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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沾酒的?!眳巫亢爿^真。 “哇,”張遂峰拼命地用左手往口里扇風,發(fā)現(xiàn)減輕不了,就往桌上飲料堆里一抄,往嘴里灌,不一會,就難受得往前噴出黑色的液體。這時候,無意識的右手一松,一直夾著的rou往下掉,火柴頭機警,一個跳躍,就將那塊rou叼走了。 火柴頭將rou一吞,舔舔嘴巴,末了還得意的朝他一個回頭,眼睛瞇瞇,跟蕭笑使壞時的表情一樣。 眾人看著他的模樣,“轟”的一聲,笑出來。 “阿峰呀,你是有多倒霉才拿了醬油來喝呀!”展堂海覺得,這張遂峰是個有意思的人。 “其實你是個水系的,怎么就沒想到先往自己嘴里灌水呢?”呂卓恒提出建議。 “下次不要再犯了。”關(guān)葉亮結(jié)案陳詞。 倒是將蕭笑喝不喝酒的問題拋諸腦后了。 為期兩個月的上崗入職培訓(xùn)緊鑼密鼓的開展,課堂上給他們授課的是之前那個指導(dǎo)員楊鴻烈教官,他也是教師隊伍的總負責人。 他從教師職責,教師工作注意事項,教師待遇等問題講道各項異能的使用,以及應(yīng)對措施,十分的專業(yè)細致。 更令蕭笑驚奇的是,還有教材!沒有經(jīng)過出版社的流程,充其量只是紙質(zhì)出版物的東西,但蕭笑已經(jīng)很吃驚了。 信息量非常大,這么一天下來真的頭目昏沉,張遂峰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口水拉得老長。 展堂海還在死撐著,但是那游離的眼神,估計是身在曹營身在漢。關(guān)葉亮還在認真的做著筆記,看他一副焦急奮筆疾書的樣子,估計也是個掉隊的。全場唯一能夠跟得上這種頭腦風暴的人,就剩呂卓恒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果然是前學(xué)霸。 蕭笑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這種散漫的氛圍,讓她集中不了精神。燕六的課可是生動活潑伴隨著驚險刺激的。 幸好,已經(jīng)有過燕六老師教育的蕭笑,聽起有關(guān)精神和空間異能的模塊來倒是不覺得十分吃力,只是遇到跟燕六講得有出入的時候。比如講道空間異能者的異能波動的時候,還會舉手發(fā)一下言:“如果說空間異能者擁有的是開啟一個空間的能力的話,那么將自身異能波動調(diào)到接近那個空間的話,是否也能打開別人的空間?” 提出的問題有點刁專,從來沒有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支持的。 讓楊教官都啞了,呂卓恒倒是認真的看了蕭笑一眼,蕭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的不對勁。 接下來蕭笑乖乖的聽講了,不再發(fā)言。心下卻是驚濤駭浪,原來并沒有這個理論,那么燕六能隨意的進出旁人的空間,甚至能將別人的空間封鎖,這種又是怎么一回事?楊教官講的異能波動理論尚未成熟,出于提出觀點的階段,那么將它隨意運用到實踐中去的燕六又是怎么一回事?蕭笑不得而知,燕六顯得更撲朔迷離了。 晚上,蕭笑應(yīng)邀到展堂海的樓層開學(xué)習會,他們還有一次學(xué)業(yè)檢測,不過不讓上崗,還需補考的。 教師代理自然就是呂卓恒,蕭笑也只是僅僅能聽得懂空間跟精神類的內(nèi)容,其他的也是一知半解,也是要去補習的。 呂卓恒果然是呂卓恒,他講得十分詳細,深入淺出,讓張遂峰都聽得不住點頭,看來呂卓恒成為名師大家指日可待。 收拾東西準備撤的時候,呂卓恒突然問了一句蕭笑:“你怎么會想到開別人空間的?還有異能波動之類的?!?