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8
只強了一星半點而已。如果他都能發(fā)現(xiàn)問題, 那就說明問題已經(jīng)不小了。 最近沢田、獄寺還有山本, 每每看到云雀都神色復雜欲言又止,還時不時的透出悲哀和同情, 等真正問到的時候又一個個三緘其口。 人不明所以的了平看了都覺得火大, 想一拳打爛這幾個神經(jīng)兮兮的家伙,就更不用說當事人云雀了。 然而更讓人跳腳的是,云雀暴脾氣, 上手就揍, 可揍完那幾個家伙卻不同以往一樣覺得火大冤屈, 反而異常包容的,用那副憐憫不幸的眼神看著他。端的讓人想毀滅世界。 笹川了平有種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憋屈感,但不管怎么樣又實在在這幾個家伙嘴里撬不出話頭, 郁悶之余只好將煩惱像經(jīng)指導他的‘泡泡老師’求助。 哪知瞎貓撞上死耗子,泡泡老師倒是知道不少干貨, 并且不吝嗇跟他分享。 “哦!那個啊?!崩锇鞔┲鴆ospy的小衣服,端著杯咖啡漫不經(jīng)心的品了一口才若無其事到“沒大事, 就是云雀單方面被人宣示主權(quán)并且在當著他們的面被性sao擾了而已?!?/br> “小事小事,小鬼們沒經(jīng)事所以反應過度了。那是你們還沒真正成為男人?!崩锇骶砹司碜约旱聂W角,豆丁的軀體此刻卻散發(fā)出一股成熟老練的魅力“以后你們就明白了, 這個世界火辣熱情的美女多的是?!?/br> 這不是火辣熱情的事了吧?要是光靠氣勢就能攻克云雀,那家伙早就是他們?nèi)瓝羯绲囊粏T了。 笹川了平膽戰(zhàn)心驚到“那家伙——那個女孩子,她沒事吧?斷了多少骨頭?有送醫(yī)院嗎?” “送沒送醫(yī)院我倒是不清楚,只不過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同居了倒是真的?!?/br> 里包恩在整個并盛不知道打了多少洞, 對這些事了如指掌,哪怕當時的事因為風紀委辦公室不允許他設置隱秘基地所以無從得到直觀資料。 但廢柴綱能在笹川面前支支吾吾,在他面前卻是不敢有所隱瞞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最初秘密來到日本,彭格列的繼承人還是整個黑暗世界不解之謎的那個時間了,經(jīng)歷數(shù)次戰(zhàn)役的那群小鬼們,如今已經(jīng)有了誰都不敢小看的力量。 雖然遠在日本小鎮(zhèn)過著普通高中生的日子,但黑/手黨世界早已拿出了對行業(yè)巨頭繼承人該有的態(tài)度—— 尊敬,畏懼,戒備,敵視,刺探,他們還是學生,但周圍但凡有風吹草動,都不可能當做意外一笑置之了。 那女孩兒出現(xiàn)的那天,驚聞整件事的里包恩就發(fā)動了情報網(wǎng),可疑之處太多,并且無論什么層面上,至少使得那個孤高傲慢的云雀敗北,本來就是一件值得推敲的事了。 可對于那家伙的來歷,意料之中的是一無所獲。 得到這個結(jié)果后里包恩選擇的是靜觀其變,和在他面前毫無反抗余地的廢柴綱不同,云雀那家伙不是喜歡別人擅自插手他的事的類型。 就連對共同幾經(jīng)生死的家族同伴他都始終保持游離的態(tài)度,可見摻和他的事是多不明智的選擇。 不過一貫強勢高傲的少年這次就這么被一直牽著鼻子走,也是他前所未料的。 據(jù)廢柴綱不放過細枝末梢的描述,當時那種情景和強搶民女(男)沒什么兩樣了吧?這屈辱云雀都能忍? 恕他直言,現(xiàn)在的云雀雖然資質(zhì)驚艷,但過分難辦的性格尚且是他的短板。忍辱負重這個詞對十年后的他來說都懸,更何況年少氣盛的現(xiàn)在。 里包恩覺得這次雖然不排除重重疑點,但對于云雀來說說不定也是個不錯的機遇。至少如果真的像廢柴綱說的那樣,那女孩兒是他未來的戀人的話,早點磋磨磋磨那狗脾氣對家族來說只會有好處。 但不管這個鬼畜嬰兒作何感想,終歸只是局外人的觀望和期待而已。 他口中年少氣盛的少年才是真正卷入中心無法得以掙脫的那個。 云雀今天放學后就直接回了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巡視校園放課后有沒有違反風紀的家伙,也沒有順道去西街收取保護費。 他的步伐有些快,從行為上來講,看起來有些歸心似箭,幸好知道真相的幾人并沒有成天盯著他,不然誰感嘆一句‘戀愛的力量’的話,又是一場架要打。 臨近家門,云雀忽然想到今天出門的時候,那家伙骨頭被抽走一樣癱在沙發(fā)上,翻著漫畫讓他放學給她帶草莓牛奶回來。 誰實話云雀并不喜歡甜食,他的口味偏向和式的清淡,那種甜膩膩的東西壓根就沒有出現(xiàn)在他家的冰箱里過。 這莫名其妙跳出來的囑咐云雀本打算視而不見,可經(jīng)過商店的時候,眼睛卻不自覺的往冷藏售貨柜瞟去。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左手拎著一大袋牛奶盒子,右手捏著找零的錢,在營業(yè)員‘下次光臨’的招呼中出了便利店。 他心中一惱,臉上閃過一絲薄紅,抬起手就想將手里的那袋東西砸地上,連續(xù)發(fā)作兩次,卻還是沒能真的砸下去。 算了,一會兒抽斷那家伙的骨頭正好用這玩意兒堵住她的嘴,以防哭破嗓子。 一開始銀子要找云雀當冤大頭,他當然是拒絕的??赡菚r候的狀況哪里有他說話的地方? 云雀幾乎是被強盜強占了自己的窩,還得捏著鼻子成天對著草壁那張可喜可賀的臉。風紀副委員長已經(jīng)被抽進醫(yī)院了,但這種發(fā)泄對現(xiàn)狀毫無作用。 當時那家伙是這樣說的,她笑瞇瞇的指著辦公桌“敢繼續(xù)反抗,就在這上面強了你喲!” 當時沢田三人就被嚇得捂住了眼睛,因為以他們對云雀的了解,任何威脅都是無法讓他妥協(xié)的,當然另一個家伙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說而已的念頭。 那他們今天還真有可能見證一場史無前例的,人性淪喪的犯罪事件——關鍵是特么云雀是受害者。 還有比這主題更讓人炸裂的嗎? 然而他們擔憂——又或者隱隱有些期待的事并沒有發(fā)生,見事情快要往無法描繪的方向發(fā)展,草壁當機立斷的站出來擅自做主將其撥亂反正。 當然后果是慘烈的,這已經(jīng)由躺在醫(yī)院的副委員長身體力行的證明了。 總之那家伙擅自主張不管怎么說都算的上是遞了一個梯子,讓云雀的下場沒有真的往那難堪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兩人當天回到家就趁著還沒吃晚飯干了一場,當然結(jié)果還是以單方面的碾壓告終。 本來還不情不愿的云雀當時就興奮了,他的目光只會被強者吸引,當初與其說是接受跳馬的教導,倒不如說是好方便自己隨時可以咬死他。 之前在辦公室心神被震驚和羞惱占領居然沒意識到自己差點錯過了什么,他舔了舔嘴唇,跟一個撕不掉的牛皮糖待在一起,和跟一個杵在眼皮底下隨時可以方便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