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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部分屢試不中的庸才以外,參加中忍考試的考生們普遍年輕, 絕大部分是不超過二十歲的少年。 他們中或許大多是自己忍村的佼佼者,從小備受矚目的天才。即使面對火之國木葉村這種龐然大物, 總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幼稚勇氣。 雖然被銀子詆毀出翔來,但客觀的說, 木葉的平均生活水準要比其他忍村高出很多。整個呈現(xiàn)出的繁榮景象,讓別國忍者有的不僅僅是羨慕。 據(jù)卡卡西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別國忍者挑起的擾民事件最近就有好幾起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就是麻煩。 可他萬萬沒想到便宜meimei出門買趟菜的功夫會將麻煩領(lǐng)回家。 見他回來,那家伙還若無其事的吩咐他—— “今天你做飯,看到了嗎?這小鬼把我當(dāng)膝枕俱樂部的大jiejie了,怎么都脫不開身?!?/br> “木葉沒有那種俱樂部!”卡卡西對著短短的一句話不知道該往哪里吐槽, 最后挑了個可有可無的切入點,然后指著枕在她大腿上睡得香的小鬼問“這是——” “沙之國的考生們!”鳴人接話到“一開始出來拽得要死,被阿銀小姐的神之右手一摸就黏在她身上撕都撕不下來?!?/br> “話說女孩子的膝枕真的這么舒服嗎?我也想試試,但那家伙不騰位置。”鳴人指著我愛羅抱怨到“仗著熬夜多怎么都吵不醒?!?/br> 勘九郎和手鞠聽了這話左右不是滋味,從他們認識我愛羅開始就沒怎么見他睡過覺。 即使閉眼小憩也維持在表面上的架勢而已,因為一旦睡著守鶴就會侵占他的意識,跑出來搗亂,砂忍村荒蕪的建筑可經(jīng)不起這么禍禍! 所以這個本來跟我愛羅無緣的形容詞屢次被提及讓他們無比別扭。 但自從那女人出現(xiàn)之后,我愛羅身體里的守鶴就再沒了動靜,就連現(xiàn)在這樣睡得死死的都沒有半點要作亂的跡象。 要不是從小近距離觀摩過數(shù)次他暴走的景象,他們都懷疑我愛羅是人柱力這回事是不是他們自己的臆想。 這也是他們一下午傻乎乎坐在別人家里不敢開口的原因,一來怕我愛羅難得的睡眠被吵醒了會生氣,二來作為哥哥jiejie,哪怕此行目的了然于心,還是選擇放任自己弟弟這僅有的享受機會。 可卡卡西的注意力顯然和他們不一樣。 聽了鳴人的話,他死魚眼頓時變得鋒利,直直得到戳到銀子身上“神之右手?你到底給我的弟子們灌輸了多少不得了的東西?” 銀子揮手表示這鍋不背“少推卸責(zé)任,我最近才看到第三卷 ,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詞匯,雖然老司機心照不宣吧,但要說這小鬼是從那個途徑得知的,除了你沒別人。” 卡卡西正要??诜裾J,就見小櫻舉起手“嗨!卡卡西老師,我前天看見鳴人翻你的包,就拿著你平時看的書笑得微妙極了,還想拉佐助君入伙來著。” 事情真相大白,連抵賴都沒法抵,卡卡西老臉一紅,有心轉(zhuǎn)移話題,但看到這會兒天色已晚,幾個家伙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只能暗道晦氣灰溜溜的進了廚房。 這會兒我愛羅實際上已經(jīng)醒了,但飽足的一覺讓他渾身都懶洋洋的不想起來,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有聽說過很多家伙被罵懶散的,他一直無法理解這個詞,因為身體的行動總是和意志嚴絲合縫。 但現(xiàn)在卻全身的細胞都在拒絕聽從大腦的命令,甚至造反的叫囂著要更多。原來這就是深眠的感覺?難關(guān)那么多人貪婪更多以至于出現(xiàn)了那樣的形容詞。 腦袋下面枕著的大腿很柔軟,淺淺的溫度勝過最好的枕頭,時不時在發(fā)絲中間穿插而過的手讓人更昏昏欲睡了。 其實一開始守鶴被嚇得沉入意識深處再不肯出來時,他心里是有些驚慌的。 那玩意兒確實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但也是他賴以生存的根本。 rou中的刺存在久了就會變成身體的一部分,猛然被拔出——或者說猛然感受不到存在,就仿佛自己殘缺了一塊一樣,這一點他是不能免俗的。 但第一次有人敢于直面守鶴的事實又是那么新奇,以至于他打從心底生出一陣莫名的喜悅來。 我愛羅已經(jīng)不是一個肯輕易向別人敞開心扉的家伙,所以他問了一句話—— “你不怕那家伙嗎?” “哈?為什么要怕比自己弱的家伙?跳上窗臺搗亂的死貓一巴掌過去不久老實了?”得到的回答是這樣的。 之后這家伙邀請他們到她家玩,我愛羅在自己哥哥jiejie的強烈勸阻之下默默的跟著她走了。 世界在他眼里沒有任何改變,仍然那么面目可憎,等待著他用鮮血裝點得更加美好。 可自己的世界里卻多了一樣?xùn)|西,他清楚的感知到了,那是羨慕! 強大到能夠面不改色直面所有怪物的人,就像在他渾渾噩噩的目的中照進了一盞明燈一樣。他恍惚的發(fā)現(xiàn),或許這就是自己期望到達的終點,而不是和戚戚哀哀意圖cao縱自己恐懼的武器的家伙為伍。 如果要利用的話,那就應(yīng)該游刃有余,得心應(yīng)手。而不是一邊貪婪一邊卻承擔(dān)不了雙刃劍帶來的后果。 這種慕強心理讓一貫任性的我愛羅拋卻了一開始的行程安排,二話不說跟著人家跑了,都不帶懷疑人販子出來拐人的。 勘九郎和手鞠既焦心任務(wù),又不能放著我愛羅不管,只好也成串的跟了上來。 剛才還緊張對峙,劍拔弩張的兩撥人下一刻其樂融融的聚在一座宅子里,這讓鳴人他們有點懵。 鳴人不是沒有偷偷的湊過來問銀子干嘛多管閑事。 憑心而論,阿銀小姐對他們?nèi)齻€是真的好,可這種好更像是因為他們身為卡卡西弟子這一重身份的照顧,并不見得她就是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 他們?nèi)齻€就親眼看見惡作劇的木葉丸犯在她手里被抓住吊起來當(dāng)街欺負的場景,明顯耐心這回事她并不是平等分給所有人的。 當(dāng)然作為受益者,鳴人他們?nèi)耸遣荒芫瓦@一點說什么的。 可直到某一天,她向毫無關(guān)系紐帶的家伙釋放同樣的心意時,這就顯得反常了。 銀子給出的回答是我愛羅很像她的幼馴染,出來這么久那家伙不一定還怎么擔(dān)心呢,自己這邊也挺想他了,所以那娃被當(dāng)做了移情對象。 “你的朋友也是紅頭發(fā)黑眼圈這樣奇怪的長相?”鳴人問。 “嘛——也差不了多少?!甭晝?yōu)資源是一個就已經(jīng)是不得了的相似了,還在意那么多細節(jié)干嘛。 可說起來明明是一個音色,人家的聽起來就各種冷酷惹人憐愛,桂那家伙就——算了,想起來就拳頭癢癢,霸凌因子不斷上涌。 理由當(dāng)然是瞎掰的,因子之所以湊我愛羅,還不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