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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久之計, 但好歹也得給他點反應時間。 可沒想到這家伙來得如此之快,他把人關進去也還沒半小時,加上在她之前住的院子的碰面時間,以總悟出外勤的地點,幾乎等于這家伙在銀子回來的時候立馬就知道了。 “總悟!你怎么會在這里?”土方黑著臉問“你是沒經過我的審批就又在屯所裝攝像頭了?” “哪里用得著那么麻煩?”沖田掏出手機上下拋了拋“只是把土方先生作為憧憬的目標和表率,想要時時刻刻聆聽教誨,所以在你身上安了監(jiān)聽器而已?!?/br> “你騙鬼!”土方咬牙吼道“早上味增湯里的□□你特么下得比芝麻糊還要稠,是想毒死誰?還好老子眼疾手快把碗和猩猩調換了,你是想把老子送上天在憧憬是不是?” “喂喂!重點在那里?”銀子驚悚到“猩猩呢?猩猩還活著吧?我跟你們講別成天琢磨著搞事啊,雖然那家伙靠血緣關系和返祖關系走了后門,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坐享其成,但就這么搞死他還是有點——” “你現(xiàn)在還有空關心別人?”那兩個人回頭,看著她眼睛里有晦暗不明的光。 銀子舉手投降,表示你們吵,再插嘴老子不是人。 她這么一搞,兩人反倒不好再針鋒相對了,畢竟矛盾的中心就在眼前,兩個人先在這邊攪成一團有什么用? “嘛!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那家伙拉了一上午肚子,最后還是拖著虛浮的腳步去跟蹤陪酒女了。”土方到。 “誒?可我看到他的時候那家伙坐著輪椅,是不是公款消費的?”沖田疑惑道“土方先生,這種大事你就不管嗎?局長帶頭貪污公款什么的,要靠你去肅清組內最近浮躁奢侈的風氣了?!?/br> “最奢侈的就是你!”土方忍不住破口大罵“最近你又把能聽音樂的佩刀添了什么其他的功能吧?改造費多少?錢哪里來的?” “如果要肅清風氣,第一個就得把你踢走?!彼氲絼偛诺哪铑^,干脆就到“總悟,我準備在西伯利亞成立一個辦事處,倒是你去做那邊的局長吧!真好呢,連升兩級?!?/br> “連升兩級哪里需要這么麻煩?直接把上面沒用的腦袋一刀一個砍了不就行了嗎?”沖田毫不相讓。 兩人眼色深沉的盯著對方,此時都恨不得對方馬上立地消失,可現(xiàn)實畢竟是現(xiàn)實。 他們明白,只要對方在,自己是本可能占到什么便宜了,同理只要自己在,對方也別想鉆什么空子。 突然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兩人順著望過去—— 嚴密的石墻已經被拆出一個洞,銀子那家伙手上拿著一塊剛撬下來的磚,對著他們尷尬的笑,那細微的聲響正是磚上的碎屑掉在地上的聲音。 兩人頓時瞳孔針縮,身上的黑氣濃烈且具有攻擊性的籠罩著銀子,她被這倆家伙毫不開玩笑的震怒驚得往后退了一步。 這仿佛是一個訊號,兩人同時抽出刀,兩下把牢門砍碎,這家伙剛剛差點就在他們面前再度消失,在他們專注于無聊的爭執(zhí)的時候。 還有好多的事沒有說,好多的賬沒有清算,還有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一一想知道,可這家伙只是一味的想要再度逃跑。 揮開被砍碎的牢門殘渣,兩人互看一眼,默認了占時的首要前提是把這家伙困在真選組的事實,其余慢慢說,但人留著這里,一切才有了可能。 銀子就這么被扒拉了出來,兩個家伙揚言把她關在這里確實是他們自己的失誤,畢竟認真起來的話,這牢房連他們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困住這家伙。 所有兩人想了一個缺德的辦法,銀子懵逼的看著兩人分別拿出一條手銬,一人抓住自己一只手,然后把自己和他們銬在一起。 銀子都被蠢出天際的做法嚇傻逼了“我說,先不說這餅干做的手銬能不能銬住我,阿銀我是見過活該被FFF團燒的恩愛狗搞這種名堂,可人家一般是兩個人你們懂不懂?” “三個人算什么?明目張膽的告訴別人這里是個翻車現(xiàn)場嗎?是個全天24小時不收工的修羅場嗎?還是說誤導別人咱就喜歡三人行?喂喂喂!即使是阿銀我也做不出這么羞恥的事啊喂!” “閉嘴!”土方臉又紅了“等我找機會砍死那個小鬼人數(shù)不就正常了嗎?先給我忍忍!” 銀子怔怔的看著他,仿佛是被他兇惡的口氣嚇到了,然后就開始一顆一顆的掉眼淚“我的仙人板板,怎么全世界男人都是這副德行?以前還溫言細語風大點都怕被刮散了,現(xiàn)在是又關又罵一點不講情分吶,下一步是不是就該家暴了?你說?是不是?就問你是不是?” 土方被逼地節(jié)節(jié)敗退,又是心慌又是害怕,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嘴里連忙否認又看著她的淚水心焦。 “不是,我沒有,你別哭,你別哭了??!”土方慌得想撞墻,就聽見總悟發(fā)出一聲嗤笑。 接著那小鬼在他驚駭憤怒的目光中一把掐住銀子的下巴,迫使她的頭抬起來,土方這才發(fā)現(xiàn)那家伙臉上根本不像他想的這么狼狽。 甚至還有來不及掩藏好的得意! “你!”土方氣炸了,磨著牙齒怨恨的看著這家伙“你看我這輩子還會不會再相信你一次?!?/br> 沖田伸手把銀子眼角的一點點水光擦干“真難為你了,居然硬生生的把那玩意兒憋出來,我倒現(xiàn)在還辦不到呢?!?/br> “這得將就技巧!”銀子揮了揮手,帶動了兩只手臂覺得格外別扭“咱天生淚腺枯竭的家伙要練這個不容易,但是連城了就是大殺器了,有空教你??!” 土方更生氣了,偏過頭生悶氣。沖田還不放過他—— “你看,土方先生,這家伙手段層出,防不勝防,你這種單純正直的家伙拿什么和她斗?如果剛剛只有你在這里的話,恐怕已經被她哄得打開手銬了吧?” “不過這手銬根本不安全呢?!睕_田捏著下巴考慮了一會兒,以拳擊掌到“喲西!前幾天科研頻道有個新聞說抖S星開發(fā)了一種合成金屬,是宇宙中最堅硬的,咱們馬上打電話下兩份訂單吧?” “啥?你還用下訂單?”銀子刻薄的奚落到“你不就是那個星球十幾年前遺失的王子嗎?回去和你的親人相認吶,一兩副合金手銬什么的,當然不在話下?!?/br> 說是這么說,但這兩個家伙銀子這會兒還真的不能得罪狠了! 首先高杉那家伙讓她回來大家一起搞事,但他搞出的哪件事不是針對幕府的?作為現(xiàn)在幕府集團的頭號走狗,真選組肯定得卷入事件中的,不一定到時候就有求到他們身上的時候。 所以哪怕扭斷手銬掰折兩個家伙的手不在話下,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尼瑪,算了,反正事情還沒冒頭,在哪兒待著不是待著?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