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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告訴給他人的存在,依然很火大呢?!?/br> 小烏鴉,小烏鴉你畫風(fēng)有點(diǎn)不對,現(xiàn)在開始矯正還來得及。還有AB大神,你這波仇恨值是不是被拉穩(wěn)了? 以往被猩猩罵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銀子是不認(rèn)的,她覺得那都是意外,人生在世誰沒個背時的時候,只是相比起來她大部分時間都處于那個狀態(tài)而已。 明明這么悲慘了,就不應(yīng)該再苛責(zé)她。可此時此刻,就連自己想自我催眠都不行。這事兒是不是又被自己搞砸了? 只聽鼬繼續(xù)到“不過說到底是對我自己有益處的事,為了逞強(qiáng)放棄擺脫病體沉疴的機(jī)會,我還不至于傻到這個地步?!?/br> 他這話是看著銀子的眼睛說的,很誠懇,甚至可以看出對于銀子的提議他是真心向往并抱著一絲感激的。 但銀子完全沒有任務(wù)完成之后松了口氣的感覺,甚至連高興也高興不起來了。 她放開鼬,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一旁的床沿上—— 是了,能夠身體健康誰會愿意拖著病體滿世界跑?除了李【嗶】歡沒那種神經(jīng)病吧? 可他選擇治療的前提是什么?健康的身體能帶來的便利更多,自己的籌謀更加游刃有余,他不用趕時間什么事都是匆匆一撇,甚至可以將更多本來望而興嘆的事謀劃進(jìn)去,將自己弟弟的未來安排得更加面面俱到。 銀子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家伙雖然抱著樂見其成的態(tài)度,但本身并沒有因?yàn)檫@件事做出任何改變。 選擇治愈身體但仍然沒對自己的人生提起半絲期待,只僅僅像得到更便利的行事方法而已。這比直接拒絕,死活嚷嚷著要去死還讓銀子難受。 銀子回頭短暫的又看了鼬一眼,他還年輕,雖說看起來老成,實(shí)際上也才十七歲而已。 比黃瀨他們也就大兩三歲,跟跡部他們一樣大。那些少年在這個年齡的時候正在做什么?而鼬已經(jīng)將自己的生命謀劃到毀滅的那一刻。 他此時的眼神坦然清澈,有對驟然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好事的感激和期待——但如果這份期待更多的是為自己著想就好了。 銀子嘆了口氣,知道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戰(zhàn)不過哲學(xué)家堅(jiān)/挺的作死之路,只嘆自己能停留的時間也不久,哪怕想以力破巧把世界攪亂也有心無力了。 她只得默默的掏出大天使的呼吸,在鼬驚詫的目光中召喚出大天使。 那念力凝聚的頭上有兩個天使光環(huán)的絕世美女聽完銀子的要求,輕輕的對著鼬吹了一口氣。 表面上看不出好賴來,可只有鼬本人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想褪去沉重的枷鎖一樣,重新煥發(fā)出了這個年齡應(yīng)有的無限生命力。 甚至使用過度已經(jīng)在瀕危狀態(tài)下的眼睛也重新恢復(fù)了生機(jī),鼬試著退出寫輪眼的狀態(tài),世界呈現(xiàn)在自己眼底的樣子不再是一片模糊,而是像兒時一般的清晰景象。 他伸出手掌,細(xì)細(xì)的看著上面的紋理,仿佛能透過皮rou看到血液在滋潤的流暢。輕輕握了握,仿佛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鼬露出一個毫無陰霾的純真微笑,像個小孩子一樣,他對銀子真誠到“謝謝你,銀子桑!” 銀子揮了揮手手“行了行了,你有更好的資本去作死了,打量誰不知道。在你這兒是最憋屈的一次了?!?/br> 鼬的臉上出現(xiàn)了無奈之色,然后就看到銀子又慢悠悠的掏出一張和剛才一樣的神奇卡片。 這下由不得他不震驚了“這種違背規(guī)則的東西,你居然有兩張?” 或者更多? 銀子見他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rou痛到“沒了,這是最后一張了,本來想我自己昧下來的。可你這家伙根本就不給人活路啊?!?/br> “我已經(jīng)全好了,不需要在治療第二次了?!摈Φ?。 “嗯哼!我也希望如此?!便y子不置可否,然后直接對鼬到“這張我會給佐助?!?/br> 在鼬瞳孔劇縮的駭然中,銀子這樣決定著“到時候怎么用,給誰用,就是他的權(quán)利了?!?/br> “不,你不能——”鼬拉住銀子的手,未盡之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銀子笑了笑“我倒是可以承諾,但那家伙不會永遠(yuǎn)都是小孩子。” “佐助總有一天會成長為時代的主宰,替換掉如今世道上當(dāng)橫的家伙們,那么你指望他一輩子都對你的事一無所知嗎?” “不可能的吧?哪怕這會兒年齡限制了他的思維,仇恨蒙蔽了他的雙眼,等到了那時候,哪怕誰都不說,他自己也會發(fā)生端倪?!?/br> “更何況現(xiàn)在木有已經(jīng)開始改變了,稍微對自己以外的人多一點(diǎn)信心吧——雖然這么說你也不會聽?!?/br> 銀子說完從床上起來,背對著鼬揮了揮手手“就這樣,我走了,你也別琢磨著搗亂,這會兒知道你事的已經(jīng)不止三代和團(tuán)藏了,老頭子們逐漸會退出政治舞臺,還是看看新的首領(lǐng)是怎么個說法吧?!?/br> “銀子桑!”鼬見她要離開,忍不住開口叫住了她—— 銀子回頭,就見鼬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的問到“為什么想讓我活下來?” 他這樣屠戮全族,把和平和親族還有弟弟擺在天平上一個一個衡量,然后舍棄掉內(nèi)心中分量比較低的那一方的殘酷家伙。 為什么這樣期待他活下來?不是出于莫須有的存在的指令,而是他自己親身感受到的,出自于她本身的期待。 銀子鼻端有點(diǎn)癢,想伸出手指去挖,想了想這場面也不合適只好作罷。 她望天琢磨了一瞬“嘛,只是覺得挖井的人不該后來人有水喝,自己卻渴死了。哪怕挖的時候搶了東家的鐵鍬西家的鉆機(jī)呢?!?/br> 鼬做這些事從來都不是為了讓人銘記于心,更不希望自己變成英雄,內(nèi)心的愧疚讓他深知自己根本不配再得到任何光明道路上的東西,可饒是這樣在這一刻他也忍不住動容了。 他不需要認(rèn)同感,對于他來說那只是帶來壓力的東西,但被人用平和的眼光縱觀整件事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心里一暖。 想要再說什么的時候,銀子已經(jīng)離開了。 她還得再回一趟木葉,這會兒卡卡西估計(jì)已經(jīng)被治好了,醒來之后本該在床邊伺候的meimei不知道浪到了哪里,估計(jì)耳朵又是一頓遭殃。 琢磨著是不是帶點(diǎn)慰問品回去撫慰一下病中被拋棄的某人的玻璃心,但想到她一分錢沒有,總不可能找條河打兩條魚提回去就能交差。 正愁著呢,周圍的氣氛發(fā)生了異變,銀子頓時心情就不好了。 可以的話她是想相安無事的回到木葉,把最后的東西交接好然后和平離開的。 想到馬上就可以去收拾銀時,內(nèi)心的小激動這會兒讓她心情很好,可以的話當(dāng)然不想挑事。 但前提是也得看別人愿不愿意! “出來吧,自稱出道失敗的失足青年小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