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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的武器了!那可是削鐵如泥的好東西,其他武器根本就沒得比!”余峰興奮的解釋著,仿佛他已經(jīng)有了一柄那樣的武器。 “哦,那你為何不直接帶出去?”穆秋仍舊冷漠臉。 一語戳中要害,余峰的興奮勁降了下來,他有些憤怒,“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也想呀,可是我沒有儲物袋呀!”儲物袋那么貴,他們家也就他父親那里有一個。這么大塊石頭,沒有儲物袋他根本帶不出去呀,半路就會被搶劫的好嗎?! “所以其實你是跑去借儲物袋了?”穆秋看他的眼神都變了,真是可憐,得了寶物居然帶不走。 余峰悲憤著,又完全無法反駁穆秋的話。他就是將東西藏起來想要出去找父親來裝的呀,誰知道半路遇見林痕他們,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還因此遭受了攻擊,他這是得有多倒霉。 許燁沒有加入穆秋去嘲笑余峰,烏金石可是二品靈礦,在黑鐵城也算得上是難得的寶物了,更何況還是這么大一塊。 許燁上前,擦拭著烏金石上的泥土,準(zhǔn)備將它收進儲物格。即使是用不上,這塊石頭也足夠換取他們一家一整年的修煉資源了。若是賣得好,更多的也是有可能的。 第20章 石碑空間(八) 擦著擦著,許燁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烏金石上,有著極其細微的,類似于劃痕的東西,怎么都擦不掉。正常人只會當(dāng)它是在哪里磕著碰著了,就此忽略過去,不會多想。然而,這是烏金石,是以強度出名的靈礦,是不可能會輕易出現(xiàn)劃痕的。 將烏金石前后都仔細擦拭干凈,烏金石的表面上,數(shù)十條劃痕交錯著,看不出任何規(guī)律。許燁皺著眉頭,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這石頭,其實并沒有什么特別? 見許燁抱著石頭半天不撒手,余峰有些奇怪,“許大哥?你也沒有儲物袋嗎?那我們得快些藏好,可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它了,”說罷,他還神經(jīng)兮兮的看了看周圍,“這地方不夠安全了,我們可得再找個更安全的地方才行。” 聽得他這話,穆秋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是智障嗎?就知道儲物袋?!?/br> 余峰一愣,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對呀,我們現(xiàn)在有三個人了,找東西把石頭包好,扛出去也可以呀!” 穆秋:“......” 被余峰的動靜驚醒,許燁有些哭笑不得,“余公子,你別逗了,來看看,你知道這些是什么嗎?”他指著石頭上淺淡的痕跡。 余峰聽話的上前,湊到石頭面前,人都要趴在石頭上了,這才看清楚許燁指的那一條條的淺痕,他拽著袖子仔細擦了擦,沒擦掉,“許大哥,這是怎么回事,你剛剛弄上去的嗎?這多不好看呀?!?/br> 許燁扶額,他果然是智商著急才會認為這余峰會知道這些痕跡的來歷。 “符老,你知道這是什么嗎?”自己無能無力,許燁又不相信這痕跡全無作用,只得求助于符老了。要是符老也不知道,他也就沒有辦法了。 因為實在是太過虛弱,平日里,符一都是在許燁的識海里沉睡著的,只有特殊時候才會蘇醒,而這次,自從進入這個石碑空間之后,符一卻一直沒有沉睡。在許燁看不見的識海中,他的眼里帶著懷念,看著這空間里的一切。 聽見許燁的問話,符一從回憶中抽出思緒,回答了許燁的話,“是傳送符。” “傳送符?可是傳送符不是這樣畫的呀?!痹S燁疑惑,雖然他還不能繪制傳送符,可是他也是見過傳送符的,與這石頭上的痕跡長得完全不一樣。 “是上古時候的傳送符,”符一的語氣中帶著些懷念,“這種符文繪制麻煩,耗材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使用了。” “上古時候?這是說這傳送符已經(jīng)至少存在了千年的時間了嗎?有符文可以存在這么長的時間?”許燁更疑惑了,一般的符文,存在時間也就幾個月,若是畫符的人功力深厚,使用的材料好,符文可以存在幾年時間,有那更厲害的,所畫符文能夠存在數(shù)十上百年,可能夠保存千年的符文,他聽都沒聽說過。 “上古時候的符文大多如此,耗費巨大,但保存時間久遠。”符一的語氣中帶著些莫名的自豪,“你去試試,這符文現(xiàn)在還能用呢?!?/br> 看著眼前那幾乎要看不見的符文,許燁有些猶豫,“這,這不好吧。”這符文都快消失不見了,萬一出了問題怎么辦? “隨你便咯,”符一難得的有了好心情,“反正好奇的人也不是我?!?/br> 嘗試著將一絲靈力注入烏金石中,靈力被吸收,烏金石上的痕跡閃了閃,似乎變得更亮了些。 “咦,”瞧見烏金石的反應(yīng),余峰眼睛亮了,“這東西還會發(fā)光?”他一巴掌按在石頭上,靈力注入石中。 許燁一驚,正想阻止余峰,卻見烏金石上的痕跡不斷閃爍著,然后,烏金石的正中央,一個黑洞出現(xiàn),越變越大。 余峰嚇了一大跳,雙手離開黑金石,咚咚咚跑到穆秋身后,“許,許大哥,這是什么?” 許燁沒有空回答他,他正緊緊盯著烏金石上面的黑洞,那個洞口越變越大,最后將石頭覆蓋,只留下一個烏漆漆的邊緣。 洞口中,一只沾滿鮮血的手伸了出來。許燁眼皮一跳,就想發(fā)動攻擊,卻在那只手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父親?”他大驚出聲,不敢猶豫,他上前拉住了那只血淋淋的手。一個人影被他拉了出來,渾身是血,衣衫凌亂,上面沾滿了泥土和血跡,正是許燁的父親——許寒。 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許寒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他剛剛被打入地下,正想著該如何逃脫,手下突然按空,然后,他就被拉了過來,難道是誤入了哪只兇獸的洞府?可哪有兇獸是長著人的手的? 待看清眼前的人的時候,許寒已經(jīng)顧不得驚訝了,他翻身而起,拉著許燁就要跑,“快,快跑。”雖然不知道許燁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 石頭上的黑洞中,又伸出了一只手,這只手帶著凌厲的殺意,差點就要抓住許寒了。許寒眼皮一跳,腳下一踢,烏金石帶著黑洞,就掉進了余峰剛剛挖出來的坑洞中。順手又是兩個劈砍,坑洞轟隆兩下,踏了。 拉過還在看熱鬧的穆秋,許寒使出風(fēng)煙步,腳下不停,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百米之外。被落下的余峰左右一看,干脆爬上了坑洞后面的大樹,藏身在濃密的樹葉中。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但是很明顯不是好事,他可得躲好了。 轟隆一聲,爆炸聲傳來。許寒拖著一大一小,跑得更快了。 兩個人影從地下的坑洞中爬了出來,蹲在樹上的余峰屏住了呼吸。那兩人雖然有些狼狽,一身氣勢卻是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