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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緊忙似的調(diào)整,總算是站穩(wěn)了。 那人也收回手。 她立刻回頭欲福身道謝。 但抬眸看清楚是誰后,笑容頓時僵在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很感謝大家的評論,只不過我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回復(fù),在這里統(tǒng)一么么噠?。。?! 然后關(guān)于被鎖,我今天還在跟基友嘚瑟,說自己開了輛豪華跑車,竟然沒被鎖,遙想其他朋友寫個吻戲就被審一天,嘖嘖嘖…… 然后。 果然人在做天在看啊啊啊啊 第57章 宋如瀾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 沉下臉未說話,瑞香此刻也走上前了, 行著禮道:“奴婢參見王爺?!?/br> 蘇皎月經(jīng)她這一聲也收了神,福了福身,身子卻刻意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有意要拉開距離。 皇太后重病需要清靜, 慈寧宮外來往的人并不多,其實方才那一幕,僅僅只有瑞香和他身邊的侍從看見了。而且宋如瀾知道分寸, 純粹只是好意救她,并無旁的心思。 但她冷漠的舉動這般明顯, 他一捧熱心, 像是明面上被人扇來一巴掌, 宋如瀾驀地想起昨日城外將近一夜的等待。 他年少雖并不得寵,卻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子,現(xiàn)在做了王爺, 走哪兒都是叫人敬畏的。此刻站在太陽底下, 心上人跟前,他竟覺得一顆心涼到了頂點。 寒意刺骨。 “多謝王爺,既然無事?!碧K皎月倒沒什么表情, “妾身先告退了?!?/br> 大庭廣眾之下,她一深宮女子和獨居的王爺待在一處,人多眼雜,叫人看見了總歸是不好。 宋如瀾背手而立, 方才摟住她的那只手心里有燒灼感,他沒攔她,看著她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走開。 付深握劍的手緊了又緊,說:“王爺還要進(jìn)去看皇太后娘娘嗎……” 方才進(jìn)宮時王爺便吩咐了,說今日是去乾清宮,可走到一半王爺卻突然停住,轉(zhuǎn)眼就走到這慈寧宮來了,還碰巧救了太子妃…… 照他說,就不該救,云端上坐久了,也該讓她摔下來試試。 但這話他不敢說出口。 ——誰讓王爺偏生鐘意人家呢。 宋如瀾則是搖了搖頭,沒說話,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也離開了。 王善偷偷將道長帶至一處,輕聲說:“昨兒個在書房里,道長您跟皇上說,覺得身子乏是正常的……老奴記得您還說,其實蠱毒在龍體內(nèi)并未真正清除了…… “敢問道長,皇上如今體內(nèi)是否還留有蠱毒?” 王善心里有點急,說出來的話自己都聽不大懂,但他覺得道長應(yīng)該能明白。 道長捋了捋胡須,看了眼四下無人,便道:“皇上體內(nèi)確實還有蠱毒,實不相瞞,王爺那晚雖替皇上做了引子,但皇上中的蠱非同一般……” 王善垂手聽著,越來越覺得不安。 “蠱是活的,皇上中蠱時只有一個,不代表現(xiàn)在還是一個。貧道能取出最主要的,但旁生的蠱,卻不那么容易除去了?!?/br> 什么叫……蠱是活的? 王善抬眸,道長神情變得格外嚴(yán)肅:“貧道擔(dān)心,這下蠱之人,手里有母蠱,此物甚毒,持有母蠱的人,若用其來對付受蠱之人,叫其唯命是從,也未為不可?!?/br> 王善心里一驚,雖沒聽的太明白,但大致意思差不多知道了。 這豈不是……皇上被人拿捏在手中了? 但他來不及細(xì)想,外頭有宮人進(jìn)來傳話,說寧王爺過來了。 皇上暈厥的事沒傳出去,王爺是過來請安的!王善急忙走出來,宋如瀾已走到屏風(fēng)前了。 皇上早便下過令,若是寧王爺進(jìn)宮,只叫他進(jìn)來便可,一路上不許攔著。 王善自然也不敢阻攔,走上前行禮道:“王爺來的不巧,皇上剛歇下了?!?/br> “公公同本王說笑呢?!彼稳鐬懶Φ?,“皇兄素來起的早,前幾日便與我說好今日下棋,公公卻說皇兄歇下了。莫不是皇兄早知會輸給我,才會故意命公公來阻攔?那皇兄可是讓臣弟失望了!” 他聲音很大,內(nèi)室里聽的一清二楚,宋景年看著看著龍榻上的人,一語未發(fā)。 王善頭上冷汗直冒,道長此刻也從隔間里走出來,宋如瀾見著自然一愣,片刻后忽然明白過來,問王善:“皇兄身子可是又不好了?” 王善還沒回答,內(nèi)室里卻有人走出來,明黃色的常服,身后跟著幾個宮人,宋如瀾行禮:“皇嫂。” 皇后朝她點頭,“皇上晨起身體不適,剛剛才歇下。” 宋如瀾頓了頓:“皇兄現(xiàn)在可好些了?” 意料之外,皇后側(cè)過身子:“進(jìn)來看看吧?!?/br> 內(nèi)室里氣氛很是壓抑,宋景年看他進(jìn)來,起身行了禮,宋如瀾徑直走到龍榻旁。 太醫(yī)剛喂他服下藥,但緩不了多久,待會皇上醒了,只怕是更加難受。 “怎么會這樣?前些日子不是已無礙了?”他轉(zhuǎn)過身問道長。 道長嘆了口氣,搖搖頭:“毒性未能根除?!?/br> 皇后在心里冷笑,她可不信宋如瀾不知道。 *** 皇上身子不好,瞞一兩天還可,時間長了,宮人間難免會有猜忌,私下頗有傳言。后宮里是非多,這話傳著傳著,貴妃那邊就先知道了。 宋景瑜雖被禁足,但早便收到了皇叔送來的信,等貴妃再來告訴他時,臉上已是掩不住的喜悅:“父皇怕是好不了了,皇叔讓我們稍安勿躁,他自有分寸。” 頗為大逆不道的話,貴妃心里多少還是有這么多年的情分,神情有幾分遲疑。 宋景瑜便道:“母妃,您為了父皇,舅舅為了父皇做了多少,可父皇呢?聽別人三言兩語的話,也不怎么查證,就罰兒臣禁足,不僅如此,待您也是極為冷淡……” “但太子妃的事確實是你——” “母妃!”宋景瑜冷聲打斷她,“您不想看兒臣登上皇位嗎?” 貴妃頓住。 “皇叔已經(jīng)同兒臣商議好了,這幾日皇后守在乾清宮,太子代理朝政,兼管戶部。但等父皇醒來,他們便會聽到父皇立下遺詔?!彼f到這,眉目都舒展開,“廢太子!傳位于四皇子宋景瑜!” 貴妃仍覺得太順利了:“可是——” “母妃!”宋景瑜有些不耐煩了,他馬上便會成為帝王,曾經(jīng)打壓他的,看不起他的,只要他登上皇位,他就能通通處置了他們,“水到渠成并非一蹴而就,早在您給父皇的墨里下藥時,您就該知道會有如今的事!” 他聲音雖大,但門是關(guān)著的,外面是她貼身的人,不怕叫人聽見。 這話是為了給她警醒。 貴妃心里咯噔一聲,她怎么都忘了,皇上的毒,確實是她派人下在墨里的。 皇上每日批閱奏折,她買通了皇上身邊的宮人,在磨墨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