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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收拾包袱去日本度假吧?順便經(jīng)營一下人情往來。 XANXUS當場就掀了桌子,他?去討好沢田綱吉?那小子怎么不上天呢?一副顫顫巍巍的樣子看了都火大, 讓自己向那種垃圾玩意兒低頭,那還不如再發(fā)動一次政變痛快。 九代目聞言立馬就抹起了眼淚, 揚言他都這把年紀了,又是被綁架, 又是被塞進機器人身體當活體能源,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兒子,想臨終前給他鋪點路, 人家還不樂意,這一輩子下來有什么意思? XANXUS抽著眼睛看著死老頭涕淚縱橫的老臉腦仁兒都疼了,這個時候的他不比得剛剛從冰封之中出來那樣,時間還停留在造反失敗的不甘憤怒和憎恨上, 整個人的戾氣少了很多。 加上也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了,甚至還有十年后傳回來的戰(zhàn)斗記憶。和那群小鬼也不是沒有一丁點情分。只是彭格列盛產(chǎn)傲嬌——額,好吧,爆嬌。 于是巴利安對于十代目以及他的守護者一派,還是抱著蹭的累的態(tài)度。辦事幫忙那是一叫一個準,但要說跟他們感情好,XANXUS頭一個抄起□□暴走。 對于就代,當年的指環(huán)爭奪事件中,他確實自知做的不地道,褪下那些邏輯根本無法解釋的暴躁之后,理智回籠的他也知道九代這個便宜爹一輩子真沒有對他不住的地方,因此對老頭一直很內(nèi)疚。 可他的內(nèi)疚從不表露出來,面上依舊那副不孝子紛紛鐘氣得老爹腦血栓進醫(yī)院的德行,只是遇到事的時候,不免就會妥協(xié)一二。 所以當巴利安全員推著行李出現(xiàn)在并盛的時候,自己內(nèi)心都是懵逼的。 啊~,全世界黑/手黨聞風喪膽的暗殺組織巴利安,今天也為了工作竭心盡力呢。 不過凡事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既然號稱搞好關系,那成,他們?nèi)硕紒砹?,這么不得了的屈尊紆貴,那彭格列那邊不是應該受寵若驚的跪舔嗎?皆大歡喜,多大個事兒??! 就這么抱著想當然的囂張理論,巴利安下榻并盛最好的酒店,遞出消息等著沢田那個軟腳蝦過來朝拜。 上門?不可能的,都做出這么不得了的讓步了,相當于他們這邊已經(jīng)走出了九十九步,就剩下最后一步留給沢田那個兔崽子,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幾個人都是第二次來這里了,上次急匆匆的忙著搞事,這次換了一種御駕親臨的心態(tài)倒是能發(fā)現(xiàn)這個小鎮(zhèn)的值得稱道之處。 并盛雖然人口密度不大,環(huán)境也好,但人民的生活水準卻是相當高的,商業(yè)也發(fā)達,一點沒有偏遠小鎮(zhèn)的荒涼冷落。 這一看,居然意外的是個度假的好地方,酒店不遠的那家竹壽司也好吃。 幾人郁氣一掃,那副狂妄的嘚瑟勁又出來了。 他們巴利安,不管在哪里都得保持自己的格調,什么是格調? 當然是一擲千金,吃最好的食物,喝最美的烈酒,艸最帶勁的女人。 吃喝玩樂過后幾人發(fā)現(xiàn)差了點什么呀?這日子雖然歲月靜好,但始終缺了點味兒。 首先發(fā)現(xiàn)不對的居然是腦子最殘的列維,他琢磨了半天,蹲在馬路牙子上看著走過的一群買菜主婦,當時就靈光一閃。 平和啊,就是太平和了,連一條紅燈區(qū)都沒有,這根本有負霓虹在世界上特殊行業(yè)發(fā)達的赫赫威名啊。 那可是僅憑一個國家就可以和眾多派系對打并且毫不落下風的強大產(chǎn)業(yè)鏈,在這里居然一個沒有? 列維把發(fā)現(xiàn)告訴了幾人,大伙兒紛紛了然,并痛揍了腦子常年不在線,疑似找到根本原因的列維。 但這個說法倒是得到了全員的一致認可,度假沒有美女在側,再好的風景也會大打折扣,更何況幾天下來都是大伙兒一起行動,一大幫老爺們兒成天黏黏糊糊的看著也不叫事。 那么首先由上往下進行資源的先后優(yōu)劣分配,第一個得先給他們老大——此刻正一個人寂寞品酒的XANXUS身邊增加一抹亮色。 “滾!垃圾們?!盭ANXUS挑了下眼睛,一把將自己面前的牛排扣在斯夸羅頭上“自己的本分都沒干好,這牛排難吃得要死?!?/br> “你特么這已經(jīng)糟蹋第五分了,老子告訴你,這個最后一個由著你作。”斯夸羅揮舞著劍對著他家boss“還有什么破事一口氣說完,下次端上來還不吃,老子撕開你的嘴塞進去?!?/br> “boss打爛第一份的時候他就這么說的吧?”路斯利亞翹著蘭花指偷偷跟貝爾說到。 “嘻嘻嘻!別管他,就是因為他毫無底線的縱容,boss才越來越任性?!闭f實話貝爾對斯夸羅這種隱性的老媽屬性也無語至極。 看熱鬧的時候當然好笑,但boss越發(fā)想一出是一出波及到他們的時候就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了。 斯夸羅騰不出手的時候,被使喚一些無聊事的還不得是他們? 歷史性的時刻往往發(fā)生得毫無預兆,就在這個暴力集團霸占餐廳,擾人生意,吵吵鬧鬧把這里攪得烏煙瘴氣之時,翹課溜出來的銀子恰巧就從玻璃窗外慢悠悠的經(jīng)過。 她最近被云雀看得緊,要想從他眼皮子地下溜出來不容易。好在今天有個什么會議支走了他,銀子才得以趁機出來放風。 說實話,那家伙雖然美味又可口,但這段時間下來她也有些不耐煩了。一副狗脾氣不會來事兒不說,跟著他生活質量也極低。 按理說這家伙在她蹭過的冤大頭中,就財富構成而言,也算靠前了。雖然沒有十年后霸道總裁的壕闊,但小小年紀也算是身家不菲,況且還有收保護費這樣細水長流旱澇保收的穩(wěn)定現(xiàn)金來源。 可就是這么個家伙,卻是對她最摳的,比靠著工資過活還要攢老婆本的卡卡西還要摳。 卡卡西只是不將就她在揍敵客養(yǎng)成的奢侈毛病,但正常標準線的要求,基本上還是有求必應的。下個班回來,至少經(jīng)過商店都知道給她買點布丁牛奶什么的解饞。 云雀就不,那家伙別說投其所好討人歡心了,根本連甜食都不想讓她碰,有女同學分塊巧克力給她,愣是讓他當眾把人家瞪哭了。 反正就是特別反感她吃甜的,為著有一次銀子沒忍住把菜錢買了布丁和草莓牛奶,得!連那一星半點的零錢都不給了。 每天放學親自拉著她跑超市買菜——順便一提,這家伙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已經(jīng)不叫外賣了,成天就指著銀子開火,還不限于晚餐了,早餐也大清早的踢開門把她從被窩里掀出來逼著做。 銀子當然有試過不合作,但完全沒用,她不做那大家都別吃,那家伙的吃窮老子的年紀,居然比她扛惡多了,比耐力銀子三兩下就敗退,從此又淪為了煮飯婆。 她發(fā)現(xiàn)不斷穿梭中積攢的喂豬經(jīng)驗,自己的廚藝現(xiàn)在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