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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馬上到!” 草薙掛斷電話的時候自己都感覺還飄在云端,不敢相信真的有這么好的事,見眾人抓耳撓腮恨不得搖他領子讓他把消息吐出來的樣子,才用飄忽的聲音說道—— “是醫(yī)院的電話,他們說剛剛收入了一名槍傷患者,現(xiàn)在正在開始搶救,醫(yī)護人員從隨身的物品中找到了酒吧的名片,說是送醫(yī)的人身無分文沒法辦理手續(xù),通知我們過去交錢?!?/br> 尊,安娜,八田,鐮本“……” * 說實話,銀子對醫(yī)院真的不熟。倒不是沒有去過,而是沒有以送醫(yī)人或者患者的命運去過。 小時候感冒發(fā)燒什么的有村里的老大夫,跌打損傷則有松陽。長大了更是抗打耐摔,被砍了幾刀自己抹點唾沫拿繃帶一纏就齊活,現(xiàn)在更是不得了,自從知道自己可以懟天懟他放飛自我后,一邊連傷都不怎么有了。 不像銀時,年輕的時候身中十七八刀不見有事,到這會兒居然區(qū)區(qū)一個痔瘡還要定期去醫(yī)院,銀子一度懷疑那家伙根本就是想猥褻上藥的大/胸護士jiejie。 這次她把人送來,才知道辦個手續(xù)這么復雜! 人倒是送進去開始搶救了,可醫(yī)院就不是以前在鄉(xiāng)下看病把個脈抓兩幅藥隨來隨走的事。 得要錢,要身份證明,要暈頭轉向的在各種各樣的窗口和表格死磕。 可她一個黑戶哪里來的錢和身份?還算她機靈,看旁邊辦手續(xù)的人掃一下終端就確認了身份,聯(lián)系到城市的環(huán)境設備評估,猜測這里的科技估計是很發(fā)達的,人手中的那看起來像手機的終端就是每個人的生活一體機。 她謊稱自己只是晚上出來散個步,忘了帶終端,并且和患者也素不相識,醫(yī)院的人才從十束的外套里翻出了一張名片(終端機聲控解鎖,因此不能使用)打給了酒吧,幸運的是那倒霉鬼真的是酒吧的人而不是什么常客,人家一聽情況承諾馬上就到醫(yī)院。 但銀子還不能走,畢竟這是槍擊,惡性傷害事件,還涉及到違禁武器,要留下來等警察做筆錄的。 銀子也沒想著走,她人不生地不熟的,唯一能在外貌上扯上血緣關系的家伙剛剛已經(jīng)被她揍翻在地了,那可不是個講人情的家伙,少了這層便利,頓時任務期間的生計問題又成了首要解決的事了,現(xiàn)成的恩情,不挾恩圖報簡直對不起這巧合的機遇。 周防尊他們幾人匆匆趕到醫(yī)院后第一時間是確認手術室的人是不是多多良,這倒簡單,進入手術室之前要清走身上的物品,甚至衣服也要脫的,幾人通過寄存的私人物品確認那就是多多良今天傳出去的衣服和他的終端。 那衣服上面的血洞雖然觸目驚心,但事情落到實處總歸還是讓人松一口氣的,何況醫(yī)院的人表示手術進展順利,因為來之前已經(jīng)止住血了,想必應該問題不大。 這個世界普通民眾對異能者還是有一知半解的,因此對于諸如沒有施加任何措施卻停滯身體的生命流逝這點,他們還是不至于大驚小怪的,總歸又是超能力那回事。 這下吠舞羅的人是真的確定帶走多多良那人是友非敵了,擁有強大力量的家伙大多桀驁不馴,那人能在一路中體貼傷員到這種程度,怎么說吠舞羅都欠了人家一個天大的人情。 留下鐮本力夫在后面繳費補辦手續(xù),幾人通過護工的指引找到了在休息區(qū)等著的那人。 她的存在很醒目,不光是漂亮的容貌,哪怕她懶洋洋吊稍著眼睛在哪兒發(fā)呆,你也能從人群中一眼看見她。 那人的旁邊坐了一個小女孩兒,估計是在休息區(qū)等家長的。小孩兒本來拿著一盒冰激凌吃得正歡,她那雙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人家——手里的冰激凌,一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搶小孩兒零食的架勢。 嚇得人家小孩兒越吃越快,三兩口挖空了小盒子生怕被搶走。 幾人見這場景,通過視頻里了解到的強大強勢,又通過醫(yī)院了解到的溫柔細致,心中勾勒出的完美恩人形象頓時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這人,還挺接地氣的哈! 銀子餓著肚子看小孩兒把甜食吃完,窘迫的搓了搓鼻子。 想幾個小時以前她還是被別人扒著大腿叫爸爸的金主,不到半天又回到一貧如洗解放前。她倒是想過找找看這會兒在手術室的家伙被扒下來的外套了有沒有點零錢,可這念頭好像大家都用終端支付了,銀子看整個大廳人來人往就沒看到過用紙鈔的。 人說高科技進一步提高了犯罪分子的入門臺階,銀子這個對電子設備只停留在看片的使用階段的家伙,在這里簡直舉步艱難。 郁悶之際,就見自己視線里多了幾雙腳,銀子抬頭,頓時一掃剛才的頹喪—— 嚯!她還喊著生計困難更遑論尋找目標人物呢,這就自己送上門了?果然是主動想活的耿直漢子,跟那些個別人千辛萬苦去救還各種別扭的傲嬌BOY完全不一樣,真可謂得來全不費功夫。 銀子不知道這個劇組,但目標人物的資料還是有好好記載的,尤其這人外貌特征這么明顯。 看這慵懶的眼神,顏色熱烈的紅發(fā),還有風sao的垂在前面地兩條蟑螂觸須——不是赤王周防尊是誰?盡管她覺的‘王’什么的,設定挺羞恥的。 不過這人好像不善言辭啊,就這么居高臨下用他那雙可以嚇哭小孩子的眼睛盯了銀子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說。 銀子尚且不知道自己救下的人那些號稱馬上回來交錢的家屬就在眼前,所以對他這態(tài)度有些不明所以,該不會是就看中她這位子打著讓她滾蛋讓座的意思吧? 正在和目標人物打好關系妥協(xié)和遵循本愿死磕間動搖的銀子就見周防尊身后那個戴著紫色墨鏡的金發(fā)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到—— “尊!要好好道謝哦,這是代表吠舞羅的最高誠意,不由你來完成是不行的?!?/br> 周防尊“嘖”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別扭至極,不知道是不是銀子的錯覺,或者只是人家紅色頭發(fā)映襯下的視覺感受,總覺的這家伙的耳朵尖有點紅。 敢情你一臉挑事的表情是在醞釀怎么道謝哦?銀子差點絕倒。原來他就是那倒霉鬼的家人? 她心道不至于吧,又不是拎一個人出來就跟多串君一樣,哪兒來那么多面向兇惡實際上別扭羞澀的家伙?都是成年人了,兩句話而已又什么別扭的? “對你今夜的仗義出手,我以吠舞羅首領的立場向你表示謝意?!敝芊雷鸷貌蝗菀讛D出這句話,就把視線偏向了一邊。 話是沒問題,可那表情怎么就這么像‘老子謝你了,榮幸吧?’ 銀子裂開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怎么說?有點火大呢!” 草薙連忙從后面伸出手將周防尊的嘴角往上拉“聽到?jīng)]有,要更誠懇的表情才行,平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