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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已經(jīng)甩開顧慮放飛自我的西索一僵,他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話,難不成還不光是羞恥py? 銀子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一個直男哪怕再久經(jīng)沙場吧,也不是什么重口味的都能接受的。更何況即使他不是直男呢,也渾身霸道總攻的氣場,要做這是也是他在別人身上施為,輪到自己了絕對就接受不能了。 她不給他反應(yīng)的空間,手上的動作一重,滅頂?shù)目旄芯万?qū)走了所有的疑慮。 她更快了,像是非要逼著他繳械投降一樣,要命的集中攻擊力極盡服侍。西索在這不留余地的玩弄索取中喘息越發(fā)不規(guī)律,甚至好幾次破碎的音節(jié)泄露了出來。 最終他身體一緊,收縮的極致的肌rou在片刻過后緩緩的放松,然后大口的換著氣。 銀子將手從浴巾里抽出來,聞了聞上面白灼的粘液“嘖嘖嘖!我不喜歡這玩意兒來著,黏膩煩人不說一個不好還會害人懷孕。你來解決掉它吧!” 對于伸到自己面前的東西,西索已經(jīng)翻白眼的心思都沒有,他倒要看看這家伙還有什么獵奇的東西會讓他舔,隨即目光在視線中的巨/乳和大腿等處掃過。 要是換成她的話,倒是不管什么地方他都能愉快的下得去嘴! 這么想著,被銀子一把將手指塞進(jìn)嘴里,腥稠黏膩的質(zhì)感立馬讓他回過神來。 “怎么樣?自己的味道!”銀子在他耳邊噴著濕氣撩撥到。 “嗯哼~”西索實在忍不住跳出了一個慣用音節(jié)“銀子!” “嗯?” “明天不用下床了,我會干得你需要輪椅?!?/br> “哈哈哈!姐們兒不是嚇大的?!便y子大笑。然后眼神一閃“不過首先你得先琢磨著怎么把自己這關(guān)過了。” 她拿著已經(jīng)被充分濕潤的按【嗶】棒,沿著挺立的背脊滑了下來,最后停留在尾椎上方,就要扯開浴巾干更過分的事,這下西索卻不干了。 他輕易的掙斷毛巾擰成的繩子,趁銀子使壞抑或?qū)λ牧鉀]有正確預(yù)判的功夫,翻身將人從自己背上掀下來,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再次壓住了她的身體四肢,叫她暫時不能作亂。 西索從她手里嫌棄的將那根硅膠質(zhì)物抽出來,看都不看扔墻角,然后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jìn)睡衣摩挲到“吶!也讓你任性這么久了,差不多該輪到我了?!?/br> 銀子雖然早知道莫羅不可能是簡單貨色,看那身體就知道是千錘百煉到極致的真家伙,可那僅僅限制于對于普通人的預(yù)判。 但就剛才那一瞬間泄露的一絲氣息和制止著自己的rou身力氣——看來這家伙也是圈內(nèi)人呢。 壞心眼沒有達(dá)成失望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也是換一個方式享受這個荷爾蒙怪物而已,這種落差很容易讓人接受。 銀子也不煞風(fēng)景的非要在這時候別苗頭了,更何況剛剛看了他一場單人戲,早就被誘惑得胸口火熱了。 西索見銀子做出順勢的姿態(tài),自然樂得不行,正要撕她的睡衣,突然房間就傳來一股毛骨悚然的氣息—— 只見原本處于百米高空本該關(guān)上的窗戶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微涼的晚風(fēng)刮動輕薄的窗簾,顯現(xiàn)出了一個站在那里的長發(fā)人影。 西索做夢都想不到伊爾迷居然就在這個城市,在這個城市卻半點不聯(lián)系他,害他以為兩人相隔千里可以放心的惡作劇自己的事可以不被打擾。 他悔恨不已的時候,那邊的人開口了—— “西索,我說過什么來著?敢睡就宰了你。” “小伊啊,就算是我,也不是完全能忍受你永遠(yuǎn)的不顧氣氛的。打擾別人的春宵是多大的罪過你知道嗎?” 伊爾迷正要上手修理他,就聽到被西索壓在身下,自己趕天趕地過來解救的疑似走失家族成員的女人開口了。 她不可置信的顫聲到“你——剛剛叫他什么?” 伊爾迷怎么都想不到這家伙居然連西索的名字都不知道,一時心里猜測西索這混蛋是不是還不是靠把妹把人拐來的。別是在大街上看見了就把人家拖進(jìn)小黑屋強【嗶】吧?可照片上來看又不像是被脅迫的樣子。 這么糾結(jié)著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銀子的問題“他叫西索!” 銀子視線回到西索身上,死死的盯著他看了半響,然后伸出手將他的頭發(fā)捋成火炬頭。 高鼻深眼邪魅英俊的長相,金色狹長的眼睛,蒼白的膚色,即使臉上沒有標(biāo)志的星星淚滴妝容,這會兒也能完全把面前這張臉和熟悉的那一個印象連接起來了。 是了,那優(yōu)雅平整但顯得違和的熟悉音色,和庫洛洛站在一起毫無違和的氣場。最最證明她愚蠢的就是,那完全讓人把持不住的出浴那幕就該想到的。 誰特么在這一刻擁有秒殺眾生的魅力?銀子自問就連和女帝洗澡的時候都把持下來沒有做禽獸的事,在這里輕易交代了卻都沒有懷疑嗎? 當(dāng)然是鼎鼎大名的二次元三大美色之一才能有的威力! 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四大變態(tài)之首,她死都不想沾染上的麻煩,自己卻傻乎乎的將人按到床上這樣那樣,銀子就覺得三魂七魄粘合不穩(wěn)有魂飛魄散的架勢。 不過論自保本能,銀子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招惹的人多了,好像面對這樣的場景就可以激活自動求生模式一樣。 只見她都被嚇成這副熊樣了,卻不驚慌失措也不尖叫欲絕。她松開西索的頭發(fā),將他的手從自己睡衣里抽出來,將人從自己身上推了起來,然后淡定的爬下床走到伊爾迷面前—— “哥!咱們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了這次經(jīng)歷,從此以后銀子不敢琢磨偷人了,行差踏錯一步就差點悔恨終身,只覺得還是娼婦君睡起來最安全。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得原諒她,而且感激西索今天做出的貢獻(xiàn),對不對?高杉君? 高杉感激的抽出了刀—— 不是我不小樹林,是小伊打斷的,不管我的事!抱著鍋蓋逃走! 感謝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銀桑一生推33,TAI偏執(zhí),婠傾魄,要好好學(xué)習(xí)啊,霖,渣雪的打賞,么么么! 第83章 西索見她這么當(dāng)機立斷的就棄他而去頓時就不高興了。 雖然小伊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壞了事,今天再怎么說也不能將已經(jīng)含在嘴邊的美味吞下去了。 且不說就沖伊爾迷心急火燎的趕來就不可能讓他成事——當(dāng)然他也可以選擇將自己惡作劇的事實抖出來。 但伊爾迷不是這么好打發(fā)的人, 事實的真相與否他會自己求證, 而不是被一個慣騙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發(fā)來打發(fā)去。 更何況他也不愿意戳破這個謊言,揍敵客家族的年度大戲, 論血脈的流失到底是掩藏在歷史中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