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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要將頭點斷。 就在梁福玲以為蕭笑要關(guān)上衣柜的時候藏好她的時候。 突然,蕭笑以看不見的速度狠狠往她脖子一敲,她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就暈倒過去了。連一句:你不守信用!都喊不出來就陷入無邊的黑暗。 誰的保證都不能讓蕭笑心安,唯有自己動手方能萬事無憂。 蕭笑看著昏迷過去的梁福玲,想到什么,在她身上搜尋一會,找到一個手工做的吹箭,轉(zhuǎn)著這小巧的東西,眼中精光一閃。 一把扯住梁福玲的衣領(lǐng),一用力,將她摔出衣柜,跌倒地上。利索的將兩人的外套換了。 悄無聲息的閃到門邊,屏息細(xì)聽門外面的聲音。 “趕緊點!”是居然是那個年輕人的聲音。 “不不,還是等確定了,再……”這才是那個老板的聲音。 這一聽就知道尊卑等級了??磥恚@店不僅門面貨不對板,連員工等級都是真真假假的。 “伍老頭,你這是龜縮了一輩子,連膽子都縮回去了吧?難怪你婆娘跟人跑了,那么一大頂綠帽子也照樣戴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屁都不敢放一個!” 年輕小伙子一點都沒有長相的那般憨厚,嘴巴甚是惡毒,專門踩人痛腳。 烏老板雖然生氣,但是仍是壓低聲音勸:“我覺得這姑娘不妥,老是覺得心里慌著。” 他老忘不了那雙深處泛著寒冰的眼睛,臉上卻一派溫和。他性格倒真的如同金華銀說的,膽子小,擔(dān)不起事,也沒有覺醒異能。所幸有一手好廚藝,才被金華銀看中,待在這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惡心勾當(dāng)。 “怕啥子?用腦子,懂不?”金華銀有點得意的沖烏老板點點自己的腦袋。 水里面當(dāng)然是加了點料的,無色無味,常人很難察覺。饒是如此,一些多疑的就會避免用他們的食物,水。 哼哼,哪里知道,水,食物只是一個幌子。能成功自然好,不能成功,他還有后面的手段。這兩個女的他還真的要定了! 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那些不可一世的高階異能者匍匐在他胯/下求饒的那種窩囊樣,將他們所謂的尊嚴(yán)狠狠踩在地下,碾上兩腳,是有多么的興奮! 那時候,他才是真正的主宰,才是真正的高人一等。 “趕緊點!”想到這里,他就有點迫不及待了,這個女的絕對是個超上等的貨色,無論是留著自己享用還是買到黑市,都是一大筆賺頭!先不說那種小臉蛋兒,就沖高階異能者這個身份就能吸引不少舍得下血本的人。 等他玩膩了,就將她賣給那些舍得花錢的變態(tài)! 覷到烏老板那種慫樣,半是不屑半是誘惑道:“頭湯自然是我喝,但是你也是可以嘗嘗味道。嗯,連那個孕婦,看上了,你也可以……” 肚子里的那個才是重點,好久沒有試過嫩rou了,尤其是剛出生的嬰兒,那味道真是…… 是的,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一開始的那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但適應(yīng),甚至已經(jīng)舍棄不了這種病態(tài)的口味。 末世之初,金華銀只是迫于生存,將一個走丟的小孩烹了,一開了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如同實在胸部開了一個空洞洞的口子,要不斷的往里面塞東西。 更為僥幸的是,他覺醒了異能,噬人就成了一種執(zhí)念,一種戒不掉的毒癮! 他慢慢的不滿足于普通的人類,他將目光投降了那些末世的寵兒——異能者。 那些人因為有著異能的淬煉,rou體十分的強健,也是十分的有韌勁,更讓他割舍不下的是,他一直認(rèn)為他之所以能覺醒異能,是因為吃了那個瀕死的異能者的原因。 要不然,他為什么會覺醒了跟那人一樣的火系異能?有了這個想法,就更蠢蠢欲動了。 他的人性良心壞了,但腦子尚未壞掉。他十分清楚,他的這種嗜好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等待他的就是萬劫不復(fù)。 這個小旅館一開始只是他的一個暗處屠宰場,將一些低階異能者偷到這里來宰殺。直到遇到老烏,得知他的廚藝后,就起了開旅店的念頭。 將一些落單的投訴者暗地里處理了,只要手腳干凈,其實沒有人會懷疑到他們身上。這末世,亂的很。誰今天還在,明天就沒命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如此一來,倒是比在基地里狩獵異能者要容易得多!運氣好的,用著黑市販來的藥甚至能搞到一兩個高階的。 原本,蕭笑這種并不是很好的狩獵對象,因為,這個女人看起來就不是個善茬。但是,這兩個單身女人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這么高檔的貨色了,他的藥也快用完了,是時候到黑市上進貨了。 就用賣掉這女人的錢好了。這么一想,就更覺得非動手不可了! 在門上輕輕敲了幾聲,這是他們約好的暗號。 蕭笑低著頭,撥亂頭發(fā),散亂的頭發(fā)遮住大半張臉,微微駝著背,原本她跟梁福玲的身材差距就不大,再借著寬大的外套遮掩,微微收斂身上的氣勢,粗略一看也察覺不出來。 聽到敲門后,蕭笑伸手,“咔噠”,門應(yīng)聲而開。 門外兩人如魚貫入,一看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梁福玲,直接奔那里過去,甚至連眼風(fēng)都沒有掃到蕭笑。 “不對!”老烏剛發(fā)出驚喊,旁邊的金華銀就“撲通”一下,再回頭,就對上了一雙冷靜到恐怖的眼睛,從雜亂的黑發(fā)中顯得格外的晶亮。 下一刻,他的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柄冰冷的武器,快到他都來不及反應(yīng),直愣愣的盯著那雙眼睛的主人。 “我不想對普通人動粗,你,要聽我的話,知道么?”溫和的聲音從她那張好看的嘴唇里吐出,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沒有說什么狠話,但卻讓老烏感到毛骨悚然,比金華銀說慣了的威脅的話都要讓他明白下場是什么。 因為她眼都不眨的揮動幾下刀子,就將金華銀的手腳筋都挑斷了!好有什么比這一聲不吭就將人廢掉的更有威脅力? “將他綁起來?!奔缟象E然一輕,那股逼人的氣勢驀然消失,但他卻不敢放松的舒出一口大氣,乖乖的將金華銀綁好。 只是在綁的過程中,不禁又再一次對蕭笑這個人感到吃驚,那些刀口實在是太小了,非常的整齊,細(xì)細(xì)的一條血痕,連止血都不用,十分的漂亮。不傷及大血管,只精準(zhǔn)的切斷韌帶,是怎么做到的? 他手上也有不少人命,有時候為了滿足金華銀的嗜好,也曾玩笑那般活生生的將一個人剖了,久而久之就熟手了。 有時候他也會嘲諷自己是一個人體解剖藝術(shù)家,他可以不碰到骨頭就將一塊人皮完整的剝下來,他自己也為自己這門手藝得意。但跟這女人比起來,他充其量只是一個屠夫罷了。 在蕭笑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他認(rèn)命的帶著蕭笑往地下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