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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自己再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就像外公外婆、阿婆、爸爸和大婆的過世,所以,我只用接受就可以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走回到教室,大老遠就看到王俊皓正站在我們班教室門外向我這邊張望。 “學姐,我今年中秋晚會還要表演,你想聽什么歌,我彈唱給你聽?!保蹩○┏遗芰藥撞?。 我其實很想跟王俊皓說我不喜歡吉他,我討厭吉他,但我最后只是搖搖頭,繞到后門走進教室。 王俊皓一直跟著我走到座位旁邊,然后坐在田曉的座位上問東問西。 “王俊皓,你今年又打算唱什么歌給白緹聽?”,方齡齡的聲音。 “我這不正在問嘛。”,王俊皓看了看我的英語課本,“學姐,你還真是厲害,課本這么干凈還能考那么高的分數,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們年級很多人的偶像??!” “王俊皓,你怎么又來了?” “田曉學姐,我不是……” “王俊皓,你還不滾回去練琴,就你那水平,也好意思?”,蕭海濤的聲音。 “蕭海濤學長,我的水平吧,雖然不能跟楚奕楓學長比,但也還是能拿得出手的?!?,王俊皓說到這的時候,楚奕楓冷哼了一聲。 “走吧走吧王俊皓,快上課了……”,田曉不耐煩地趕王俊皓,“白緹,這個王俊皓可太煩人了。” 我看著田曉笑笑,繼續(xù)低頭看書。 “奕楓,我還想聽去年那首,你就唱那首吧,可不可以?”,方齡齡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只是傳進我耳朵卻難聽至極。 我腦海里又浮現去年中秋晚會的情景,那些畫面宛若近在眼前。我想了想那些信箋紙上的紅色液體,撇撇嘴,咬咬牙,笑了笑。 “白緹,你笑什么呢?這書真有那么好看?”,田曉湊過來看了看我正在看的。 我點點頭,緘默不言。 我一直覺得自己的病好了,因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到過那個可怕的念頭了,只是剛才,當方齡齡問楚奕楓今年中秋晚會會不會唱歌給她聽時,我感覺那個瘋狂的念頭又開始在我的心里萌芽了,像一個火山口那樣蠢蠢欲動。 我不想再承受那樣的煎熬了,所以我一定要克制住那個想法和念頭,我覺得我一定可以。 在接下的時間里,我一直跟心底的那股沖動做斗爭,我覺得我一定能大獲全勝。 到了周五中秋節(jié)那天,一吃完晚飯我就一個人去了田徑場,我想多跑幾圈,跑累了就不會再有什么想法了,所以我一直不停地圍著田徑場跑,具體跑了多少圈我也不知道,反正看著田徑場上的人越來越少,我的汗流得越來越多,我的心里就越踏實。 其實,我很害怕田徑場,因為每次只要一到田徑場,我總會不自覺地想起楚奕楓和方齡齡在小樹林的那一幕,可我的八百米成績不好,我只能來這里練習,邊跑邊忍著胃部的嘔吐感?,F在,我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胃部的不舒適感了,就像我能輕松而巧妙地避開別人跟我的身體觸碰,這種受控地感覺很好。 等我走到圓木舞臺時,那里的草坪上已經被嬉笑打罵聲和音響的聲音環(huán)繞得像個大型晚會的現場了。 田曉這次把椅子支在倒數第二排,我看著坐在最后一排的張峰笑了笑,緩慢地朝田曉走去。 田曉和張峰看到我后,就不停地跟我講今年晚會的節(jié)目以及剛才那些來找楚奕楓的女生,我一直都面帶微笑地聽著他們說話,同時不斷告誡自己今晚一定不能提前離場,一定要和田曉一起看完整場晚會。 我邊聽著田曉說話邊掃了一眼前面坐著的人,但沒有看到楚奕楓,我估計他應該是在方齡齡她們班那里。當我發(fā)現自己又開始胡思亂想時,我用力掐了掐大腿,然后盯著腳上的小臟鞋開始在心里默念。 當方齡齡那好聽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初中生涯里最后一場中秋晚會開始了。 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離開這里了,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不用惶惶恐恐地對抗著內心深處的沖動了。 四十五分鐘后,當我默念完,我以為我已經完全克制住心底的沖動了,可是,當我聽到一班的一個男生說楚奕楓今年還打算唱去年那首歌時,我還是沒忍住,我最終還是對田曉撒了謊,又跟老班請了假,然后朝宿舍走去。 其實,當我起身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可當我看到背著吉他站在老班旁邊盯著舞臺的楚奕楓時,我就堅定地朝著老班走去,然后請假,離開草坪。 當我走到停車房旁邊的通道時,我想再回頭看一眼楚奕楓,可我忍了,我死死咬著嘴唇,緊緊握著雙手,堅定地朝教室走去。 既然回頭也沒用,還回頭干嘛呢? 沒必要了,現在挺好。 舞臺上的熱鬧注定屬于他們,宿舍里的冷清才是我的歸宿。 第188章 不怨篇:08 離開圓木舞臺后,我走到魚塘前面的灌木叢,看著魚塘里倒映著的月亮影子,我又慢慢停下腳步,微笑抬頭,看著天上的大白月亮。 我一直覺得天上的月亮很可憐,因為它只有一天圓滿,其余均屬殘缺。想著想著,我竟然又開始哼歌。我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哼這首歌,反正每次只要看到天上的圓月,我總會不自覺地哼起這首歌。 哼完歌后,我本想返回圓木舞臺,可我太想看楚奕楓之前給我寫的信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深處對那些粉紅色信箋紙的渴望,所以我最后還是沒回頭,徑直朝女生宿舍樓走去。 我沒有立即回宿舍,而是先走到洗漱臺那里洗臉。當冰冷的水劃過我臉龐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楚奕楓第一次拿手電筒光射向我的場景。 我的手開始又不停地顫抖,我的心又開始劇烈地抽動,那種令人窒息的疼痛感讓我想到爸爸第一次打我的時候。當那根細細的藤條落在我身上時,我其實沒覺得疼,所以我只是死死盯著爸爸的眼睛,可是爸爸眼里只有憤怒,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是個男娃娃能爸爸他那樣的暴怒,我覺得我比很多男娃娃都聽話,可爸爸就是不喜歡我。 等爸爸停止打我后,我只是一個人躲到房間里拉過被子蒙頭睡覺,我想著只要睡著了就不會疼了,可是,我越睡手臂和后背越疼,疼得讓我喘不過氣來。mama回來后,見我躺在床上,還有以為我生病了,說要帶我去看醫(yī)生,可我不想讓mama知道,我怕mama又因為我跟爸爸吵架,所以我只說我昨晚沒睡好,mama笑了笑,然后關上房門走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盯著房頂,可是四周的黑暗讓我感覺很害怕,而且我的手臂和后背越來越疼,每呼吸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