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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在狀況的老處男!”沖田沒有回頭吼了一句,然后挪到銀子前面正視著她“就是這家伙?” 銀子知道他什么意思,笑了笑用指尖推開架在脖子上的刀“這樣真的好么?明明知道我所愿的修羅場就是這個場景,還順著我的意思來?!?/br> “好歹倔強一點露出毫不上心的樣子啊,你這么體貼jiejie都快感動哭了喂!沖田弟弟!” “呵!那我當你默認了?”沖田抬頭,深深的看了桂一眼。即使以兩方你死我活的立場,桂也覺得這個眼神里面包藏的殺意太過膨脹,都快如實質(zhì)溢出來了。 沖田沒有繼續(xù)擋著銀子,反而側(cè)身讓路,只在銀子繼續(xù)前行之前說了一句—— “那么就來為今天的事做個必然的結(jié)論吧,我殺了你的姘夫,你乖乖回去做晚飯怎么樣?” 土方這會兒即使再沉寂于內(nèi)心的沖擊也知道不對了,他看了看沖田,再看了眼桂。只言片語中不難聽出總悟?qū)︺y子已經(jīng)超出限度的執(zhí)著,以及—— “姘夫?” 他頭一次在銀子在場的情況下露出凌厲殺意的氣勢“總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銀子!” 銀子沒有傻乎乎的順著他的問話火上澆油,要是抖出要命的情報讓桂這個二逼察覺到不對那就是引火燒身了。 所幸這家伙是個笨蛋,一聽到‘姘夫’兩個字就喜聞樂見的把帽子接過去了,他攬住銀子的肩膀“重新認識一下,我的同伴,名震天下的攘夷志士,白夜叉——坂田銀子!” 說完他贊嘆似的對著銀子的頭頂親了一下! 土方突然覺得周圍變得真空般安靜,眼睛里唯獨剩下那家伙剛剛做的那個動作。 是了,他想起來了,就在昨天,他才對她做過同樣的事。 此時他瞳孔針縮,本就嚴肅兇悍的臉宛如夜叉,眼睛里一道紅光閃過,意識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jīng)快一步出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跟我一起念:銀子你個渣! 這段構(gòu)思本來是以土方為主的,可小總又搶戲,喂喂!先說好,主攻的是多串君,你只是添頭而已,不要擅自加戲改變我的架構(gòu)啊—— 可是,小總的性格應對這類的沖突真的好帶感(害羞),默默遁走! 以及桂,你這興高采烈戴上的姘夫帽子,娼婦君會分分鐘連著頭皮給你擼下來的。默哀! 感謝婠傾魄的打賞,么么么! 第76章 白夜叉,攘夷后期名震天下的攘夷戰(zhàn)士, 因敵人的鮮血潑灑在白色的頭發(fā)上, 那游轉(zhuǎn)于戰(zhàn)場之間的身姿宛如獄惡鬼而獲此稱號。 戰(zhàn)爭結(jié)束后,老一輩的如西鄉(xiāng)之能也沉寂于市井, 默認了戰(zhàn)敗的事實。其中年青一代如今還活躍的只有桂等寥寥幾人。 只不過因民眾的厭戰(zhàn)情緒, 世界已經(jīng)進入休養(yǎng)生息階段,桂也逐漸從隨時往天人機關(guān)扔炸彈制造恐怖襲擊事件的激進派變成了如今的穩(wěn)健派。 作為真選組長期通緝的家伙,不是沒有徹底調(diào)查過他的老底。但這家伙既能這么滑不溜手, 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讓人摸到老家。 以至于他們對于桂的前身還是一知半解, 只知道和他同期的還有三位聲名赫赫的攘夷志士。因為吃過大虧的天人將這些檔案當做機密封存, 真選組也無授權(quán)了解更多。