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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訖今后再沒交集,你這混蛋就伸出了罪惡之手了對吧?” “我告訴你,追女孩子要契合人設(shè)的。阿銀我熱血番出身的肯定不吃你少女番這一套,你要是真的想把到我的話,就該給老子松綁然后叫家里的廚師使出十八般武藝用流水一樣的甜品淹沒我。” 跡部快吐了,端在手里準備喝的紅茶被毅然決然的放下,他招來旁邊的一個西裝墨鏡—— “去,吩咐廚房做點甜品?!?/br> 西裝墨鏡聞言出去,銀子見自己應(yīng)對有效,越發(fā)得意了“這就對了,一般來說炫耀財力才是第一步嘛,哪有一上來就監(jiān)/禁這么重口的。來,先把我放了,也不是不可以賞臉和你一起喝一頓下午茶。” 跡部卻只是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這樣讓我更安心一點,監(jiān)/禁癖不是一時半會兒改得了的,這一點稍微配合一下吧?!?/br> 銀子一想也對,凡是總不能一簇而就,主要是甜食面前這點陣仗算得了什么? “撒!繼續(xù)吧。”跡部將鞭子放在桌上“我親眼看到,你是從半空之中突然出現(xiàn)的,同時有一個類似門的作用的黑洞,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結(jié)合到你遠超常規(guī)的武力,你是什么超能力組織的成員嗎?或者干脆來自于別的世界?” 銀子長大嘴巴“不,說好的霸道總裁人設(shè)智商就下調(diào)一半呢?你怎么看起來比正劇里面還要聰明?” 跡部‘哼’了一聲“像你這樣口沒遮攔的家伙指望保守什么秘密?之前若是沒有人拆穿你那是人家體貼?!?/br> 他呡了一口紅茶“這么說你的來歷確實在那兩者之間了?哪一個?” 銀子臉色大變,露出一種闖禍了得表情“別別別!算我求你了,別問下去了。和阿銀我不一樣,你們這里的次元墻可是牢固得很,要是讓你覺醒了上帝視角技能,阿銀我會被編輯部聯(lián)合追殺?!?/br> “話說你才是作者的親兒子對吧?這種話題一般都會在規(guī)則下自動忽略的?!彼谄孥E的世代那伙人面前跑火車這么多次,也就堪堪知道她來自另一個世界而已。 這里才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扒皮了真的大丈夫?而且對方還是以智商可疑著稱的跡部景吾。 跡部沉默了一下,這家伙真的好意思到處嘲諷別人的智商呢,明明自己這么蠢,連對自己來說這么要命的規(guī)則說泄露就泄露了。 措辭和‘我才不告訴你我口袋里有五顆糖’有什么分別? 他有些好笑,不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出格了,但如今形式緊張,不得不以最大的惡意揣度所有事,更何況她的武力已經(jīng)深深的征服了自己,要使用就要排除任何可疑之處。 跡部不認為這次的綁架只是區(qū)區(qū)烏合之眾見財起意,雖然有人極力制造這次參與人員‘非正規(guī)’的錯覺,用的槍也是外行能搞到的貨色。 甚至那些綁匪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無意中吸取了誰的指令,可整場事件的謀劃,從始至終都透著‘熟練’的感覺。 不是他們的行動熟練,而是整個計劃過程。 背后的人很高明,既大膽又謹慎,將整個行動完全交由別人執(zhí)行,自己未插足分毫,當然也不會這么輕易地留下會暴露自己的線索。 犧牲一部分成功的可能性掩藏自己,這種始終保留籌碼的作風(fēng)看來,并不是一個在優(yōu)勢面前可以豁出一切的賭徒呢。并不能報希望短期內(nèi)將其揪出來。 果然之后下面的人遞上來的審問結(jié)果沒有多少有用信息,這些人都是雜亂無章組成的一個臨時團體。 有失業(yè)生活陷入困窘所以走極端的家伙,也有常年游走在犯罪邊緣的警局???,更有前兩者拉進伙見財起意的混混。連由誰發(fā)起的都沒人說得上來,就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被cao縱著策劃犯罪了。 這種家伙,哪怕得到贖金也是內(nèi)訌把自己送上絕路的結(jié)局,跡部讓下面確定沒有遺漏信息后,就把人交給警局。 “既然從人這邊查不出什么,那就從武器那邊著手吧?!臂E部摸了摸眼角的淚痣“和隨處可以找來做替死鬼的人不同,大批武器的渠道不可能沒有人從開方便之門,沿著這條線試試看?!?/br> “如果是在不同的地方依次小批量購買的呢?”助手問。 “很有可能?!币员澈笾说闹斝∩魑⒌脑?,不過——跡部一笑,透著一股冷厲“這樣不正好?他以為分散開來可以最大限度降低暴露的風(fēng)險,可要同時聯(lián)系到這么多黑商本來就是個不小的動作。” 跡部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圈定了幾個人的名字“辦這么多瑣碎的是總需要人,查查這幾家有沒有異常。” 別忘了跡部財閥是做什么的,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如果無視法律和保密原則的話,他可以查到任何他鎖定的人的賬務(wù)往來。 看了整集智商戲的銀子“……” 感覺自己有什么東西被碾壓成渣渣了,是錯覺嗎? “那么我們繼續(xù)!” “誒?是!”銀子下意識立正挺直腰板,像遇到領(lǐng)導(dǎo)臨檢一樣,比起剛才的懶散狗腿了不止一個級別。 “你的來歷已經(jīng)證實了沒有問題,我也理解你不愿透露的苦衷。” 證實?什么時候證實的?她怎么不知道?銀子拼命回憶他倆之前對話的時候,跡部最后問出了一個問題—— “猩猩,還有許廢——是誰?” 銀子渾身汗毛倒豎!差點一個不小心把繩子崩斷。 喂——,這種關(guān)鍵詞是絕對會和諧的。就像她在赤司他們面前提藤卷【嗶】俊一樣,她說的人名,實際上別人只聽到了消音詞。 但這家伙怎么回事?區(qū)區(qū)跡部——啊,通過剛才的事已經(jīng)不敢小看他了。 難不成是許廢那句公開承認他完美的話讓跡部這家伙有了更多的特權(quán)?這是造的什么孽呀? “嗯?到底是誰?”跡部看著眼神閃躲的銀子逼問到“雖然聽起來像兩個無用廢柴,但莫名的很在意呢?!?/br> 當然在意,其中有你親爹! 銀子支支吾吾找不到借口,正好這會兒甜品送上來了,她眼睛一亮—— “那種摳腳大叔有什么好在意的?咱們先吃東西?!?/br> “好!”跡部的回答讓銀子笑開了花,她等著跡部給她解繩子,就看到那家伙自顧自坐下,端起一份賣相最好,讓她一眼看上的甜品。 他姿態(tài)優(yōu)雅的拿著小叉子,挖了一勺送進嘴里,進食的畫面簡直像一門藝術(shù)。 他說——“好,我先吃,你繼續(xù)!” 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出現(xiàn)了熊熊火焰,銀子眼睛紅得滴血。 她渾身肌rou一繃,束縛在身上的繩子應(yīng)聲而斷,她像野獸一樣緊盯著跡部手里的甜品—— “混蛋!你tm敢動我的蛋糕!” 跡部這下知道自己玩兒脫了,被這家伙為了甜品的瘋魔狀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