/br> 蕭笑哪怕是心下吵翻天,臉上也是平靜溫和的笑臉:“我是個空間異能者是不,我自然會擔心我的空間會不會被別人伸手。我老在想,如果我拼死拼活存的東西,讓這么一個空間小偷光顧了,我找誰哭去?異能波動什么的,我是聽岔了,楊教官是說異能特性,我聽到異能兩個字,后面的我自己胡謅上去的,嘿嘿?!笔捫Φ男θ菀嗾\實有多誠實。 “這樣呀,”呂卓恒盡管對蕭笑的話半信半疑,但是這種想法很新穎,實在不像是一個上課聽得稀里糊涂的人能夠問出來的。剛才他還特意將一些東西講得拗口,蕭笑也是被繞進去了,她其實真的不是聽得很懂那課程的。 算了,就算弄清楚蕭笑為什么知道這些也沒什么用。 看到呂卓恒放棄追究,蕭笑如獲大赦,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燕六的事情,她對燕六,說實話,有點忌憚。哪怕燕六沒有說,她都不敢隨意的將他說給別人聽,一來不一定能獲得有用信息,二來,萬一惹燕六不高興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個人隱私,嗯,真的很重要。蕭笑也不喜歡被人議論。 所以,在校長室,她硬是忍住了沒有向陶校長打聽燕六的事,那時候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誡她,不要多說話。她決定遵循自己的直覺。 這種折磨腦袋的課堂整整兩個月,看到那些同仁們憔悴的樣子,蕭笑不厚道的笑了,雖然她也瘦了不少,但,女生瘦點叫骨感美,男生的話就叫干癟了。 最先耐不住寂寞的是展堂海,他翹掉了好幾次晚間補習,在第二天早上才精神奕奕的準時出現(xiàn)在花園那里,紅光滿面的樣子,結(jié)合他風流成性的本色,大家都心照不宣。反正只要不太出格,都是可以接受的。 倒是張遂峰老是被留下來開小灶,有時候甚至會歇在呂卓恒的客房那里,可謂為學(xué)習拼了。那高大的身影擠在那張小小的茶幾,旁邊還有一個小小個的呂卓恒,哪怕兩人都是認真臉,但場面怎么看怎么有喜感。 蕭笑他們偶爾會被校長叫去喝茶談人生,他們也樂意,這個儒雅的中年大叔很有修養(yǎng),茶也很好喝,每次去都能讓他們從內(nèi)心里煥發(fā)出人性的責任跟暖意。就連展堂海每次談話后都會有一段時間乖乖的參加晚間補習。 這樣就過了兩個月,進行了一次檢測,結(jié)果出來,五個人都及格了。 但是關(guān)葉亮很有意見,在他看來,第一名是呂卓恒,人家實力擺在那里,實至名歸,他沒有意見。第二名大跌眼鏡,居然是張遂峰,有心人天不負,他也沒有意見,人家付出在那里。第三名蕭笑,不上不下的,一如她給人的感覺,他意見不大。但,第四名是展堂海,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居然比不上那個吊兒郎當?shù)恼固煤?!他那么認真,那么刻苦,居然還比不上這個翹課浪子!看著展堂海那張寫滿得意的笑臉,關(guān)葉亮心中那口氣燒得那個旺呀!更是看他不順眼了。 不過,全員通過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當晚,又舉行了一次BBQ,關(guān)葉亮狠狠地灌了幾大杯白酒之后,就拉著張遂峰倒苦水。老好人張遂峰就這么照顧了這個老小孩一個晚上,其他人則是痛痛快快的干起杯來,蕭笑沒人管之下也喝了幾杯,覺得暈暈乎乎的。 當晚,暌違已久的人影又來造訪蕭笑的夢境,這回他對著蕭笑說著什么話,但是沒聽太清楚,隱約聽到幾個字,但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忘光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用了七年的忠仆電腦今天下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