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清醒的,就會察覺到,這些就是她進入D區(qū)后一直尾隨她的小尾巴。 “慢著,你們不是說…..”幫我恢復(fù)異能,恢復(fù)手腳的么?蕭元軍急忙喊住那些要離開的人,他恨透了這具不能動彈的身體了,等他恢復(fù)了,就要蕭玉嬌那個賤人好看! 當初,他萬念俱灰,一心求死,這些人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跟他做交易,作為定金,并當場恢復(fù)了他的左腿的行動力,讓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配合他們,做出了這場戲,將蕭笑弄暈。 雖然這個女兒警惕性很高,但是面對這樣的父親,她不由得放松了,他得逞了!那么,他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兌現(xiàn)給他的報酬呢? “好,”為首那人對旁邊兩個人沉聲說:“趕緊點?!?/br> 之后就背著蕭笑走了出去,身后傳來一陣悶哼,還有腳蹬床板的聲音,很凌亂,也很輕微,最終歸于平靜。 落在后面的兩人追上前面,對那個領(lǐng)頭人模樣的人點了一下頭,這一行人才趁著暮色匆匆離去。 蕭玉嬌回到家中時,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死透在床上了,她竟然沒有絲毫快意,她麻木的草草將他用床單一裹,扔到了北方基地最南邊的墻角,那里是北方基地中類似于亂葬崗的存在。 蕭笑摸著脖子處新戴的紅色項圈,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不知道是不是心態(tài)的問題,居然有點自虐的懷念起來了,終于都來了的感覺。相較于之前那股彷徨、懼怕,到真正來的時候,反而淡定了。 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避不開,蕭笑嘆息了一聲。如果是戴在手或者腳的,大可以斷手或者斷腳跑出去,脖子就,嗯,真的不想活了才打那個主意的。 脖子這個項圈可是個精細活,做工非常精巧,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只要一發(fā)動異能,它就會放出電流,瞬間奪去行動力,就算不當場暈倒,也會被弄得全身麻木,任人宰割。 蕭笑前世看過不少企圖逃跑出去而使用了異能的家伙,都沒有一個能逃得出那種懲罰的。蕭笑那時還沒有異能,戴的是個藍色的項圈,只要一離開固定的距離就會被電擊,那感覺,真是,蕭笑已經(jīng)不想回想了。 蕭笑被關(guān)在一個玻璃房一樣的牢房那里,這四處透明的地方,她甚至能看到其他被關(guān)在玻璃牢房的其他人。他們這一邊的都帶著紅色項圈,對面的是戴著藍色項圈的,蕭笑不知道這棟研究所的選擇標準是什么,好像也沒有說一定要異能者的意思,年齡、性別也沒有特別的規(guī)律。 蕭笑直接躺在地面上,這里空空蕩蕩的,這種像是樣動物一樣的環(huán)境,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而且二十四小時都被監(jiān)控中,毫無隱私跟人權(quán)可言。但是異能者可能會比較好一點待遇,至少可以放心的上一個廁所——有專門的洗漱間。 怎么也比普通人那些吃喝拉撒全擠在一間小房間的好。 蕭笑是知道流程的,先是檢查身體各項機能的,接著是進行試驗。結(jié)果有三種,一種是瘋了,一種是死了,前者最后也是被處理掉的。還有一種失敗品是活的,茍且活著,為那些高高在上的研究者辦著各種骯臟活。就像之前將蕭笑搬過來的那些人那樣。 那些幸存下來的失敗品其實還不如死去,經(jīng)過那些實驗后,基本上會形成藥物依賴性,較末世前的那些毒品更甚,就沒聽說過有誰擺脫過,自殺的不算。 蕭笑又想起了蕭元軍,嗯,他應(yīng)該是一早就在房間里放了藥,房間里因歡好□□本來就味道重,各種味道混在一起,讓人很難察覺。蕭笑就這么中招了。 蕭笑這幾天都在好吃好喝的,也配合的做一些檢查,哪怕是不配合。前車之鑒在那里,一旦反抗,那些護送的就會按下手中的遙控,接下來還要受一頓皮rou之苦。 正兒八經(jīng)的研究人員倒是非常少的,不到五個,他們一直都用著冷漠的眼神看著這些試驗品,發(fā)出一項項冰冷的指令,記錄著數(shù)據(jù),不必要的交流,不需要。 但卻是比那些對實驗品拳打腳踢的護送人員都要讓人感到害怕。 每次進去都是三個人,蕭笑每回都能遇到陽光開朗小伙,他說他叫彭闖時,是個木系異能者,被送過來這里有幾個月了。 蕭笑看著他跟其他同為實驗品的人搭話,鼓勵,關(guān)心他們,并且利用自己的經(jīng)驗引導(dǎo)他們在實驗的時候怎么樣放松自己,去減少痛苦。永遠都那么的樂觀,他非常有感染力,富有同情心,哪怕他自己接受的實驗是他們的好幾倍,他仍是堅強地微笑著,那些原本一心求死的人都受他影響,逐漸的變得堅強。 不知怎么的,他特別喜歡跟蕭笑親近,總是在實驗準備前的當口跟蕭笑聊家常,蕭笑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應(yīng)付,一如她對其他的陌生人,讓人沒有覺得沒禮貌的同時,將自己跟對方劃出一條明確的界線。 今天是真正上實驗的第一天,蕭笑被帶上一個頭盔狀的金屬帽子,躺進一個膠囊狀的透明箱中,玻璃門被關(guān)上,只有在這時,項圈才被切斷,這也就意味著,那個透明箱有著隔絕異能的作用,同樣的,也意味著實驗非常痛苦,會讓人冒著被電擊的風(fēng)險使用異能,一旦項圈發(fā)揮作用,人暈過去了,實驗就進行不下去了,所以才要解除。 蕭笑的腦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被強行灌入什么東西,又有被強行抹去什么東西一樣,頭痛欲裂,又不知道怎么排解那種脹悶昏沉感,有時候又是針刺的樣的一突一突,這種感覺像死去又像活過來,巨大的痛苦,但是她生生的忍受了。既然前世能夠忍受,那么這次,依然能夠扛過去。 隨著刺激越來越大,蕭笑終于忍不住,暈倒了過去,實驗不得不終止。 另一邊,一個人拿下來跟蕭笑所戴的一模一樣的金屬頭盔,舒一口氣,精神疲倦讓他略顯憔悴,他捏捏鼻根,對立在旁邊的人說:“不行,她防心太重了,根本找不到空隙,如果她用了異能倒好,只要有一瞬的波動,我就能潛進去!可能她本能的知道什么,抗拒著使用異能。但是,毫無疑問,她是目前所遇到所有人中波長最合適的。” 旁邊的那人靜靜的看著屏幕中的蕭笑,目光閃閃,不知道在想什么,接著就聽他說道:“盡可能的讓她疲倦,只要身體疲倦了,精神的防御就會下降?!?/br> 他將手上一小瓶液體藥物扔給一直待在暗處的人,道:“不用我再說了吧?”那人低著頭,緊緊握住那小瓶藥物,這是這個星期的量,他的身體越來越耐受藥物了,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第一天實驗之后,蕭笑就比其他人多了幾個項目,無論是注射一些讓身體疲倦的藥物,還是被護送人員拳腳相加,到最后還是避免不了被扔進那個玻璃膠囊里接受腦子的清洗。 蕭笑哪怕遭到再大的刺激,都沒有使用異能,而是一副接受的姿態(tài),直到自己身體保護性的暈倒過去。 強度越來越大,無論身體還是精神,蕭笑都接近崩潰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