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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條母狗一樣全身只記得欲望,又不肯給他,他才會哭著喊著求饒?!?/br> 高杉本已經(jīng)止住淚腺為這話頓時又洶涌澎湃了,那邊的自己到底過的是什么日子? 銀子也不是光欺負,她一邊舔吻他,一邊安撫到“就是這樣,肌rou放松,別繃得這么緊,深呼吸一下,仔細享受這份愉悅,別想太多。” 或許是玩弄羞辱的奚落中夾雜的這種溫柔太過難得,也或許是本身被她掌握的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的聽從指令了,高杉逐漸真如她所言那樣放松了下來。 當其余的情緒消散那一刻,全身心就只能感受到那份滅頂?shù)目旄辛恕?/br> 感受著她帶著薄繭的粗糙掌心,那略為硌人的觸感只會將快感提煉到最高,頂端已經(jīng)溢出了愉悅的淚水,還要命的被她蹭在手心潤濕整個柱身。 她像是已經(jīng)為自己做過無數(shù)次一樣,了解他的每一個敏感點,甚至間隔頻率也能精準把握,可自己還對這份感受陌生至極,面對她根本節(jié)節(jié)敗退,狼狽不堪。 淺淺的低吟時不時的飄蕩在整個培養(yǎng)室內(nèi),偌大的空間居然會傳來回音,這樣更羞恥了,但下定決心不泄露聲音過后片刻,卻會因為快感而忘記這條指令。 “晉助大人,晉助大人你在里面嗎?”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來人的聲音是來島又子,高杉這時首先想到的就是慶幸自己進來的時候順手鎖了門。 她可能已經(jīng)找遍飛艇了,確認自己就在里面,所以即使一時沒有回應,外面的敲門聲還是沒停。 “什么是?”高杉強打著精神回應到,只是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 所幸外面情況緊急,來島又子并沒有注意她的晉助大人有什么不對勁。 “攘夷組的家伙發(fā)動報復了,那些家伙的船把咱們圍住了,怎么做?晉助大人!”說完她還叨叨了兩句“都是似藏那蠢貨害的,這次的計劃恐怕已經(jīng)暴露了——所以說晉助大人你先開門吶!” 銀子看著娼婦君低頭難耐的樣子,心道你的晉助大人這會兒可沒辦法給你開門。 不過好在現(xiàn)在的局面高杉早就有所預料,所以完全沒有半點意外的樣子。反倒自己現(xiàn)在沒出息的局面是前所未料的。 銀子又湊上去舔了舔他的耳朵“吶!部下在等你回話呢,就這么不理會可以嗎?晉助大人!那家伙得不到指示會一直敲下去吧?說不定還會發(fā)現(xiàn)異常破門而入哦?!?/br> “到時候就會看到她最尊敬的晉助大人——” “這都是誰害的?”高杉咬牙到,也知道憑又子的個性會像她說的那樣。 他稍微穩(wěn)了穩(wěn)呼吸,才對外面到“似藏——會解決大部分——人手,其他的——嗯~” “其他的什么?晉助大人你聲音怎么這么奇怪?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進來看看?” “不用!”高杉急促到,他通過玻璃里面模糊的反射瞪了身后笑得變態(tài)的銀子。 就是這家伙,在自己說話的時候惡意搗亂,動作的頻率忽上忽下,才讓人連聲音的平靜都維持不了。 可話還得說完“你們在似藏后面掃尾就行——了,實在情況——難辦的話,就逃走!” “那紅櫻刀呢?”來島又子又問“就這么放棄這次的計劃了?” “嗯~” 她聽到里面的回答,可不知怎么的,覺得今天晉助大人的聲音讓人格外把持不住——不行不行,戰(zhàn)斗期間不能腦補過度。 “那晉助大人你呢?” “我還有點事,不用管我!” “那——好吧!”來島又子垂頭喪氣的離開,但想到這次可能是晉助大人給她的一次考驗,看看她單獨應戰(zhàn)的處理能力,覺得自己GET要點的她又瞬間干勁高漲。 出了甲板她就沖人吩咐到“去把那丫頭帶出來綁在船頭,看這些家伙敢不敢炮擊?!?/br> 被當做盾牌綁在船頭的神樂“……” 說來定春離開她已經(jīng)一個晚上了,就算沒聽自己吩咐搭訕小母狗還順便來一發(fā),線路圖也該發(fā)到銀醬或者銀子爸爸手里了,可為什么還沒有一個人潛入進來救自己?難道這些家伙不知道內(nèi)外接應才是王道嗎? 誰設計的作戰(zhàn)計劃?像坨粑粑一樣爛! 這時本應里應外合的家伙還在培養(yǎng)室里,欣賞的別人倔強又難耐的表情以滿足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 銀子掰過高杉的腦袋,吻住他的嘴唇“喲西喲西!很完美的躲過了一關(guān)呢,給你獎勵?!?/br> 高杉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些自暴自棄了,剛才又子敲門的時候他本來有一次機會可以趁著她驚訝的那一瞬掙開的。 可他并沒有這么做,反而放任自己沉迷在這墮落的欲望中,在整艘船面臨攻擊的時候,他甚至將這拋在腦后,自己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迷戀和毫無抵抗之力了,還有什么好故作姿態(tài)的? 銀子這次的吻遭到了熱情的回應,他甚至試著主導這次唇舌間的共舞,不過經(jīng)驗豐富的那個他都沒戲的事,他當然就更不可能,高杉總沒有沒事玩櫻桃梗打結(jié)的愛好吧? 憑借著一腔熱情,卻分分鐘敗下陣來,再一次被支配著呼吸都不知道該從何調(diào)整,更要命的事這時候他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銀子根本就不用看也知道這回事,手上動作加快幾分,然后伴隨著這家伙喉嚨里溢出的低喘,她的手上多了一股爆出來的濃漿。 “誒?不愧是禁欲的處男,積攢的份夠多的?!?/br> 銀子這話讓高杉羞憤欲死,關(guān)鍵是她還拿著那玩意兒不斷的往上來。可接下來他就知道僅僅是語言的調(diào)戲是多么輕松的事。 “這么多的份,不好處理呢。一會兒銀時肯定也回來,外面還有這么多人,衣服上出現(xiàn)可疑液體,怎么想都不對吧?怎么辦呢?罪魁禍首娼婦君?” “我怎么知道?”他惱羞之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就只好你自己吞下去了?!?/br> 那家伙若無其事的說出了讓人無法接受的話。高杉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萬萬想不到還能這么欺負人的。 所以說還是經(jīng)得少,要是另一個他,早提出讓銀子自己吃了,同樣是無力,但差別還是巨大的。 可銀子不會因為這家伙是新手,世界大門還沒有打開,姿勢什么的還沒有解鎖就放過他,倒不如說要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青澀屈辱,對什么都大驚小怪的樣子。 那邊不答話,銀子的動作卻沒停,那只撫慰過他的手已經(jīng)來到他的唇邊了,只要稍微一動,就能觸及到上面腥甜的液體。 “快點,這是你自己的東西吧?有什么好嫌棄的,是你自己吃還是我撬開嘴給你灌進去?!?/br> 高杉想抗爭到底的,可她接著下一句“讓我我親自動手的話塞哪張嘴里可就不由你說了算了?!?/br> 饒是高杉見過大風大浪,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