦爛的陽關(guān)…… 我要抓住一切機會欣賞湛藍(lán)的天空…… 我該抓住一切機會欣賞和煦的微風(fēng)…… 坐在車上,看著熟悉的街道和人群,我知道我要被送去‘有魚’。 我剛走進(jìn)‘有魚’的大門,就看見迎面走來的酒杯。 “呦,老板娘,好久不見。”,酒杯朝著我眨了眨眼。 “酒杯,飯可以亂吃,人不可以亂叫。”,楚奕楓看著酒杯說道。 酒杯若有深意地看了楚奕楓一眼,然后又轉(zhuǎn)向我說道:“緹姐,您請,蕭哥已經(jīng)在二樓了?!?/br> 哦,蕭海濤也來了,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怎樣的大戲! 我抬頭掃向二樓,剛好蕭海濤也看向我這里,他朝我招了招手,我也抬手打了招呼,然后朝著二樓走去。 “怎么?楚奕楓肯讓你出來?”,蕭海濤看著正和伊韻一起坐在一樓的楚奕楓說道。 我心照不宣地看著蕭海濤笑樂笑,他也報以一笑。 “白緹,我讓人查了下,韓帷這段時間不在國內(nèi),說是去國外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國?!?,蕭海濤搖著紅酒杯,紅酒杯里的啤酒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晃動,酒杯中央的掀起的漩渦仿佛能帶走人的無奈。 “蕭海濤,大恩不言謝?!?/br>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蕭海濤抬頭,然后欲言又止,之后又低頭看著紅酒杯,過了幾秒還是開口了:“白緹,我聽亦宏哥說你額頭前不久受傷了?” 唉,其實,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坦誠布公。 蕭海濤冷笑了一聲,冷冷地說道:“楚奕楓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然后又看了看一樓摟著伊韻并在她耳鬢廝磨的楚奕楓,接著又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我只好微笑不語。 “對了,小妹現(xiàn)在到哪了?”,我問道。 “丹吉爾。”,蕭海濤答道。 好,真好。 然后,蕭海濤就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出去以后的打算,他還讓我有空給他打電話。 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有什么打算,但,只要能走,打算會有的,計劃也會有的。 “我楚奕楓現(xiàn)在正式向伊韻小姐求婚。伊韻,請你嫁給我?!?/br> 當(dāng)話筒里傳來這句話的時候,蕭海濤和我正在聊著蕭海濤初一時候拿著掃帚彈吉他的壯舉。 第57章 不減篇:05 我和蕭海濤同時轉(zhuǎn)向一樓,然后就看到楚奕楓拿著戒指單膝跪地,深情款款地看著站在舞臺中央的伊韻。 蕭海濤又冷笑一聲,然后淡淡地說了句“過分了,過分了”。 “蕭海濤,照這么說,你那時候是真的會彈吉他?”,我又做了個掃弦的動作。 “那是,要不你以為呢?” “我可不知道,我是聽同宿舍的人說的,她們都說你就知道??幔欢b懂。”,我看著蕭海濤笑了笑。 “誰說的,小爺我吉他一直彈得都很好?!保捄悬c不服氣。 “嗯,我想是的?!?,我點點頭。 “哎,白緹,什么叫‘你想是的’,應(yīng)該是‘是這樣的’?!保捄_始咬文嚼字。 “蕭海濤,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吉他?!?,我覺得知道自己喜歡什么的人是幸福的。 這時,話筒里又傳來一片掌聲和楚奕楓那句“求婚成功,全場免單”。 然后又是一陣驚叫聲…… “那是,對了,白緹,你走后,記得幫我填詞?!?,蕭海濤嚴(yán)肅認(rèn)真地看著我。 是啊,蕭海濤真的喜歡吉他啊。 “好?!?/br> “一言為定?!?/br> “其實,我電腦里存著很多寫好的歌詞,等我回去后挑幾首好的發(fā)給你?!?,我電腦里真的存了很多原創(chuàng)歌詞。 “真的?” “真的?!?/br> “那真是太好了?!?/br> “蕭海濤,其實,我寫的詞還拿過我們學(xué)?!@十大原創(chuàng)歌曲’一等獎呢?!?/br> “真的,怎么沒聽你說過?!?,蕭海濤來了興致。 “這,也沒什么好說的?!保艺娌挥X得這有什么好說的。 “白緹啊,你這人總是這么淡定”,從初中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來,說給我聽聽。” “就寫了首詞,拿了個獎?!?/br> “細(xì)節(jié),我要細(xì)節(jié)?懂不,白小姐?”,蕭海濤死皮賴臉地看著我,“說吧,說吧,你這人從來都不說自己的事,我還真有點好奇?!?/br> 閑事莫管,閑事莫談。 “白緹,你說啊,你要不說的話可太不夠朋友了,說吧?!?/br> “好吧?!?,我在想到底要怎么言簡意賅地把事情說清楚。 “你說呀?!?/br> “我不知道怎么說?!?/br> “嘿,你這人,隨便說,算了,我問吧。你們既然是‘校園十大原創(chuàng)歌曲’那肯定得有詞有曲吧?那這曲是誰編的?” “一個老鄉(xiāng)?!?/br> “男的女的?一屆的?同系?” “男的,同屆,不同系?!?/br> “對了,那你們那歌名叫什么?” “” “什么?” “,liao le” “那你還記得怎么唱嗎?” 我搖頭。 “歌詞也記不得了?” 我搖頭。 “嘿,你這人怎么這樣?” 我只好笑笑,然后蕭海濤也看著我笑了笑。 “對了,白緹,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什么?” “你……你到底喜不喜歡奕楓?” “不喜歡?!?/br> “嗯,知道了。那你男朋友呢?你別說你沒男朋友?” “沒有?!?/br> “好吧。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br> 蕭海濤奇怪地看著我。 “騙人?!?/br> “我不騙人。”,我答道,我真的不喜歡騙人,我也不會騙人。 “真的?不是,你,我說你還真是個怪人啊?!?/br> “男朋友不是必需品,所以,可要可不要。對于可要可不要的東西,我選擇不要。” 這也是我堅持的一個原則。 蕭海濤睜大眼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