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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解救將罪犯繩之于法,并且助少女安頓的壯舉?” “要不要臉?要不要臉?清早的起來吃個早飯都一波三折,這玩意兒是什么?” 銀子掃了眼面前多串君替她倒的熱茶,一把揮開,精準的掉進了桌子旁邊的垃圾桶里“壓驚?江戶被你們這樣的警/察守護著哪里是喝茶能夠壓驚的?人人都活在朝不保夕的憂慮里知不知道?” “不去抓恐怖分子反倒和無關(guān)人士糾纏,人民辛苦繳納的稅金就是讓你們來把妹的?” 土方被毫不猶豫的戳破念頭本該羞惱的,可除了覺得這家伙的說法方式有點熟悉意外竟然覺得這副毫不留情的姿態(tài)很正常。 就像她本該是這樣的人,并且自己已經(jīng)有了充分的了解和覺悟一樣——更甚至心底有個聲音再提醒自己這還不算什么,光是這種程度就該偷笑了? 這種抖M的念頭是哪里冒出來的?土方覺得完全不合理,甚至不能跟自己本人套上關(guān)系。 可真到反應的時候,他的回答卻是吶吶的問“那你想喝什么?” 說完就在心里掐著那個沒出息的小人的脖子一通爛揍——喝什么!喝什么!叫你沒出息叫你慫,這種情況下就該直接將蛋黃醬塞進她嘴里讓她吃個飽。 “草莓牛奶!”銀子到,發(fā)火是一回事,送上來的東西誰不要? “等著!”土方一把松開小人,面上一派氣勢的去行那狗腿之事了。 真選組屯所內(nèi)是沒有自動售貨機的,這給大家平時帶來了很大的不便,晚上要吃點宵夜零食什么的,如果沒有存貨還真得喊著沒辦法。 關(guān)鍵是這條規(guī)定還是土方自己本人制定的,原因是不能將苦修之所打造的□□逸。 平時他不覺得這一條有什么,今天卻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意味——算了,這次申請設立自動售貨機的文件,還是批準吧。 他出了會客室后,因為看熱鬧的家伙都被他打跑了,沒人敢在他發(fā)火之后還湊近觸霉頭(敢的那個現(xiàn)在在外面不知道哪里晃悠),土方好不容易穿過長廊才看到在庭院里練習揮刀——揮羽毛球拍的山崎。 “山崎!” 山崎聽到副長的聲音差點嚇得魂飛魄散,趕忙把手里的球拍收起了,本以為一頓揍是免不了了,卻聽副長只是招他過去并沒有像以往一樣上手就揍。 “你去屯所外面的超市買點草莓牛奶!” “啊?”山崎一驚“可副長你不是說吃哪種甜膩的東西靈魂也會被腐蝕嗎?” “靈魂腐不腐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廢話腦袋會被打爛?!蓖练揭浑p青光眼惡狠狠的盯著他。 山崎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接過副長手里的錢就跑了。 “對了!順便買點蛋糕什么的?!蓖练窖a充到,喜歡草莓牛奶應該也喜歡那些東西吧? 回到會客室的時候,銀子已經(jīng)餓得趴在桌上了,一副糖分匱乏被抽了骨頭的樣子。 見多串君回來,手里卻什么都沒有,當時就怒了—— “搞毛?。扛星槟闶菃栔鎯旱??架勢做得這么逼真就是為了耍我喲?”銀子拍桌子到“別看我現(xiàn)在餓著肚子,要收拾你個臭警/察還是容易的,不是我吹,你那對青光眼分分鐘給你升個級?!?/br> “那是什么?” “青光熊貓眼?!?/br> 土方憋不住笑出來,瞬間又用咳嗽掩飾住了“我已經(jīng)讓人去買了,還有蛋糕,放心吧早餐會讓你吃飽的。” “在東西回來之前,咱們先把該說的事說清楚吧?!?/br> 見銀子被安撫住倒回了椅子上,只是姿勢軟踏踏的。一貫看不順眼這種懶散坐相的他居然這次不覺得看了難受,強迫癥也沒犯。 “咳!如我剛才所說。”土方咳了一聲“一般的被騙少女,被解救之初都難以相信事實。因為罪犯往往是在別人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唯一伸出援手的那個人,當然被傾注的所有的信任感?!?/br> “但相信我,那些都是虛假的。當你慌忙之中選擇一頭扎進去的時候,本身就喪失了基本的判斷能力。沒有經(jīng)過自己警惕意識篩選的信任多半是虛偽的?!?/br> “我知道這樣說你可能無法接受,但只要你有心的話,就會看到外面關(guān)于那家伙的通緝令多的是,別看他一副懶洋洋無害的樣子,實際上這只是他卸下少女警惕的偽裝。” “從另一個未成年少女那里你應該就能得出判斷,那家伙連童工都支使,可想而知能是什么好人?” “所以清醒一點吧,這個世道可靠的還是警/察?!?/br> 聽完這一席話,怎么說呢,銀子再度陷入了懵逼! 喂喂!她印象中的多串君不應該是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成天只知道臉紅的慫包嗎?這做起思想工作來頭頭是道,條理明晰的家伙是誰? 她哪兒想得到被攻略者和攻略者的立場差異,哪怕是同一個人,行為上也就分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 可驚訝之余她又不禁為銀時感到同情,這被全世界掛的悲慘立場,出門估計都得把頭捂嚴實了,不然指不定一個雞蛋就招呼上來——這對銀時來說是好事啊,他不就指著雞蛋拌飯過活嗎。 思維扯遠了,饒是如此,作為另一個自己,哪怕擺明車馬是過來消遣他的,可看不慣他被人這么欺負。 “可我聽說那些罪名都是構(gòu)陷的吧?某個組織增添了一項詭異的績效獎,就是指著別人往死里黑所以構(gòu)陷的吧?”銀子盯著他幽幽的開口“雖說謊言說一百遍就會變成真話,可連最開始散播的人都相信了還是有點——” 土方老臉一紅,臉上被那視線搓得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拆穿的羞惱還是被緊盯的羞澀。 他暗自咬牙,那銀毛動作倒是快,把人騙回來二話不說就先是一通洗白,看她的說法估計是來龍去脈都已經(jīng)交代了。 也怪總悟當初太得意忘形,靠著雇傭的幾個學生妹把那銀毛誣陷進拘留所的時候為了當面炫耀就把什么都倒出來了。 當時其實是做到了有效打擊敵人自信的,畢竟那家伙就是個無業(yè)游民,認真起來警/察有的是辦法折騰他,所以不懼他知道一切。 可到現(xiàn)在——依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就不能吞回去,打死也得硬抗著,土方認真起來也端的定力驚人。 他臉上完全看不出心虛的端倪,反而顯得越發(fā)正氣凜然,他也不大聲爭辯,那樣只會顯得自己沒有底氣,而是用自己沉穩(wěn)的聲音語調(diào)平實淡定到“當然以自身的利益為出發(fā)點,人人都有可能說謊?!?/br> “犯罪者和警/察必然是各執(zhí)一詞,但我只希望你能將自己擺在客觀的立場,拋棄主觀上的偏頗認真審視一下這件事,不是根據(jù)別人的牽引,而是你自己經(jīng)過判斷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