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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我不會讓他放棄的,他是我打職業(yè)認(rèn)識的第一個人,我都沒有說要放棄,他憑什么放棄!” 余俊杰:“就是,我們隊伍都沒有放棄,我們憑什么放棄,他憑什么放棄!” 蘇云舟笑了:“你倆還是好好解決好指揮的問題吧,其余的都別說了。” 余俊杰、陳商:“……………………” 褚時意在一旁看著他們笑,似乎是一直枕著,脖子有點(diǎn)不舒服了,她伸手揉了揉脖子,想要換個姿勢,歪過腦袋,正對上傅遇漆黑深邃的眼眸。 他眼里似有星光,星光閃爍,映照星河。 作者有話要說: 18年的春季賽,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哪怕你是全球四強(qiáng),你特么春季賽也四連跪。 第25章 二十五分甜 幾個人一直蹲著, 沉默無言。 直到紅色的塑料薄膜被人掀起,兩個穿著白色短袖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周時延和向天忽然的出現(xiàn)打的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余俊杰反應(yīng)最快,哎呦一聲撲倒在陳商的懷里:“陳商你快幫我找我的隱形眼鏡掉哪里了。” 陳商一把抱住他,小可愛小寶貝的哄,使勁的眨巴著眼睛掀草皮,裝模作樣的找東西。 褚時意在一旁感嘆他們這說來就來的演技,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 低頭薅著草,假裝找東西。 “……” 傅遇一把把她拉了起來, 狹長的眼尾輕輕的掃了周時延一眼,“出來了?” “嗯?!敝軙r延輕笑一聲, 抬腿踹了踹蹲著的兩個人, 語氣慵懶:“起來吧?!?/br> 余俊杰戲很足的表示:“哎呀教練,我的眼鏡掉了?!?/br> 周時延嘆了口氣, 無奈道:“你上哪兒偷來的眼鏡???” “對面的眼鏡店?!?/br> 周時延笑:“對面只有內(nèi)衣店?!?/br> “……” 余俊杰漲紅了臉, 梗著脖子死拗:“這家內(nèi)衣店也有賣眼鏡的服務(wù)?!?/br> “可以, 待會我們陪你再去配一幅?!敝軙r延輕飄飄道。 說時遲那時快,褚時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眼前突然橫空多了個人出來, 她下意識的往后倒退了幾步,然后,腰上一個用力,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br> 她偏了下頭,鼻尖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屬于夏天的汗味和衣服里的皂香味。 干凈的像是雨后初晴時的青草香。 也不過幾秒,傅遇的手就移了開來。 褚時意頗為遺憾的從他懷里退出來,在看不見的地方,小臉微紅。 心里像有只小鹿般亂跳,那一瞬間,她是真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那樣的強(qiáng)烈,強(qiáng)烈的令她有些失神。 等到她回神的時候,大家都往回走了。 她小跑著跟在傅遇的邊上,經(jīng)過奶茶店的時候傅遇撇過頭來問她:“喝嗎?” “喝!”她雙眼發(fā)亮,“紅豆沙冰!” 傅遇蹙了下眉,說不行。 “為什么???”褚時意從口袋里掏出十塊錢,霸氣十足的拍在柜臺上,“老板,我要一杯紅豆沙冰,大份的!” 紙幣在大理石案板的柜臺上只待了幾秒,就落到了傅遇的掌心。 他斜倚在柜臺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二十的紙幣,說:“一杯鮮芋牛奶西米露,熱的,大杯?!?/br> “你要喝嗎?”褚時意趴在柜臺上,腦袋枕在手背上,歪著頭看他。 傅遇扯了下嘴角,說:“紅沙冰不要,要西米露,謝謝。” “你給我點(diǎn)的?”褚時意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不要喝那個!” “不喜歡吃?”傅遇挑了下眉。 褚時意說:“大夏天的當(dāng)然要吃沙冰啦,而且我又沒有什么特殊狀況,為什么要喝熱的東西啊?!?/br> 傅遇伸手拉過她的衣服帽子,輕松一掀,把她的小腦袋給蓋住。 扯著帽子的手指微往下滑,隔著針織衣物,他蓋住她的耳朵,把她的小腦袋給壓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因?yàn)槟愦┝藘杉路愫芾??!?/br> “沒有,我很熱?!瘪視r意細(xì)聲辯駁道。 傅遇輕聲嘆氣,語氣無奈:“乖,這種天氣還是不要喝冰的東西,對身體不好?!?/br> 褚時意認(rèn)真的想了想他的話,覺得他說的好對,她爸爸也是這么和她說的。 于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巧的說:“好吧,那我喝西米露吧。” 傅遇伸手撥開她的帽子,她頭發(fā)是難得的散開,他只要往下再移幾厘米的距離就能摸到她的頭發(fā),奶茶店的燈光明亮,她突然恢復(fù)視線,雙眼霧蒙蒙濕漉漉的看向他。 傅遇有點(diǎn)受不了,他艱難的移開視線。 從她漆黑的頭發(fā)到她白皙的后頸,后頸曲線優(yōu)美,皮膚白嫩,絨毛細(xì)細(xì)軟軟的,可愛極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像以前一樣,大手壓在她的頭頂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柔軟的發(fā)絲在掌心里滑過,像是她放了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上,撓啊撓,撓的他心癢癢。 褚時意鼓了鼓腮幫,“別弄我頭發(fā)?!?/br> 傅遇好看的眼睛微彎,眼尾入鬢,他語氣惡劣:“弄你頭發(fā)怎么了?”說完他又伸手揉了揉。 褚時意直起身子,兩只小手扒拉了下頭發(fā),特別委屈的看著他:“我都三天沒洗頭了,頭發(fā)上都有味道了?!?/br> “……” 傅遇臉上的笑意陡然凝滯。 褚時意表情認(rèn)真,“我不是說了讓你別弄了嗎,你為什么就不聽呢?” “別說了。” 傅遇想剁了自己的手。 正好這個時候柜員把奶茶拿了過來,褚時意滿臉歡喜的接過,然后一蹦一跳的出了奶茶店。 褚時意走路也不老實(shí),蹦蹦跳跳的,針織外套上有個毛球,毛球隨著她的動作一起一蹦一跳的,像個小女巫。 渾身冒粉色泡泡的小女巫。 大概是存在這種女巫的,如果不存在,一定是你沒見識。 傅遇覺得在她這里,什么都是粉色的。 連天空都是粉色的,黑夜也是粉色的,世事皆苦,唯她獨(dú)甜。 兩個人就這樣晃蕩著回到家。 分開的時候,傅遇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她:“你以前……怎么沒和我說?” “什么?”褚時意咬著吸管,眼神單純的看著他。 “就你剛剛和他們說的事?!?/br> 褚時意喝奶茶的動作一滯,她慢吞吞的吐出吸管,粉嫩嫩的嘴唇抿了抿,她往后退了一步,縮著脖子,有點(diǎn)艱難道:“傅遇。” “嗯。”傅遇已經(jīng)陷入了難過之中,像是整個人都和她一起回到了過去,那個滿是黑暗、嘲諷的過去。 褚時意吞了口口水,聲音細(xì)若蚊吟:“那是我編的。” “什么?”他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褚時意下意識的舔了舔下唇,伸手把手里的奶茶塞回到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