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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的尷尬沉默不是她引起的了。 隨著XANXUS的攻擊,迎面而來的卻沒有任何火焰光束,甚至普通的子彈都沒有一粒。 為什么?因為這二缺現(xiàn)在穿著泳褲,渾身上下什么都沒帶,就這樣自己還完全沒有自覺,從身后做一個掏武器的動作就開始沖入攻擊。 確定了,這些家伙真的完全淪為搞笑擔(dān)當(dāng)了,話說這疤頭原來還有這么可愛的迷糊屬性,到底是怎么在黑/手黨的暗殺包抄中活到這么大的。 XANXUS還沒什么呢,斯夸羅當(dāng)場就炸了,沖過來就擋在boss面前暴躁的沖著他們揮舞長劍。 “看什么看?不準(zhǔn)看!給我忘掉剛才那一幕!宰了你們哦!聽到?jīng)]有?老子數(shù)一二三,馬上忘!” “不是,本來阿銀我的記性還不那么好使,估計吃完晚飯也就忘得差不多了,可你這大嗓門一強調(diào),我覺得這輩子都忘不了了?!?/br> “納尼?你這家伙不是boss的女人嗎?給我分清點場合。”斯夸羅怒斥“好女人就是要學(xué)會對男人的偶爾失手視而不見?!?/br> “喂喂!一個比一個自說自話了啊?”銀子眼見今天占不到便宜了,也就換了一副嘴臉,不再遷就這些家伙的囂張。 “只是你們突然搭訕,而阿銀我又剛好有空,所以一起出來玩玩而已,怎么就還打上標(biāo)簽了?!?/br> “你說什么?”巴利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雙方以為的默契有問題啊,人家貌似根本不那么想。 銀子伸手止住了他們要說的話“而且說真的別動不動就放狠話行嗎?” “你們知不知道看著一群弱得要死的家伙在面前囂張,又不好意思說什么有多無奈?懂的吧?就不信你們沒遇到過不知天高地厚的癟三。稍微代入一下理解理解別人啊?!?/br> 眾人沉默半天,然后是貝爾打破了沉靜,他回頭,指著銀子對他們老大到“要不,挖兩個坑?” XANXUS 看了他一眼“睡了再埋?!?/br> 然后又將視線轉(zhuǎn)到銀子身上,和面對云雀剛剛激怒的怒意不同,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被擺了一道的懊惱,更多的是繼續(xù)攀升的興味。 “過來!剛才的話老子當(dāng)沒聽見?!?/br> 銀子嘆氣,她遇到的好像大多都是無法用語言溝通的家伙呢。 不過還沒輪到她作何反應(yīng),云雀已經(jīng)動了,他也不管XANXUS剛剛鬧出那劇烏龍,人家武器都沒在身上,總之抄著浮萍拐就沖那家伙襲去。 “正好,既然這么喜歡海邊,沉尸于此也沒什么好抱怨了吧?”云雀邊攻擊邊嘲諷到。 說來要講對戰(zhàn)經(jīng)驗的話,云雀肯定不如在黑暗世界長大的XANXUS,畢竟里包恩來到并盛之前,他成天面對的敵人充其量也就是些小混混和當(dāng)?shù)氐牟环ǚ肿印?/br> 但一來那家伙八年前發(fā)動搖籃事件后就被冰封,年齡上的優(yōu)勢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二來未來戰(zhàn)中,云雀被十年后的自己搞到那邊,堵上自己在這個年齡的恐怖成長空間,可謂實力上幾經(jīng)質(zhì)的飛越。 一時之間兩人打得不相上下,難舍難分。銀子看了看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瘋玩兒一下午蹭的那頓甜食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沖斯夸羅招招手,那家伙雖然不樂意,但最終還是撇撇嘴應(yīng)了過來。 “這周星期六沢田家開派對,你們也來玩兒啊?!便y子交代到“不過別忘了多帶點好吃的?!?/br> “什么?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斯夸羅不可置信,然后恍然大悟“果然你這家伙也是小鬼那邊的?” “合著今天下午耍我們來著?” “都說了只是組隊吃喝玩樂而已。”銀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還要老子強調(diào)多少遍?跟你們玩兒會沙子就讓離家出走了?幼兒園的三寸丁都沒你們幼稚?!?/br> 斯夸羅掙扎著把自己耳朵救出來,就聽那家再三到“說好了啊,一定要帶好吃的來?!?/br> 他正吐槽原來重點是好吃的,就見那女人往boss和那小鬼的戰(zhàn)斗圈沖過去—— “喂!” 哪怕那兩個家伙沒有動用匣兵器見真章,但你來我往的也是沒有含多少水分的。就這么沖過去這家伙是想找死? 然后幾人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穿進(jìn)交戰(zhàn)中心,揮手往中間一砍,對戰(zhàn)的兩人正是意識高度集中的時候,下意識就拉開了距離。 “你——”XANXUS皺著們看著對面的銀子正要說什么的,就見她扛起那小鬼就跑,等下一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整個沙灘已經(jīng)沒他們的人影了。 XANXUS臉上變得很難看,先不說那小鬼說出的讓人火大的話,這在對峙中毫不猶豫選擇對方的做法,也足夠顏面掃盡。 斯夸羅走過來“boss,那女人讓星期六去沢田家?!笨伤麄儽緛砭褪谴虻淖屝」砉蛱虻闹饕?,自己上門豈不違背初衷? “咱們?nèi)??”最終還是得boss做決定。 XANXUS臉上沉沉到“去!” 總之到底是個什么來路,到時候一去便知。 云雀找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肯定不可能是徒步走來的,所以銀子不擔(dān)心沒有巴利安的直升飛機(jī)他們就回不去。 果然就在海岸公路的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看到他們開始鳴喇叭。 云雀像反應(yīng)過來一樣,掙扎著從她懷里跳下來,臉上布滿了羞惱的紅暈,他視線游離,一時不敢落在銀子身上。 隨即觀察到這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qū)⑼馓酌摿讼聛恚瑨煸谑直凵?,頓時找到了讓這股郁悶揮發(fā)的途徑。 “穿上!” “不穿,剛才在沙灘任性由著你已經(jīng)夠了??!學(xué)校游泳課還要穿死庫水呢,你是哪個世紀(jì)爬出來的僵尸?” 銀子理都不理他,這么一說,這家伙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確實著裝這塊都是一板一眼呢。 連襯衣的扣子也最多解開第一顆為極限,十年后更是連這點隨意都沒了,襯衣還是沉悶的深色。 但別說,別人可能駕馭不了顯得老土,但云雀恭彌就硬是把這么死氣沉沉的衣服穿得這么禁/欲,讓人看了想扒掉。 銀子自顧自上了車,云雀隨后緊跟上來,還不死心的要把外套往她身上攏,被銀子一把揮開—— “都說了不穿,再胡攪蠻纏抽你哦。真看老子不順眼,有那本事就把我的衣服找回來啊。” 云雀見這家伙明明從頭到尾都是她的錯,卻仍然一副毫無反省的姿態(tài),年輕的少年實際上并不擅長抑制自己的怒火,但片刻之前還是選擇在這件事上原諒她。 他來的路上稍微想了想,是不是最近真的把她盯狠了,所以才抓住空隙這么迫不及待的出來玩兒。 可不代表他能放任這家伙這么不聽話,云雀沉沉的盯著她,然后突然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