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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譜。 看到將軍和松平大叔的時候,銀子覺得氣氛挺尷尬的,畢竟之前搞的那件事,完全是利用他們做的筏子,把幕府最高的領導層的面子撕擼在地上公開處刑。 雖說丟人的他們吧,但回想起來,她都替他們尷尬,這種共同參與一件事的共情感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的。 銀子還在防著將軍下一句話就是揮手讓人把她摁地上抓起來,或者干脆點的松平大叔直接給她一梭槍子。 還默默防備來著,可明顯她想得太天真了,事后回想起來,還不如就被抓或者挨槍子呢。 兩個大大佬還沒說話,背后就傳來一陣罡風,銀子下意識要躲,但被兩個混蛋牽連著也活動范圍有限,接著兜頭就被撲倒了。 來人穿著灰紫色的長風衣,銀子這別扭的視角還能稍微看到點紫色的頭發(fā)和反光的鏡片。 在意識到這個特征代表什么的時候,她心里就咯噔了一聲,然而為時已晚。 那家伙直接把頭埋進她的脖子里,變態(tài)一樣拼命的汲取她身上的氣味,哮喘病人一樣粗重的呼吸聲,手上的動作死緊不說,還到處亂摸占便宜。 銀子要伸手推他,可兩邊的手都礙事,強行來恐怕得把那家伙帶骨折,不不使勁根本應付不了這個力氣奇大的抖M癡漢。 更糟糕的是她和土方沖田拴在一起,自己被撲倒在地那兩個家伙也不可能幸免,繼腦袋被銀子對著狠掄之后,他倆又兜頭撞到了地上。 喂!接下來還要商量保護將軍的事,這樣把腦子撞傻真的沒問題嗎? 菖雄就像癮君子終于碰到了救命藥一樣,總之不管不顧先猛吸一頓,這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等到差不多了,或許才能找回一點身體機能,比如說話什么的。 他終于抬起頭,用扭曲得有些顫抖的聲音到“銀子桑,終于又見到你了,我一直忍耐著,忍耐著,真的忍不下去了,本來想把這份癢到骨頭里的焦躁發(fā)泄到敵人身上,哈哈哈??!你回來了?!?/br> 銀子這會兒是趴在地上的,她艱難的回頭,又有菖雄的刻意配合,所以面前完全看見他的臉了。 她悚然一驚,這副德行直接截屏下來會導致整個番被禁播的吧?那最帶勁的小電影,主人公情緒最高漲的時候也沒得這么嚇人的。 他眼睛發(fā)光,帶著一層霧氣般的薄淚,呼吸粗/喘,臉頰嫣紅,自個兒就已經浪到這地步了? 老實說在銀時那里的時候,她也不是沒占便宜和小猿玩兒過,畢竟那家伙只喜歡銀時,雖然不排斥和她搞,但糾纏的主要焦點還不是自己,便利得多。 當時她還對比過小猿和菖雄的區(qū)別,可現在這狀態(tài)明顯是她低估了這家伙,難不成是小猿可以沒事時時蹲守跟蹤的緣故?這菖雄特么戾氣太重了啊。 “誒?銀子桑,你怎么不回答我,快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吧?”菖雄蕩漾到“我的耳朵兢兢業(yè)業(yè)的架著眼鏡,長久以來得不到滿足,再不聽你的聲音,它就要壞掉了?!?/br> “哈哈哈!”銀子尷尬的干笑到“要不,你還是把焦躁發(fā)泄到敵人身上吧?” “不行!”菖雄大叫到,差點破音,然后頓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失禮了,裝模作樣的推了推眼鏡。 “不管是挖眼睛,割喉,一根根手指和腳趾的骨頭,或者剖開肚子把腸子拎出來打結,哪怕讓敵人親眼看著我用苦無在他的肋骨上彈琴,都比不上和銀子桑一起的快感?!陛判墼秸f越激動,最后幾乎是用吼的到“所以不要以為自己是可以隨意替代的東西,那種垃圾一樣的娛樂,還有粘稠惡心的血根本沒法和你比?!?/br> “不,老子從來沒被這么血淋淋的夸過,完全高興不起來。”銀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覺得這個家伙畫風也歪了,不說好的抖M?可這丫干的事讓她這個抖S自愧不如啊,這分明就是在挑戰(zhàn)她的權威。 菖雄根本不理會銀子的嫌棄,他這會兒正陷入高度亢奮之中,覺得每一分每一秒不充分利用都是在浪費時間。 看著銀子細軟的頭發(fā)和白皙的小臉兒,啊——她還是這么迷人,嘟著嘴就要親上去,一只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往后拽,而脖子下面不知什么時候架上了一把刀刃。 “小子!平時和另一個喜歡當眾脫褲子擦痔瘡膏的家伙混在一起,疑似公共猥/褻,一直沒抓到證據讓你逍遙法外,今天你倒自己撞上來了?” “土方先生,這種家伙其實根本就不用走法律程序,現在江戶已經有很多女性申請受到猥褻時過激反應造成的終身傷害免責條例,咱們也順應民心吧?”沖田到“首先把作案工具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處處是撕逼!話說昨天的留言連十條都沒有啊,新文那邊也是可憐,我的小天使們都變成高冷女王了嗎?啊啊啊? 第160章 兩個人是真的想就這么聯合起來廢了這小子。 可菖雄也不是好欺負的軟腳蝦是吧,他雖然已經覺醒為資深抖M, 但對象也僅僅限于銀子而已, 臭男人什么的,懟起來還是毫不含糊的。 他掃了兩人一眼, 看了看他們身上的制服, 然后輕蔑的笑到“不過是憑著職務之便而已,以為是條子有天然優(yōu)勢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和銀子桑這樣那樣?” “死皮賴臉的充當銀子桑的手環(huán)你們還要不要臉?銀子桑呢,她說過的, 最不耐煩的就是你們這種一個勁倒貼的貨色, 完全沒有征服的快/感, 便宜貨就應該有便宜貨的自覺,不要隨便開口討嫌,一會兒銀子桑抽你們擅自說話算輕的。” “啊~不行, 憑什么這種死皮賴臉的便宜貨可以被抽,我也要, 我也想被抽?!闭f著自顧自的就嗨起來了。 “喂喂!你說的是你自己嗎?”沖田反擊到“先說好,這家伙在我這里可走不了這待遇, 你眼瞎搞錯立場了吧?這明明就是被我拴著的母狗,要抽也是我抽她?!?/br> “總悟?。。?!”土方瞪著他呵斥“你跟一個變態(tài)起什么勝負心?你覺得贏了會是一件驕傲的事嗎?總之你先抽他一頓,讓這家伙老是點再說?!?/br> “咦~土方先生雖然一本正經的看起來在處理問題, 但居然若無其事的說出這么不得了的話呢,居然還是行動派的。”沖田嫌棄的撇撇嘴“我的皮帶不是用來抽男人的,你現在不做聲讓我抽一頓這家伙還差不多?!?/br> 說著他下巴指了指銀子! “臭男人給我滾!”菖雄咬牙切齒到“我的肌膚只有銀子桑才能欣賞,施虐, 在上面留下浪漫的痕跡,再敢大言不慚宰了你們哦!” “啊對了!小鬼!”菖雄眼神冰冷的看著沖田,嘴角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諷刺,但細細看來卻包含了不淺的羨慕嫉妒。 “你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