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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臉。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講題,為什么他們卻聽出了愛情的火花! 果然是因為他們不夠努力, 沒有沉迷學(xué)習(xí)! 不行,從今天開始,他們也要多練多做題,重新找回當(dāng)年的感覺! *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終于,距離期末考試只有兩天。 期末考試定在周六,按照規(guī)矩,周五是沒有晚自習(xí)的。 周四的晚上十一點,寢室里的五盞燈都亮著,大家各自看各自的書。 突然,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把書往旁邊一推:“老娘不看了!反正后天就期末考試,臨時抱什么佛腳啊?!?/br> 無形的白眼飄過來。 “知道你次次都是年級前二十,閉嘴,下一個。” 然后,寢室學(xué)習(xí)模范顏姝也合上了書。 她打了個呵欠:“是有點累了,不看了。” 前兩天路錚就跟她說,考前一個星期不需要再那么緊張,可以適當(dāng)?shù)姆潘梢幌隆?/br> 越到考試,反而不需要像平時那樣敲警鐘。 有了兩個人帶頭,其他三個人紛紛暴露了本性。 “我不爽這本必刷題很久了……去你的期末考試!” 遂往后一躺。 五分鐘以后,五個人紛紛爬上了各自的床。 寢室長低聲說:“今天……是我們寢室的最后一個夜晚了吧?!?/br> 她們寢有兩個女孩子是學(xué)文的,所以,就算她們下個學(xué)期再是一個班,這個寢室也聚不齊了。 “一班也快要散了。”又有人感嘆。 聊著聊著,話題就跳到了顏姝身上。 “你說你跟路錚是咋回事啊,到底在一起沒——” 此話一出,其他三雙眼睛也在看顏姝。 顏姝抱著雙腿,把頭埋在膝蓋里,悶聲:“嗯?!?/br> 四位室友:“哈??!” 這對CP,她們從軍訓(xùn)看到現(xiàn)在要分班。 ——真的成了? “顏姝,你再說一遍啊,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對面床的室友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寢室長正在拿顏姝的手機(jī)打俄羅斯方塊,聞聲退出游戲點進(jìn)通訊錄,說道,“到底成沒成,問一句不就知道了?” 然后把電話撥了出去。 也許是因為,別離之際的壯膽。換做平時,她可不敢干這么沒道德的事情。 寢室長打開免提。 顏姝嚇了一跳:“喂你做什么,還我手機(jī)!!” 然而為時已晚。 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顏姝?” 少年干凈清澈的聲音傳來。他似乎有點困倦,嗓音微啞,在夜色中更為撩人。 寢室長開著免提,老年機(jī)音質(zhì)很差,可意外為他的聲音增添了磁性。 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 按捺住把她們?nèi)纪葡氯サ臎_動,顏姝狠狠地瞪了她們四個好幾眼,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嗯……是這樣的,有道數(shù)學(xué)題……” 實力坑隊友的室友馬上接話:“路學(xué)神,顏姝剛剛在抱怨她為什么數(shù)學(xué)永遠(yuǎn)都只能在及格線徘徊,而你卻能考140……” 整個寢室都安靜了。 卻聽見少年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從電話另一端響起:“及格不錯了。一個家里,不用兩個人數(shù)學(xué)都很好?!?/br> 這一下,不論是男生寢室和女生寢室,都徹底安靜了。 顏姝拿著手機(jī)的手在抖。 她根本就不敢抬頭,因為她相信她現(xiàn)在的臉一定紅的能滴血。 感謝現(xiàn)在是晚上,感謝幾個室友都關(guān)了她們的燈,只有手機(jī)屏幕還亮著。 他怎么當(dāng)著八個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太——太丟人了! 路錚那邊,室友們的反應(yīng)也很大。 歌不唱了,牌不打了,書不背了,一群人全都在瞪路錚。 “老實交代,什么時候在一起的,誰先告的白!” 這句話同樣清晰地傳了過來。 路錚沒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輕飄飄地說:“我啊?!?/br> 顏姝:“……” 再次緘默。 她不要見人了,真的。 顏姝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度過那個夜晚的了。 面對四張寫滿了八卦的臉,她用盡一生的耐性對路錚說了句“晚安”,再掛掉電話,大有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氣勢:“要問什么就問吧,只回答關(guān)鍵問題,我困了。” “不準(zhǔn)睡,快,燈光師去開燈,把燈對準(zhǔn)顏姝,說出你的故事!” * 雖然室友口口聲聲說要保密,但男生那邊就不一定了。 顏姝再一次低估了八卦的傳播速度。 考前一天,全班都知道她和路錚在一起了。 然后,顏姝帶著大家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8?,走進(jìn)了考場。 ——顏姝加油,不考進(jìn)零班怎么繼續(xù)虐狗! ——你放心,我們會看好路學(xué)神,不讓其他女孩子接近他的! ——即使我很鄙視欺負(fù)單身狗的行為,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繼續(xù)在一起~ 簡單而樸實的話,差點讓她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難怪后來很多人都說,不上高中,真的很后悔。 高中啊,累,苦,每天忙得跟狗一樣,但那種純真的友誼,那種一起拼搏奮斗的日子,卻是在成年之后,很少再有。 期末考試兩天,考九門。 考完以后再上一天課,正式放假。 與此同時,顏姝接到了顏玨的電話。 大學(xué)那邊放假比他們早很多,只是顏玨在忙著事業(yè)才晚回家。 下午,顏姝正在家里改稿子,門鈴一響,顏玨回來了。 她的眼睛都亮了:“哥!” 顏玨抱了個滿懷。 這么長時間不見,他完完全全像個男人,而不是尚有稚氣的大男孩了。 看來這個學(xué)期他過得不錯。 顏姝拉顏玨進(jìn)房間。 顏玨瞥了一眼她的電腦,看見上面的頁面,微微笑了笑:“還在寫?” 顏姝難得幼稚了回,神秘兮兮地說:“你猜我在改什么?” ——顏玨知道顏姝不樂意別人曝她筆名。 因此,他從來沒有看過顏姝寫的東西。 他挑了挑眉,“我meimei是不是要火了?” “出版稿。”顏姝笑嘻嘻地說,“如果我的文改編成了影視,哥你一定要去應(yīng)聘導(dǎo)演啊?!?/br> 雖然內(nèi)容……挺不忍直視的。 顏玨笑著稱是。 兄妹倆在聊天敘舊,顏姝說了下分班的事情,顏玨則在跟她說他的經(jīng)歷。 這半年他在拍攝記錄片,在網(wǎng)上還挺火的,已經(jīng)拍到第三部了,同樣是最后一部。 為了取景,他跟他的室友們翹了不少課,跑到深山老林里去拍,沒少鬧笑話。 顏玨說了記錄片的名字,顏姝懂了。 這部記錄片是顏玨早期的作品,也讓他變得小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