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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戰(zhàn)斗中唯一的缺點,果然事實證明他的準備確實有先見之明。 沒想到那種巨無霸還有機動性極強的尾巴,要是他一個人,普通的拳頭又干不掉,發(fā)動能力手臂轉(zhuǎn)圈圈的時候估計早被那家伙扇飛了。 有飛坦替他先行牽制,一切就變得容易很多,最終他得以挖出那怪物身上的至寶,至于這玩意兒是不是世界上最后一頭什么的。 他們團長不是給瀕臨滅絕物種保護協(xié)會捐款了嗎?拿了錢卻沒保護好人家是那些家伙的錯。 這次的目的地確實有些遠了,鑒于早前收到九月一號在友客鑫匯合的通知,估摸著時間,晃晃悠悠的趕過去時間也還算富余。 中途他們也沒什么事了,所以就當是繞著這條線路觀光,邊玩邊往那個方向趕。 兩個人在一起待久了,問題就出來了。 一開始還好,芬克斯自覺有求于人,只要事情不大基本都率先退了一步,所以還算合作愉快。 但東西一旦到手,人幫忙的報酬付清之后,這家伙就是另一副面孔了。 行到此地,中途已經(jīng)不知道比劃過多少回了,臉上身上的淤青是上一趟還沒上,下一輪的又打上了。 脾氣火爆的家伙們有心不理會同行的笨蛋分開單獨行動,但目標本來就是一致的,這樣特意放棄同行又顯得太娘太傻。 所以就算對彼此一肚子意見,還是得捏著鼻子認了,畢竟誰都不想傳出去讓另外的家伙笑話——喂!他倆吵起來鬧別扭,明明一條路卻要分開走誒! 這天為了午餐吃烤rou還是麻辣燙的問題,兩個人又懟起來了,例行打完一架之后還是按猜硬幣的方法做出了決定。 飛坦塞了一肚子自己不喜歡的食物,一個人跑到附近的酒館喝悶酒也不想再看到芬克斯那條吃得歡的豬。 一開始不是沒有察覺到那群垃圾時不時掃過來的視線。 但其中沒有挑事或惡意的成分,時間間隔也短不至于引起不快,他也就懶得抽出傘抹人家脖子。 喧鬧的環(huán)境中妨礙的東西太多了,反倒不好一一的去計較,直到那邊有人起身朝自己走來。 他一開始并沒有當一回事,混在這種貨色中腳步虛浮的家伙沒有特意施舍注目度的價值。如果是挑事的,也就一傘揮過去的事。 直到那家伙的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卻慢了那個人一步被掰過腦袋的時候,飛坦臉上終于出現(xiàn)驚異的表情了。 可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張瞬間靠近直至毫無距離的美貌的臉。 銀子含住那少年淡色的唇就是一通蹂/躪,那家伙和背影冷漠孤傲的氣質(zhì)相對應(yīng)的是清秀干凈的長相。 這種干凈俊秀的小弟弟說實話并不惹人反感,反而很很和某些變態(tài)老司機的胃口。當然人家反不反感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嘴唇柔軟當又不是那種不堪把玩的脆弱,不得了的說,在上面輾轉(zhuǎn)起來很帶勁兒。 銀子不是接吻狂,甚至本身沒帶著享受的成分來看待這場挑事的惡作劇,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觸感真的堪稱絕妙了。 而且這小弟弟的氣息很好聞,一般這個年齡的小鬼都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青澀,銀子將之稱為奶臭味,所以她不愛帶小鬼玩兒。 可面前這個完全沒有,反而是一種和年齡不符的冰冷感,又在她的作弄下逐漸轉(zhuǎn)變成了似火的熱情。 這要不是人家身高的鐵證擺在這兒,光憑觸覺她都以為自己親的是個成年人了。 嘛,不過不可能的,這年頭在怎么用身高作梗,一米六已經(jīng)是極限了,對于成年人來說,不然哪里有妹子愿意嫖?妹子不嫖哪里來的人氣排行? 可漸漸的她這篤定的念頭有些站不住腳了,銀子被她按住欺負的小弟弟他——他瞬間的懵逼過后開始回應(yīng)了。 雖然手法并不老練,但這種狂暴至此非要搶回主導(dǎo)權(quán)的架勢可是實打?qū)嵉臎]有羞澀成分。 他抓住銀子的腦袋,挑開嘴唇就將舌頭伸進去,酒后的唇舌還帶著迷人的醉香,和甜膩的剛剛攝取過糖分的家伙交融在一起。 這家伙的舌頭并不如銀子靈活,要是真正真刀真槍拼的話絕對是分分鐘被自己馴服的事,可銀子被驚呆了—— 這,這是小鬼該有的反應(yīng)嗎?哪里來的這么叼破天的小鬼?喂喂!你這家伙的身高還不足一米六啊,可生生將氣勢拔到了六米一。 不遠處那群起哄的大叔對這勁爆反轉(zhuǎn)的場景樂開了花,叫好的吹口哨的拍桌子敲啤酒杯的,整個酒館頓時炸了起來。 銀子這會兒是被看足了笑話,可想必這群家伙也該滿意了,索性準備松開人家小弟弟回去繼續(xù)賭。 決定了,她下一把贏了就讓看熱鬧的家伙去強吻滿頭大汗正在外面卸貨的胡子拉碴疑似半個月沒有刷牙的老板。 可她這邊還未將想法付諸行動,堪堪用余光去瞟看熱鬧的家伙升起報復(fù)念頭的時候,唇上卻傳來一陣刺痛。 “嘶~”她連忙松開人家,這才看清了這少年的長相。 剛才匆匆一掃只注意到了大致輪廓,這會兒細看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雖長得清秀,但卻比自己想的看起來有攻擊性得多。 眉眼之間的弧度很鋒利,稍作不滿的姿態(tài)就像要溢出殺意一樣。 銀子心里一咯噔,喂喂!看這眼神就明顯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了啊。剛剛那群老混蛋起哄還以為是他們認識的附近的學(xué)生呢,所以想都沒想就出手了。 果然那家伙眉峰不滿的皺了皺,張口就是“給我專心點,左顧右盼的宰了你哦!” 銀子“……” 之前說過什么來著?別跟她懟,別跟她懟,這家伙雖然遇事容易慫,但整個人仿佛就是一個事兒逼集結(jié)體。 再怎么需要低頭的場合只要有人懟上了就會不受控制的還手,為這不知道搞砸了多少事,更何況還是平白無故的裝逼呢? 銀子一巴掌扇人家頭頂上,把人扇得腦袋歪向一邊。再不好惹又怎么樣?她是掛逼她需要怕誰嗎? “熊的你,小鬼給你點顏色還敢跟大jiejie叫板起來了,回家寫作業(yè)去!” 說完不欲理會他轉(zhuǎn)身就走! 飛坦被這女人的反應(yīng)弄得有點懵,從他出流星街以來,敢碰他腦袋的家伙早就被剁成rou醬喂了魚,多少年沒被這么愚弄挑事過了? 但他反應(yīng)卻是極快的,一把抓住銀子的手將人扯回來,金色的眼睛兇厲的瞪著她,沙啞的聲音不排除含了因為對方是女人,還是長相合胃口輕易挑起了欲念的女人,所以施舍了一絲耐心與包容的成分。 “喂!是你自己先跑過來招惹的吧?那就別想逃走,這之后怎么玩兒由我說了算,懂嗎?” 銀子被拉了一個趔趄,聽了他這番話怔怔的看了他半晌,就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