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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她一個人把所有人的瑕疵都襯托得可有可無,這才是最難得的事情好不好?換言之她都這么難得了根本就不應(yīng)該面對這種聯(lián)合指責(zé)好不好。 銀子正覺得松了口氣,就聽到高杉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你說,你會和他結(jié)婚?” 想在修羅場上安撫好所有人,就跟打地鼠是一樣的,這個被按下去,那個又冒頭了,永遠無止境。 銀子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這特么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她轉(zhuǎn)身,面對眼中的寒光已經(jīng)猶如實質(zhì)的高杉。二話不說就沖過去抓著人跑出了包圍圈—— 這一出來得太快太突然,誰都沒想到都現(xiàn)在了那家伙還想著逃跑,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就讓人消失在視線里。 等到想起來被擱置了,在這么去追已經(jīng)不是時機了。 神威心知自己已經(jīng)在忍耐極限了,追上去估計會被混合雙打,而且今天的機會已經(jīng)消失了,再糾纏無用,只得日后再想辦法,所以也不留戀直接掉頭離開。 土方和沖田實際上已經(jīng)在這里耽誤很久了,前代將軍被殺,將軍府此刻估計一團亂,就算有松平老爹坐鎮(zhèn),他們的工作也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也只得悻悻的離開。 桂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銀子他們消失的地方,眉毛憂郁的緊皺,理智和瘋狂拉鋸過后,最終對銀子的心疼占了上風(fēng)。 她這段時間這么辛苦的顛沛流離,實在不想再逼她了。 * 銀子停了下來,對于高杉將繼續(xù)脫口而出的質(zhì)問,她給出的反應(yīng)是率先抓住他的腦袋朝墻上貫去—— “我以前跟你說過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挑事。看著桂難過你很得意對不對?” 高杉對銀子的差別待遇恨得牙癢,他冷笑到“他難過你就答應(yīng)嫁給他?同情心可真是個好東西。” “這是你自己找的,沒你得意忘形根本就沒有這出??粗@么多人了還出來搗亂,你這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炫耀存在感?” “你也知道自己招惹了這么多人?”高杉的眼神恨不得活活撕了她,他抓住人一把抵在墻上“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家伙自說自話的爭搶,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其實的什么嗎?” “喂喂!才剛說你得意忘形你就抖起來了。你還當(dāng)你自己手下留情了?最過分的事情你已經(jīng)做了,把桂卷進咱們的破事里。” “你說什么?”高杉怒極反笑“你從來就沒正視過我們的關(guān)系,我那是時候怎么跟你說過來著?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 “我不會像桂一樣,任由你記憶模糊的?!彼榈丁叭绻阃?,我不介意做點似曾相識的事讓你印象更深刻?!?/br> 銀子一把將他的刀推回刀鞘“行,你厲害。奈何不了我你就拿無關(guān)的人撒氣,你是不是就篤定我一輩子會為你的不可理喻妥協(xié)?” “誰都不是無辜的!”高杉大聲到“那些投射到你身上的眼神讓我恨不得從根源上斬斷它。” 銀子知道他又犯病了,那照這么說那些人氣偶像,遠的不說就說寺門通,她的男朋友是不是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宰了新吧唧他們這些家伙? 她揮了揮手手“閉嘴吧你,這個問題我們是永遠無法達成和平共識的,不過好消息是你又有一段時間不用面對這些糟心事了?!?/br> “什么意思?”高杉眼神閃了閃,防備的問到。 “因為多虧你們這些混蛋的幫忙,老子好好的篡位行動被扭成了一出被雷劈的鬧劇,這里暫時特么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請問娼婦君,把戀人作走了是怎么一種感想? 高杉:別理我,先去廁所哭會兒。 十分鐘前總算把這章寫完了,淚! 昨天又坐了七個小時的車回家,累得上床就睡,凌晨兩點多醒來碼的字,又困又卡文,虧得今天不上班可以補覺,不然徹底跪了。 那地方,如無意外不會去第二次了,現(xiàn)在特別能理解老家離主城特別遠的親們,回一次家如此痛苦,慶幸祖宗們幾百年前安家落戶沒有走太遠。 感謝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02YZQ,吾九殿 ,清純不做作的妖艷小賤 ,婠傾魄,獨一無二的淺言總攻大的打賞,么么么! 第79章 高杉聽了這話沉默半晌,嘴上不說, 心里估計也覺得銀子挺倒霉的。 那些破事他從來不去摻和, 就算猩猩親自出馬來請他擔(dān)綱大任得到的也是一句‘滾’。滿心破壞這是世界的家伙怎么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甚至他內(nèi)心里對銀子的執(zhí)著是不滿至極的。 這就表明她已經(jīng)從曾經(jīng)的痛苦中走出來了,留他和已經(jīng)逝去的老師還在原地, 這無異于是一種背叛。 但即使抱著這樣的念頭, 以高杉的角度來看這家伙依舊倒霉到了一種境界。 位置莫名其妙被奪,好不容易被猩猩使喚著做完任務(wù)換來一次翻盤的機會,卻在撞上這時的多事之秋。 客觀因素不方便還是一回事, 牽扯進來的家伙你一言我一語最后直接將本應(yīng)該嚴肅的對峙扭成了一場鬧劇。 不怪她反應(yīng)過來就想著逃跑, 先不說搞砸了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猩猩那里作何感想, 光是前代將軍被殺,作為事件牽扯的中心,留在這里肯定只有等著被通緝。 白夜叉的大名如今新幕府的構(gòu)架或許還不怎么清楚, 可被他砍掉腦袋的那家伙為首的集團卻是至今記憶猶新。 哪怕出手的是他,但利用銀子和桂的行事在后面籌謀是不爭的事實。他們?nèi)说拿致?lián)合在一起, 不會有人相信那家伙是無辜的。 銀子心里知道這一點,所以想清楚的一瞬間就知道該躲出去避風(fēng)頭了, 到時候他們?nèi)松㈤_,那些因為前代將軍的死而籌謀落空的集團,再怎么憤怒也只能望而興嘆了。 他一時沒有說話, 剛才還無法抑制往上涌的怒氣瞬間趨于平靜,轉(zhuǎn)而是一股無法言喻的悲涼。 雖然一直強調(diào)未到時候,她的腦袋暫時還寄存在這家伙脖子上,可相處之間的自然親密和從前別無二致。 只有在這刻才無法回避的, 清清楚楚認識到他們已經(jīng)成為陌路的事實。 因為即使心里在瘋狂的叫囂著不舍,居然也無法開口說出挽留的話。 他可以像以前一樣擁抱親吻她,為了永遠存在分歧的話題吵架,甚至以戀人的立場不滿指責(zé)。但唯獨不能在分別的時候做出挽留的姿態(tài)。 已經(jīng)沒有立場了,他最深愛的女人此刻也是自己的生死仇敵。他們得為當(dāng)初的弱小無能付出代價,無論是誰都注定不得善終。 銀子心領(lǐng)神會般,她很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是怎么一回事。 她嘆了口氣,本來還想為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事和最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