且只能通過傳說等不靠譜的途經(jīng)大致知道是哪些存在。 然而有時候事實總是匪夷所思到超過任何人的想象。 白夜叉是個女人?那個傳說中在戰(zhàn)場上甚至能以一己之力扭轉(zhuǎn)數(shù)次戰(zhàn)局的家伙。在天人聯(lián)軍中單槍匹馬牽制其進程,以至有限的軍隊拿下了重要的制高點再返回來接應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家伙。 土方他們的家鄉(xiāng)因為處于窮鄉(xiāng)僻壤,又非地勢重要的兵家必爭之地, 雖全境之內(nèi)都被戰(zhàn)火波及,但他們那里倒是才打過來就草草的收攏軍隊說是去支援另一邊了。 當時他們就經(jīng)常聽到不知真假的前線傳聞, 說實話能容忍桂活蹦亂跳這么久,也不無尊敬那時候為了國家舍生忘死的大義。 傳聞中出現(xiàn)最多的白夜叉, 雖然以訛傳訛被形容成身高賽過三層樓,磨盤一樣大的手掌扇出去就是一陣龍卷風——這尼瑪是海賊王的巨人族吧? 但在土方他們的概念中,至少得是一個身形壯碩, 氣吞云海的真漢子。 可現(xiàn)在人就站在他們面前,經(jīng)由桂的聲明不容有一絲質(zhì)疑——那樣的家伙不可能以任何理由讓同伴的名諱蒙羞。 每天和他們朝夕相處的家伙是白夜叉?那個臉上永遠洋溢著狡黠輕快的表情,好像每頓能多吃到一份布丁就是無上的幸福的家伙是白夜叉? 土方這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命運上的波折不算少, 可他鮮少動搖,反正從荊棘里面踏出來的薔薇流氓成天被生活捉弄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的事。 可這次他動搖了,以至于看到類似的動作,想都沒想就拔出了刀。 在場不會有阻止土方的人,沖田的內(nèi)心的憤怒沒有比他少多少,只是被那一幕率先刺激到的是土方而已。 而齋藤終早已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他和銀子接觸不多,無甚交情,更說不上手下留情了。 然而土方攻擊的動作還是突兀的停了下來,阻止他的是另一個人的率先出手—— 銀子收回將桂扇翻在地的巴掌,提腳踩在他腰上碾了碾“稍微沒看住你就擅自給自己加戲?qū)Π桑空l準你介紹的時候以攘夷同伙的名義稱呼老子的?” “誒?可你不是說要和我聯(lián)手把真選組懟下來嗎?那不是已經(jīng)默認加入我們?nèi)烈慕M了嗎?”桂掙扎著爬起來“撒,不用害羞,雖然新人入伙一開始得在外圍實習跑腿三年方得重用的說法,但是你就不用擔心。有我呢!” “喂喂!最辣雞的家伙現(xiàn)在都開始擺老大派頭了誒?!便y子掏了掏耳朵,表情囂張到“聽好,我再說一遍——” “我說的是聯(lián)手,但你注意到我的語氣了嗎?那是在使喚你啊蠢貨。誰特么要加入攘夷組了,別聽話只聽自己喜歡的部分。阿銀我要享受薔薇色的主人公生活知道嗎?誰要成為通緝犯整天東躲西藏?” “而且加入你麾下什么的豈不是說明以后要聽你話?你這瓜皮多大臉吶敢打這種注意?” 桂臉上一紅,有種被戳破心思的心虛和羞澀,他扭捏到“那我也沒想著你加入攘夷組就提些過分要求什么的。” “像讓你幫我按摩洗腳,搓澡擦背什么的絕對沒有想過?!?/br> 銀子想都沒想就是一巴掌過去“這還已經(jīng)惦記上了?松陽都沒能得到的待遇你這蠢貨何德何能?” “看好人質(zhì)去!” 桂被修理成了一只縮脖子鵪鶉,不敢再觸銀子的火氣,慫不啦嘰退到了人質(zhì)那邊。 經(jīng)過松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