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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怎么也沒料到她挖個坑埋這家伙的時候,居然會被一起扯進(jìn)坑里。 跡部嘲笑她腦殘,一根繩上的兩只螞蚱還想獨善其身? 果然經(jīng)過一上午的醞釀,中午終于迎來了一大波僵尸——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 跡部一腳把她踹出去,本應(yīng)在堪比法國餐廳的食堂享受午飯的銀子就這么被撕扯了一個中午。 不知道中途有好幾只手還趁亂掐她來著。還有胸也被摸了好幾下。 來來來!妹子你摸阿銀沒意見,手勁這么大就是你的不對了??! 下午上課銀子做西子捧心(胸)狀,跡部眼睛抽了抽“別這樣,這套不適合你。” 銀子當(dāng)場就火了,不管不顧的把手伸進(jìn)跡部的衣服里,隔著襯衣找到胸前的凸起,祿山之爪使勁就是一擰! 跡部臉色不受控制的變得扭曲,伸手緊緊的抓住銀子霍亂那只手的手腕,青筋都出來了才把她扒下來。 他深呼吸兩下緩解疼痛,然后一把將銀子拉過來,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兩腮,把嘴唇擠成滑稽的豎條—— “混帳家伙,居然真的敢出手。” “勞資只是讓你這個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感同身受而已?!便y子就著被捏住的嘴巴含糊到。 “行!這個星期的零花錢別想要了?!?/br> “還有零花錢?”銀子猛的眼睛發(fā)光,她以為昨天輸了這么多跡部是不會再讓她見到錢這種東西了。也做好了撈偏門也不提這茬的自覺。 哪里知道—— 銀子忙又把手伸進(jìn)他的衣服,邊揉他的痛處邊諂媚到—— “哎呀!跡部sama——” “現(xiàn)在沒有了!”跡部不等她說話就斷然到,過了一會忍耐般咬牙“把你的手拿出來!” 并不是尋常女孩子柔若無骨的觸感,即使諂媚的討好也粗手粗腳的,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掌心厚厚的繭子。 她一定有和他們截然不同的過去,跡部想,這顯而易見。 這這雙粗糙的,動作放肆的手卻一下一下仿佛不是觸碰在表面上,而是在輕輕的撥動了平靜的心弦。 一絲不落看完的忍足—— 春天吶! 放學(xué)后是雷打不動的部活時間,銀子得知又要去運動社團做牛做馬又開始嚎。 跡部被她吵的腦仁疼,只得交給她輕省的活兒。 “你去找慈郎吧!把他帶來球場就可以不用干活了?!?/br> 銀子麻利的沖進(jìn)小樹林—— 官方這家伙戲份不多,參考價值實在有限,可架不住同人設(shè)定豐滿,按照套路來說,一般觸發(fā)慈郎路線,這貨一定是擱哪個小樹林睡著等女主臨幸。 銀子沒猜錯,沒多久就見到了挺尸的那家伙,幸福的睡顏讓她想一腳踹上去,憑什么這混蛋就能肆無忌憚的睡覺?設(shè)定是睡神了不起啊。 不過等等哦!貌似一般來說只要觸發(fā)這條線,哪怕不作為攻略人物,這家伙也具有超強的親和力。 具體表現(xiàn)為女主角身上的邪門氣場能讓他睡得更歡實,要么就兩個人一起睡。 銀子摸了摸下巴,她就算不是女主角,但套路已經(jīng)觸發(fā)了,應(yīng)該也有這待遇吧? 那就是說這家伙現(xiàn)在怎么都搞不醒咯? 銀子把薄薄的一層節(jié)cao廉恥撕下來團吧團吧往地上一扔,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她的魔抓伸向熟睡的少年——衣服里的錢包! 嘖嘖!要說冰帝的大少爺們就是殷實,看這厚度她對日后的致富之路已經(jīng)有了一定規(guī)劃了。 總之這家伙一時半會兒不會醒,到時候她只用搪塞沒找著人,他自個兒睡覺被搶劫了也懷疑不到她對吧。 喲西!先翻墻出去找找附近的甜品店,吃完了再佯裝沒找到人回網(wǎng)球場。 銀子把掏空的錢包塞回慈郎的口袋,將要離開,就看到那雙緊閉的眼睛陡然睜開—— 這,這特么就尷尬了! 第37章 銀子此刻正在東京到神奈川的新干線上。 此時列車正好??吭谥型镜囊粋€站臺,她左右看了看, 站起來打算隨著人流下車—— 但剛起身衣擺就被抓住了! “你要去哪兒?坂田!”一貫睡眼惺忪的慈郎此刻大眼睛炯炯有神到。 “??!你先放開我, 我去上個廁所就回來。” “還有十幾分鐘就到站了,稍微忍耐一下吧!或者說實際上是想逃跑?” 銀子‘嘖’了一聲, 順手牽羊的時候被抓包是她自己不謹(jǐn)慎。 可這小鬼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不吵不鬧,反而以此要挾她跟他翻墻出校門去神奈川。 銀子到是不怕被牽著去割腎,可純潔無害的小綿羊偶爾露出深沉的一面時, 總有一種自己被騙了的感覺, 隨之而來的是對自己智商的質(zhì)疑感。 要說這家伙的設(shè)定真有趣哈!走路都能睡一發(fā)的貨色居然在電車這種搖擺昏沉的地方精神十足。 去神奈川還能干嘛, 銀子心里知道估計是去見他的基友立海大紅皮小豬了。 所以說能重要到忘記睡眠的,這家伙真的不是立海大派到冰帝的jian細(xì)? “先說好,阿銀我可是一分錢沒有。”銀子提前打預(yù)防針“你要是打著和基友大吃一頓然后讓阿銀抵債的主意, 趁早死心吧。” 這么一說她貌似也不用焦慮啊,大不了她先一步把賬掛到這家伙身上, 留下來涮盤子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沒關(guān)系,我會請你吃蛋糕的, 文太說他有打折券?!?/br> “少年你這么好說話讓人更心驚膽戰(zhàn)吶?” 為毛會請瞄準(zhǔn)自己錢包的家伙吃東西,不會是在憋大招吧? “其實那天在跡部家看到你就想拜托你跟我來神奈川了,只是無論如何也沒理由, 說實話你能親自把機會送上來真是太好了?!?/br> 猝不及防被真相糊了一臉的銀子“……”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會應(yīng)付這種連打壞主意都一本坦蕩的家伙呀,什么都敢攤出來她還怎么利用別人的弱點謀好處? 所以說她這是自己送上門了吧? 到達(dá)神奈川后,他們又換乘了去立海大的校車。 期間接到跡部打來的電話,看來他們溜走的事已經(jīng)被察覺了。 雖然她極力解釋這次真不是自己的鍋, 她只是被綿羊拐帶的受害者。 可跡部無理取鬧的認(rèn)定一定是她的唆使慈郎,他才敢狗膽包天的部活都沒完就溜走。 “說得這家伙就沒有過前科?”銀子氣急敗壞。 “沒有,別看他這樣,行事還是有分寸的,偷懶睡覺有可能,但絕不會擅自缺勤?!?/br> 總之不管怎么解釋她拐帶無知兒童的罪名是蓋棺定論了,跡部言明晚上回家再收拾她,并交代慈郎把人看好。 掛上電話后,銀子想砸手機—— “為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