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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怎么回事,但光憑說的并不能讓自己翻案。 更何況她從一開始也沒有打算將事實的真想捅出來。那就涉及到對念力和念能力者的解釋了。 這個世界‘念’對于絕大部分人來說是需要隱瞞的存在,比斯姬解釋得很清楚,通過修行的話,任何人都可能學(xué)會念力,如果讓不法之徒掌握絕對不是好事,所以習(xí)念的資格需要篩選—— 雖說并沒有什么卵用,會念的惡棍還是數(shù)都數(shù)不清。 但這些人都是好好過著自己日子的普通人,不應(yīng)該被這種蜘蛛一時興起的破事牽扯進來。 想到這里,銀子更惱怒了。這些家伙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牽連無辜’,混黑道還有個原則是‘禍不及家人’呢(這里貌似也沒有),所以這種毫無顧慮的肆意妄為才是最讓人火大的。 沒有事的時候他們看上去都是普通人,也能正常的在人群里行為,消費。看上去并不缺乏常識,也沒有什么異常的。 一旦有什么事,才會發(fā)現(xiàn)終究是完全格格不入的存在。 可銀子不打算伸冤卻也不打算忍耐下去—— 她抽出木刀,眾人頓時警惕起來,并不自覺的后退幾步,將收攏的包圍圈擴散開來。 可她并沒有如人猜測那樣襲擊人群,而是舉起手,將刀尖對準(zhǔn)天花板,然后猛的一捅—— 有常識的人都火車頂是鋼鐵材質(zhì),并且還很厚,為了應(yīng)付穿越山澗時的落石。 木刀抽出來的時候,一絲亮光從上面傾瀉下來。這家伙就憑著一根木頭徒手將鋼板捅穿了! 這個駭然的事實讓剛才還指責(zé)她的人頓時從了鋸嘴的鴨子。 將普通人震懾住后,銀子漫不經(jīng)心到“雖然無法提供證據(jù),也猜你們大概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人不是我殺的?!?/br> “如果非要讓我為自己辯解的話,那就是阿銀我要殺一個辣雞根本不會沒用到搞出這么麻煩的陣仗。” “看那兒,還有那兒——”銀子下巴朝大開門的洗手間里點了點“這么大的掙扎痕跡,這么多的血?!?/br> “我不知道搞事的家伙是不是通過對女孩子的力氣評估特意弄出來的現(xiàn)場,可顯然他眼神不好?!?/br> 說這話的時候她直接看著俠客“我要殺這個人,扭斷脖子再徒手拎起來扔出窗外,花不了三秒鐘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大伙兒一早醒來看到失蹤的人和大開的窗戶只會認為那家伙逃跑了。” 這話完全不像為自己辯護,反倒更像是用武力囂張的炫耀自己可以做的更完美。 可眾人能反駁嗎?先不說那把能像通窗戶紙一樣輕松捅破鋼板的刀還在被拿在手里,如果以她的力量來客觀推測可行性的話,那根部不會有人懷疑她能不能辦到這一點。 但眾人也不會就這么推翻之前的結(jié)論就是了,這么毫無誠意的敷衍辯護,感情上無法取信于任何人。 銀子自己也知道這點,所以她接下來到“沒錯,說到底我這么做的目的不是想自證清白,而是想讓大伙兒認清自己的立場?!?/br> “嚯?”在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只有俠客給出了反應(yīng)“那請問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立場呢?!?/br> 說完他不禁舔了舔嘴唇,這和他一直營造的形象有沖突,但他就是下意識的忘了經(jīng)營形象這回事了。 作為情報家,他自然有一雙敏銳的眼睛,不光如此,情報的預(yù)估還要求龐大的知識儲備。他不是沒有失手過,但是少,且往往是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 可這個人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卻失手了——兩次!這還不是什么深入的判斷,只是一些淺顯的推測而已。 他知道這家伙不可能是手腳無力的弱女子,從她輕易將成年男子按倒就能看出至少有一些格斗基礎(chǔ)的。 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完全不著痕跡——她腳步虛浮,坐姿懶散,像是從身體里面透出來的有氣無力。 肌rou也沒有像習(xí)武之人一樣本能性的警覺——不,那是他被思維上的盲點以及感官上的獲取不足騙了。 從她捅破鋼板就可以知道,只要摸上去的話,那些纖細勻稱的肌rou埋藏了怎樣濃縮至極的力量。 這種程度的力量并不可怕,可怕的事在她自己泄露之前不露一絲破綻。 銀子聽到俠客的問話,冷笑了一聲“不要用‘我們’這個措辭,難道你會認為自己的待遇和吃瓜群眾是一樣的?喂喂!委屈你了吧?” 說完她暫時沒理會俠客了,而是大聲對其余人到“沒錯,這節(jié)車廂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劫持了。” “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所有人坐到盡頭的那個座位。我知道有點擠,但座位就像女人的乳/溝,擠擠總會有的?!?/br> 她指了指盡頭的那張環(huán)形卡座,見人們猶猶豫豫的不肯動,又是一刀往天花板戳上去。 這次可能戳到了夾層,不少灰屑從上面掉下來,更嚇人了。眾人一個激靈,鵪鶉一樣縮著脖子乖乖的照辦了。 俠客和庫嗶有眼色的沒有動,庫嗶自知自己這會兒是被同伴連累的無妄之災(zāi),可人家明顯把人支開就是想修理俠客,他這個同行的‘從犯’自然也在修理范圍內(nèi)。 暫且不提女人的真正能耐如何,性格老實的他認為擺清立場很重要。 而俠客就高興了,他并不是戰(zhàn)斗狂,甚至對于需要竭盡全力的戰(zhàn)斗一貫抱怨連天。 可對手如果是一個女人,而且自己正琢磨著要睡的女人,那無聊的行為自然也添上了一絲趣味色彩。 但銀子接著說出的一句話就讓他臉色大變了。 她說“旅團之中,論干架實力你們排第幾?” 這句話瞬間讓俠客明白了她篤定態(tài)度的由來,以及一開始為何對他們冷眼相待。 在底細一開始就被悉知的前提下,他的構(gòu)陷和作為在她眼里也就變成了從始至終的嘩眾取寵。 可他也是端的內(nèi)心強大,這么尷尬的場面,也只是略略變色,片刻后就恢復(fù)了那副笑瞇瞇的樣子。 “原來是熟人嗎?”他笑到,然后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委屈“那一直以來裝作不認識,還態(tài)度冷淡就讓人寒心了呢?!?/br> 雖然他回憶了半天還是毫無印象來著。 銀子嗤笑,知道論不要臉這個世界的平均水準(zhǔn)覺得逆天。況且她也懶得和這金發(fā)混蛋胡攪蠻纏了。 “算了,之前有個矮子還被我吊起來做風(fēng)干臘rou呢,你們同一個團伙,沒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說完也不打聲招呼,直接掄起‘洞爺湖’就砍了過去—— 俠客敏捷的躲開,這種正面上的率先出招躲起來很容易,一開始他還是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 因為也有家族的訓(xùn)練一開始是以鍛造rou體的力量到極限為主的,比如揍敵客家的力量就在業(yè)界中大名鼎鼎。 所以徒手捅穿鋼板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