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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嘖嘖!早說不能仗著年輕就作,這下好了吧? 她在這里想些有的沒的廢料,那邊伊佐那社企圖和八田溝通,他不明白普通的采購祭典用品怎么會被暴走族盯上。 而且這招招不留手的狠辣已經(jīng)不是找茬的程度了吧?那么粗的棒球棍砸頭上絕對腦袋開瓢。 但八田有個好處就是戰(zhàn)斗的時候從不聽人啰嗦,哪怕自己說話手上的動作也是不會停的,有什么事,打倒了再來掰扯是一樣的。 伊佐那社見這人是完全不聽人說話,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空隙鉆進人群里就開始玩兒命的逃。 加上肩膀上那只白色的小奶貓,整個形象就更加可憐了。 八田踩著滑板就追了出去,銀子還從街對面看到鐮本他們也趕來了,那幾個家伙沒有八田和她的腳程,不知道從哪里搶了一輛摩托車。 銀子在這幾天中被科普了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關(guān)鍵,以及關(guān)于王是個什么概念。 那就正如當時青赤兩組對峙的時候所推測的那樣,小狐貍開槍殺人并不僅僅是生性兇殘心血來潮,這將是一起陰謀的其中一環(huán)。 她還知道了周防尊由于太過強大,強大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力量已經(jīng)在瀕臨毀滅的邊緣,所以那群青衣服才成天眼睛不眨的監(jiān)視著他們的現(xiàn)狀。 因為上一任赤王力量暴走導致達摩克利斯劍墜毀牽連了七十萬人喪生,至今還有個地圖板塊上都清晰可見的隕坑,所以無論如何也得避免這等悲劇重演。 銀子聽了當場就笑周防尊裝逼,所有的苦惱來自于自己太強?她都沒說這句話呢,一個個哪里來的臉? 周防尊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面不改色的彈了一小撮火過去,把那笑得正歡的家伙騙安娜零用錢買來的冰激凌化了一手。 銀子當時臉就黑了,就著手上稀拉粘膩的奶油糊了周防尊一臉。然后周防尊面無表情半天,突然扯起她的裙擺就往臉上擦。 兩人有來有往的搞著小學生打架之前的挑釁把戲,最終在打起來之前被草薙以承諾銀子十只冰激凌拉開了。 不過開玩笑是一回事,銀子卻是知道這個世界的力量限制頗多,受各種規(guī)則所束縛。猩猩當時給她的資料來看,這家伙的死因也確實是為了防止達摩克利斯劍墜落甘愿被宗像禮司殺死。 情報倒是好打聽,她自己都沒想到周防尊的狀況差不多在兩個組之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并且吠舞羅的人也不避諱談?wù)撨@一點。 可了解得越多,她就越明白當初自己是多天真,還想著既然本人有求生意識的話,那整個吐便當行動基本就水到渠成。輕松撈一票就可以坐等報酬,自己怎么就相信這么好的事會掉在她身上了呢? 首先銀子得知道,要完成任務(wù),首先就得解決周防尊現(xiàn)在整個一個不□□的現(xiàn)狀,可她哪兒知道怎么解決?要這么容易,青組也不會焦頭爛額了。 其次不光是周防尊本身,她覺得哪怕暫時多多良沒事了,周防尊不至于為了替家人復仇頻頻動用力量進一步導致情況惡化,但只要這根線沒被徹底牽出來剪斷,一切的安定都只是暫時的。 “所以說,阿銀我只想干體力活兒,卻非要把腦力勞動扔給我?!便y子抱怨了兩句,當初救艾斯和鼬的時候都沒這么麻煩的。 一邊抱怨著,銀子翻身跳上了身后那棟大樓,在制高點往周圍一看,很容易就找到了赤組追殺火拼的地方。 她跳過一棟又一棟的樓頂,用直線距離不到兩分鐘就找到了交火的地方。 那是一條巷道,草薙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趕來了,正攔在被八田窮追不舍的銀發(fā)少年前面,他彈了彈手中的煙灰,數(shù)十簇火苗陡然升上半空然后壯大,像流星群一樣下墜像少年襲去。 眼看就得遭受烈火焚身,只見一個黑發(fā)馬尾少年突然攔在他前面,擋掉了草薙的攻擊。 那黑發(fā)少年很強,以一敵幾,還要掩護一個人,卻輕而易舉的揍飛了追上來的八田,帶著人逃出了包圍圈。 銀子跳下去,接住從空中掉下來的八田。那家伙本來還掙扎著嚷嚷要追上去干他丫的,一看見接住自己的是銀子,從沒和女生貼近過的八田頓時就哇哇大叫的跳起來然后廢柴的跌倒在地上。 “丟臉哦,八田醬!”草薙漫不經(jīng)心的開了句玩笑,然后掏出終端發(fā)了一條指令下去,片刻之后整個城市的所有顯示屏都出現(xiàn)了當晚小狐貍射殺十束那一幕。 銀子有點懵“雖然知道你們是想發(fā)動全民懸賞,可真的沒問題?十束剛剛在視頻里自我介紹了吧?他就這么被公開處刑了?” “?。⊙絾h!”草薙嘴里的煙一掉,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忘了這茬了,負責剪輯的家伙怎么回事?嘛,不過多多良脾氣好,會原諒我們的?!?/br> 銀子點點頭“也是,不原諒就得被氣死,當然是選擇原諒你們啦?!?/br> “說這些干嘛?”恢復過來的八田不滿的對草薙到“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到底是哪路人馬?” “夜刀神狗朗,前代第七王權(quán)者的臣下,至于為什么摻和進來就不清楚了。三輪一言大人是個品格無瑕的人,很難想象他教出來的弟子會效忠那等惡徒呢?!?/br> 八田不想聽他的感嘆,低罵了一句后又追了出去。 草薙無奈的笑笑然后對沒有沖出去的銀子到“有什么問題嗎?” 如果情況正常的話,就算順手,這家伙應(yīng)該也會把人攔住,草薙知道她不是個袖手旁觀到這點舉手之勞也干的家伙。不然也不會一路跟著八田。 銀子點點頭,也不隱瞞“總覺得那家伙不對,一開始還以為力量受損所以以弱示人,但那完全不是虎落平陽的隱忍架勢。而且哪怕一直在逃,他也表現(xiàn)得很茫然,真的就跟當晚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樣?!?/br> 銀子是唯二和那家伙接觸過的人,就這當然最有話語權(quán)。草薙對這個說法訝異了一瞬,然后到“不管是不是本人,抓住了就知道了?!?/br> 也是,這些家伙不是因為一點點疑慮就停滯不前的類型,雖說不比青組那樣已經(jīng)滲透到國家管理層并立場強勢的地步,但還是不缺王權(quán)組織的霸道作風的。 可銀子卻直到有些事情不是靠強硬作風就能所向披靡摧毀表面的迷霧發(fā)現(xiàn)真相的。 對著一個自己本身都對狀況茫然的家伙,你能問出些什么?銀子就是有這種直覺,覺得這件事恐怕并不是抓一兩個人能解決的。 她對草薙交代了一句隨即也出了巷道,在那少年現(xiàn)身的那刻,銀子就預(yù)感到不能就這么靠著赤組混吃等死了。 他們本來就是局內(nèi)人,事事都依托他們的情報,只會陷入其中理不清頭緒,還是得跳出來自己稍微干點活兒。 再次找到幾個人的時候,那個黑發(fā)少年又和八田戰(zhàn)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