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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趕緊挪了挪,我只好起身蹲到她前面,然后拿過她手里的Kindle,拉了拉她的衣角問道:“如果我和Kindle同時掉到水里,你會先救誰?”,我搖了搖手里拿著的Kindle。 她看了我三秒鐘,然后開口道:“類比錯誤?!?/br> “什么?你說什么?”,我一臉驚訝。我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答案,但她的回答還是在我的設(shè)想之外。 “你是人,Kindle是物,不能類比。”,她認(rèn)真地看著我。 天吶,我知道我是個人,Kindle是個東西。 “我只是假設(shè)……假設(shè)……”,我呼了一口氣說道。 她又想了想,然后說道:“邏輯錯誤。” 我……我怎么感覺我的智商不夠用呢! “為什么?”,我無奈啊,我郁悶啊,我何必啊! “你不可能和Kindle同時落水。”,她拿過我手里的Kindle,抬頭好奇地看著我,而我則更為好奇地看著她。 “為什么?”,是啊,為什么? 她用一副“你怎么那么傻”的表情看著我,然后認(rèn)真地解釋道:“同時落水只能是你拿著我的Kindle一起跳下水,但我不會讓你這么做,所以,你不可能和我的Kindle同時落水。如果是你自己單獨跳下水,且別人把別人的Kindle扔下水,那很難保證你和別人的Kindle能夠同時落水。你不可能和我的Kindle同時落水,你也幾乎不可能跟別人的Kindle同時落水,所以,你不可能和Kindle同時落水?!?/br> 蒼天吶,我……我……我竟無言以對! 我沒想到她會一口氣跟我說這么多話,我更沒想到她竟能辯駁得我無言以對。我開始懷疑吳老的推斷了,我怎么感覺我才更像是個認(rèn)知能力低下,且有語言發(fā)展障礙和交流障礙的自閉癥患者。 “不是,白緹,白緹呀,我說的是假設(shè)?!保覠o奈地?fù)u搖頭。 “前提不成立,假設(shè)無意義。”,她認(rèn)真地看著我。 “我是說如果、打個比方……”,我不死心。 她想了半天,然后說道:“那就先救你?!?/br> 一聽這話,我心情頓時舒暢起來,然后手舞足蹈地看著她問道:“為什么?” “Kindle是個東西?!?,她淡定地回道。 合著是因為我不是個東西呀! 唉,我非要問為什么干嘛呢! 我一臉懊惱地坐在沙發(fā)上,可她還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時不時看我兩眼。晚上柳姨來看我們時,我都還無比地郁悶,弄得柳姨以為我和那朵玫瑰花又吵架了,還一個勁兒地說我的不是,讓我好好哄哄她。 唉,誰讓我前科累累呢,活該啊我! 晚上,當(dāng)我一臉郁悶地走進酒吧時,大老遠就看到楊紹杰和槍哥正對著我笑,而楊紹杰那雙眼睛還時不時瞟她一眼。 好吧,上次放過你,這次是你主動送上門來,別怪我! “老六,招呼客人?!?,我看了看楊紹杰,朝著老六使了個眼色。 “楚奕楓,走吧!”,那朵玫瑰花拉了拉我的外套,我朝她拋了個媚眼,剛打算去拉她,可她卻獨自走開了。 “奕楓,你這是干嘛呀?我們是專程……”,槍哥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后面的我沒聽到,我也不想聽。 “呦,楓哥,這是誰又惹到您老人家了?”,老肥瞟了一樓一眼,又看著那朵玫瑰花賊笑。 “你管得著嗎你!”,我也瞟了一眼一樓,這視野啊,總算是干凈了。 “緹姐啊,待會兒蕭海濤要登臺表演,我們一會兒下一樓聽歌去?!?,蘇小妹邊說邊拿起那朵玫瑰花的手觀察她的指甲。 “緹姐,你別說,這個藕荷色還真配你,是吧奕楓?” 我贊同地點點頭,然后湊臉過去看那朵玫瑰花的指甲,正打算在她手上親一口的時候,她卻狠狠踩了我一腳。 “我說奕楓,楓哥,這里可是公共場合,再說,我和蕭海濤不是人?。磕闩虏荒苓@么直接無視我們的存在吧?”,蘇小妹白了我一眼。 “小妹啊,估計是有人還嫌之前那一巴掌不夠疼啊,哈哈……”,老肥邊說邊倒在蘇小妹身上。 “嘿,被玫瑰花刺了一下而已,我求之不得,怎么會疼呢!”,我又朝著那朵玫瑰花吹了個口哨,拋了個媚眼。 “得得得,奕楓,你趕緊下去吧,沒看到老六正找你嗎?”,蘇小妹指著二樓樓梯口的方向。 我回頭看了一眼,用手臂蹭了蹭那朵玫瑰花的胳膊笑了笑,起身朝老六走去。 “楓哥,搞定了?!?,老六瞟了不遠處的隔間一眼,“最新消息,有人在一個星期前看到葉老和他老伴出現(xiàn)在法蘭克福機場等待取行李,不過很奇怪,之后的消息我們一直打探不到?!?/br> “消息準(zhǔn)確嗎?”,我瞟了那朵玫瑰花一眼,蘇小妹正拉著她朝我們走來。 “老六,你和奕楓鬼鬼祟祟地在這聊什么呢?”,老肥嬉皮笑臉地看著我和老六。 “蕭哥,手癢了?”,老六指了指一樓的舞臺。 “是啊,你們繼續(xù)鬼鬼祟祟吧,楚奕楓,我和小妹可要把你們家白緹拐到一樓去了,先跟你說一聲,要不然啊,這老六又有事情做嘍……”,老肥狂笑著摟著蘇小妹的腰下樓。 我看著那朵玫瑰花說道:“你先下去,我待會兒就來,要有什么事,你就叫老哈,他在下面?!?/br> “嗯?!?,她點點頭,慢悠悠地走下樓梯,她身上那件寬松的白色亞麻罩衫飄逸地隨著她的步伐擺動著。 “我說楓哥,這在酒吧里能有什么事啊,看你那著急樣?!?,老六笑了笑,“消息百分之百準(zhǔn)確,只是進一步的消息我們還在打探中。” “好,你們抓緊點。”,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卻是楚奕楊的來電,當(dāng)我走到一樓休息室的時候,楚奕楊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輸著什么。 “小楓,你來啦?”,楚奕楊把電話裝進口袋,“你能不能去看看爸爸???他,你知道的,每年的今天他的情緒都比較低落,他一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拉二胡,飯也沒吃,水也不喝,這半年來,他身體都不太好,我擔(dān)心……” “我沒空?!?,我轉(zhuǎn)身離開。 “小楓,或者你打個電話給他也行?!?,楚奕楊趕了一步。 我轉(zhuǎn)頭看了楚奕楊一眼,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我為什么要去看楚紹天呢?他當(dāng)初都沒來看mama一眼,我為何要去看他呢? 我走出休息室,筷子正拿著一大束玫瑰往儲物間走去。 “哎,楓哥啊,我看你這次是遇到對手了,那個韓先生也真是執(zhí)著,他明知道白小姐看不到還天天叫人送花過來,這不明擺著是公然向楓哥你示威嘛!”,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