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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折在他手上,樂子就大了。 自來也對于銀子沒有繼續(xù)壓好鼬有些嘀咕,被她一個眼刀甩過來只得閉口不言。 就銀子現(xiàn)在的立場來看,如果鼬被抓了也不怎么合適,畢竟木葉的大環(huán)境不是讓人肆意妄為的地方,很多事行駛起來也就礙手礙腳。 交叉的線路太多了事情就容易生變,銀子覺得還是在外面的世界了了這一遭更保險。因此也就對于后面的事不作為起來。 以鼬的聰慧當(dāng)然在銀子反應(yīng)的瞬間就能推測出她的立場,他將眼睛上的布條摘了下來,那是銀子從自己的衣料上撕下來的一部分,鼬鬼使神差的沒有扔,而是匆匆塞進懷里。 然后他深深的看了銀子一眼,向鬼鮫打了個信號往走廊的拐角處跑過去。 銀子一把將鳴人從鬼鮫那里撈過來,估計那家伙也知道今天事不能成,人被搶了倒也不糾纏,迅速的跟上了鼬的步伐。 “不好,攔住他們!”自來也喊道。 然后他就見銀子慢悠悠的把鳴人放下來,然后以別人想踹她兩步的速度踱到鼬他們逃走的地方。 那里已經(jīng)被天照的黑色火焰燒出了一個洞,想必自來也也是感受到了才察覺自己的□□甬道并非萬無一失。 銀子還依稀看得見鼬他們的背影,她沖著背影招手喊道“喂!好好在外面等著,別浪!我過陣子來找你?!?/br> 鬼鮫明確的感覺到旁邊的鼬腳步有那么一瞬趔趄了一下,同情到“看來失身已經(jīng)不可避免了,想開點,至少那丫頭漂亮?!?/br> 哪里像他,當(dāng)初虎頭鯊jiejie(夠)的狂野還歷歷在目。 “閉嘴!”鼬腦仁都疼了,居然還得慶幸鬼鮫不是個大嘴巴。 自來也緩緩的收回查克拉,rou色的甬道漸漸消散,一開始被卷進rou壁里保護起來的佐助也掉了出來。 鳴人忙上去扶他起來,可無論怎么搖晃拍打也沒法叫醒他,不由得焦急。 銀子按下他還要去按人中的動作“先送醫(yī)院,這家伙中了鼬的幻術(sh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的?!?/br> 說到這里鳴人就對銀子不靠譜的行為進行了嚴肅的討伐“你和那家伙認識?什么關(guān)系?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攻擊佐助?” 銀子懶得跟不在狀況的小屁孩糾纏,直接威脅到“再多話斷你口糧!” “喂!別把人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鳴人快炸了,被自來也止住了話頭“行了,大人的事不愿意告訴你總有自己的考量,小鬼年紀輕輕的別摻和太多?!?/br> 支走了鳴人,自來也這才嚴肅的看著銀子,氣勢已經(jīng)不見了平時的懶散無害。 這也無可厚非,玩笑都在開,但事實卻是這家伙常年在外奔走執(zhí)行長期任務(wù),為了木葉的安定和發(fā)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而銀子剛剛的行為,如果說抓捕中的放水尚且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話,最后的喊話幾乎就是一場叛逃宣言了。 他看著銀子到“我相信三代還有卡卡西的共同判斷,你應(yīng)該不是對木葉抱有惡意的家伙?!?/br> “但同樣你對鼬的在意太過不同尋常了,當(dāng)然喜歡年輕英俊的男孩子無可厚非,可涉及到S級叛忍就——” “即使不顧慮別人,也要考慮卡卡西的立場吧?”自來也最后總結(jié)到“所以關(guān)于你跟鼬的淵源,方便先跟我透露一下嗎?” 銀子這才恍然,所謂的漫不經(jīng)心和好欺負,那是針對木葉村的人的。因為是同伴,同族,親鄰好友,所以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無防備和善意。 一旦遇到有可能威脅這些的不安定分子,他就能表現(xiàn)符合自己年紀,閱歷和名聲的手腕。 這不,話還是很會說的嘛!將卡卡西帶出來綁架她的意志,用這種不怎么磊落的手法也要盡可能的將威脅揪出來。 “嘛嘛,別這么緊張?!便y子依舊一副懶散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自來也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有所動搖。 “別看阿銀我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彼粗詠硪驳健皩δ羌一锏纳眢w感興趣這回事,我不是一開始就在強調(diào)嗎?那可不是在說謊哦?!?/br> 自來也嘴角抽了抽“我是很支持自由戀愛的,也不覺得叛忍就沒有被追求的資格,但向我這么開明的家長畢竟占少數(shù)?!?/br> “你最近因為頑皮經(jīng)常被卡卡西揪耳朵吧?你確定這事捅到他面前去,你不會被腿打斷?” 銀子想到最近被呼來喝去灰頭土臉的日子,嘴巴都有些歪了“生,生活費夠的話,我還是不怕他的?!?/br> 見自來一依舊一副不信的表情,銀子嘆口氣“算了算了,估計你也不是三代那樣心慈手軟的家伙,其實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br> 自來也可是真到了時候自己的徒弟都能親自前往抹殺的存在,雖然看著拖拉,可說起決斷力,他尚且在自己老師三代之上。 銀子彎了彎手掌示意他低頭“這些年你在外面估計有點脫離上層的權(quán)利中心了吧?” “我猜那些老家伙肯定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這樣,關(guān)于鼬的檔案,你試著調(diào)動一下——” 沒等自來也張口打斷她,銀子強調(diào)到“不是表面的所謂單槍匹馬滅族和叛逃這回事,而是埋在更里面的,需要最高級別權(quán)限才能調(diào)動的真相?!?/br> “嘛,以你的地位,只要明確表示看出端倪,稍微想點辦法總能辦到的吧?時間有限,今晚加個班吧!” 畢竟馬上就要出發(fā)去找綱手回來給倒霉的卡卡西治病了。 銀子說完就漫不經(jīng)心的離開了,留下自來也一個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關(guān)于鼬屠戮宇智波一族的真相,還有叛逃加入曉的目的,差不多是木葉最高級別的機密了。 可以的話,銀子也想尊重人家的管理體系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但顯然鼬那家伙對自己命運的消極應(yīng)對注定了沒有第三方參與光靠他自己是沒有多少求生執(zhí)念的。 但這件事又太過事關(guān)重大,足以在木葉掀起驚濤駭浪,甚至一場權(quán)利的變更。所以不是誰都有資格知曉真相的。 他必須在木葉擁有接近于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的權(quán)利和聲望,同時還要心懷悲憫,對和平的理解絕不能如同團藏一樣排除異己。 本來卡卡西是個好人選,只不過后期他自己都一堆爛事呢,讓他背負太多反而會造成混亂。 這個時候就沒有比自來也更加合適的人選了,較之卡卡西,他這個年齡的人算得上閱盡千帆,什么黑暗面沒見過?還能保持當(dāng)初不變的初心,是個完全可以托付真相的人。 如果木葉這一方早一點有所作為的話,相信結(jié)果也會不一樣的。 銀子這么想著所以將關(guān)鍵的線索告訴了自來也,出自于對他這個人的人格的敬佩。 果然第二天自來也見到銀子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 “我不想問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