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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邊。 他不明所以地蹲下,那貓慢慢地抬起它那rou墊前爪,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發(fā)出一聲“嗷嗚。” 他真的被這只長相尷尬的貓給同情,給安慰了。 還沒來得及回應,它就飛快地往一個方向狂奔。 那是蕭笑所在的地方。 他此刻是多么的羨慕它。 之后,他如同是沉淀了心,只一心一意的將北方基地搞好。最先開刀的就是那些領導層。因為蕭笑打開了局面,接下里的就簡單多了。 他們或多或少的都跟陶仲兆有著關系,陶仲兆的不人道事情暴露出來,就十分的好拿捏了。為了防著死灰復燃,也是為了以后少些煩心事。 這次,他沒有留手,直接用了最血腥的手段。他要殺雞儆猴,他必須要最快地掌握著北方基地的大權,必須將權力高度集中,才能夠更好地支配北方基地的各種有形,無形的資源。 為了接下來的二次災難。 末世第七年,將迎來最為嚴峻的自然災難的考驗,必須在那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他不想那個橫尸遍野的慘絕再度發(fā)生在他的眼前。 他有著人望,有著實力,并在他將蕭笑帶的那群喪尸送走后,這種威望就達到了頂峰。讓他接下來的變革水到渠成。 無疑他是成功的。他帶著北方基地躲過了那場災難,也打開了北方基地繁榮的局勢。 他的威望跟上了一層樓,如果真是封建時代,估計會有很多史學家將他劃為明君的那一欄,而后大寫特寫吧。 可惜,明君都是孤獨的,所以他也孤獨了一輩子。 可能他那些可愛的部下見不得他形單影只,送來了一個女孩當他的秘書,一個跟蕭笑長得很是相像的女孩。 而且還跟蕭笑有些沾親帶故,是她同父異母jiejie的孩子。 17歲,花兒一般的年紀,剛剛好是他遇到蕭笑的年齡。想起來仍覺無限唏噓,他已經是中年的大叔了。 看著那張幾分相像的臉,帶著緊張,期待,又有些許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嘆了一口氣,終是沒有拒絕,留下了那個女孩,但僅僅是這樣而已。 兩人相處尚算和諧,直到她踏進了他的臥室為止。 她跪在地上,哭著說,她是瞞著家里來他這的。她母親發(fā)現了,不允許她這樣,她跟家里吵了一頓,跑了出來,希望他收留她。 還說,就算他將她當成她姨蕭笑的替身也行,她就只要跟著他就好了。 聽清楚原委的他,一言不發(fā)地派人將她送回家,并告知她的家人,禁止她出現在他眼前。 女孩被趕走的時候哭著喊著:“你真無情!既然如此,就不該一開始將溫柔給我。你會遭報應的!” 他笑笑,說:“報應的話,早就遭到了?!?/br> 自此之后,他就將身邊的人都換成了男的。如同那女孩說的,既然給不起,就不要讓對方心存期盼。 收斂心神,再度夜以繼日地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當中,北方基地迎來前所未有的繁榮。 他曾經為了這個地方放棄了蕭笑,若它在他手上不好好的,不就沒意義了么?不就很可悲么? 這樣枯燥而充實的日子過的飛快,直到方雅存的過世,他恍如隔夢。 半世紀前的那些仇恨,早就被時間磨去了。 因為種種事耽擱,沒有騰出手來收拾她,放著放著,就真的忘記了。 他知道,方雅存被販到暗區(qū)之后過的那些屈辱生活,也知道她被拐到殺人旅館,因為蕭笑獲救。 會到北方基地后,又在暗區(qū)浪蕩了一段時間,過得很墮落,灰暗,生不如死。直到遇到了他現在的丈夫,可惜,命中無子,流過好幾個孩子。 她的一生,將該是女人和不是女人吃的苦都吃了個遍。唯一的救贖就是那疼她,始終不離不棄的丈夫。 宋巖鑌難得心軟的,沒有再為難她,放任不管了,也徹底的放過了自己,訣別了前世。 如今她死去的消息傳來,他花了一刻時間,才從記憶的角落拉出這么個人。吩咐隨一份吊唁禮金就將此事拋諸腦后了。 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了,他也邁入了人瑞之年,因為異能的原因,也可能是空間的原因,他比一般人要硬朗得多。 北方基地,不,北國很好,生活雖然算不上富足,可也是沒人因為饑餓死去,雖然喪尸的威脅還在,可人類總算活了下來。 北方基地最初的那一批的新生兒也已經成為了祖父輩了,他們一出生就擁有了異能。現在,北方基地異能者已經達到了九成,人類在末世的存活率大大地提高了。 和喪尸共存的局面大概會一直下去,他是看不到盡頭了的吧? 他突然膩了現在的生活了,想出去走一走。 將所有的事情交代給新一代的領導者,不顧所有人的挽留,獨自踏上了沒有方向跟終點的旅程。 他是卸任的第二天,離開了北方基地的。 猶記得,那天,北方基地的民眾早早就站在了寒風中,無人組織,卻十分整齊地排成一排排,從北方基地的東門,一直延伸到十里開外。 他們有的是曾經的部下,有的是得過他恩惠的人,也有的僅僅只是普通的民眾。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含著不舍。 當他的車開出很遠都能聽到風中飄來的哭聲。從后視鏡里看到,一些小孩子,大人,甚至年邁的老人家,在追著他的車跑,遠遠的。 他的鼻子感到一股酸意,年紀大了,很容易就被勾起情緒。 能看到這番場景,他覺得,他的一生,值了。 說句夸大的話,他對得起北方基地的所有人,唯獨,對不起他自己。 在接下來所剩無多的日子里,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景色,也結識了很多各種各樣的人。 直到,大限至。 在彌留之際,他看到了自己人生的走馬燈,一幕幕,就像是對自己一生的審判。最后,定格在了那個晚上,那人問得那句:“你,要跟我走嗎?” 一如那多少個回想起她的日夜。 朦朧中,他的意識飄離了自己的身體,越升越高,像泡在溫水那樣,舒服得不想在動彈。 這種模糊的感覺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當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是一個小小的停車場。 不遠處躺著幾個喪尸,二階的。還有一個被轟掉三分之二身體的三階喪尸! 如此熟悉的此情此景,他還有什么不懂的? 果然,不一會,一個人影飛快地向他這個方向跑來!他心下激動地難以自持,卻仍是老老實實地躺著。 當他被背起來時,感覺到身下小小的后背,莫名的,他的眼眶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篇的文案:蕭璃覺得自己的人生擔得起一句跌宕起伏。剛被號稱末世最強的父親大人掃地出門,就遇上時空漩渦,跌落到名為擬世的平衡世界。身體被搶,靈魂逃亡到一個路人身上。而后就開始了費盡心思搶奪身體,尋找地球歸家路。就在她以為一切順當的時候,發(fā)現,有個路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