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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想起什么,那些記憶一閃而過,無法捕捉。 那是屬于青龍的記憶,是她所不知道的,她的曾經(jīng)。 “風語不會用那樣的語氣說話,也不會有這般明顯的喜怒。”流千颯自顧自接著道,“我本以為她是突然之間有些敏感?可我細想,不是這樣的?!?/br> 他直起身子,偏頭看向風語,眸中沒有了她熟悉的情感,而是充滿審視的,冰冷的漠然,“她不是平靜,而是無法波動。像是情感障礙癥一般,無法擁有明顯的喜怒?!?/br> “所以,你究竟是誰?” 風語看著這樣的流千颯,只覺得心口悶痛,一下一下的,讓她難以呼吸,她不由微微張開嘴巴,大口地喘息。 指尖狠狠地戳在心口,試圖轉(zhuǎn)移那樣劇烈的疼痛。 “颯颯,不是的……” “別那么叫我!我問你究竟是誰?風語呢?她去哪了?還,還活著嗎?”少年眼尾泛紅,泫然欲泣,他的聲音顫抖著,那只黑眸深處不經(jīng)意間顯露的,是崩潰邊緣的脆弱。 他,在害怕,在畏懼。 風語眸中痛色一閃,她見不得他如此,見不得他傷心,第一次被一個人的情緒這般牽動。 這樣愛一個人,無論是對于存活了十數(shù)個元會的青龍來說,還是對于她來來說,都是第一次。 她不知曉這時候應該說些什么,只好跟隨本心,抬手一扯,直接將少年拉進懷里,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上那張總是說出讓她難受的話的唇,惡狠狠地啃咬,一下一下,用力極了。 她不顧少年劇烈地掙扎,將人推到在地,附身上去禁錮他。 嘴上的動作不停,從發(fā)頂?shù)筋~心,鼻尖。 她含住少年櫻色的薄唇,舔吻,啃咬,一手拉過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一手空閑著在他身上游走,白皙的五指劃過他的胸膛,指尖挑開他的衣襟,附上那細膩如玉的肌膚。 少年的身軀猛的一顫,禁閉的牙關因此失守,風語抓住他這一霎的失神,舌尖從他失守的牙關趁機而入,帶著他一起唇舌共舞。 許是因為龍性本yin,風語對于這些事情,無師自通。 第35章 坦白(捉蟲) 專供五界大比的亞空間內(nèi), 圓盤賽場上對戰(zhàn)雙方已經(jīng)就位,然而結局卻已經(jīng)注定。 從東北界成為大混戰(zhàn)的失敗者的那個瞬間,甚至可以說從東北界的八人向流千颯動手的那個瞬間就已經(jīng)結束了, 風語不會讓他們贏。 和這里緊張的氛圍完全不同, 外圍雪松林中,則是一片旖旎之色。 少年無力的被風語壓制在身下, 衣衫半褪,微冷的空氣掃在他如玉的肌膚上, 引得少年微微瑟縮。勾勒玄紋紅衣凌亂的曳在白雪之中, 少年如墨的長發(fā)染上濕氣, 凌亂的散在地上,強烈的視覺反差足以驚艷世人。 更勿論,少年精致的面容堪稱無暇, 異色雙瞳蒙上霧氣,困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身子向上弓起,被禁錮在頭頂?shù)碾p手虛握成爪, 無意識的抓撓著。 風語含著少年的唇瓣細細的舔吻,舌尖滑便他口腔之中的每個地方,每每引得少年顫抖了身子, 她沉寂在這甜膩的美好之中,舍不得離開,微涼的手指劃過少年胸口的櫻紅,順著他優(yōu)美精致的腰線下滑。 流千颯眸中的困惑加重, 淚水順著微紅的眼尾滑落,一滴一滴地藏進雪中,不見蹤跡。 他不明白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是誰,她的某些行為讓他陌生,但更多的確是那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屬于風語的一切似乎都被她繼承了。 就好像,原本不完整的風語被補全了一般。 游走在腰際的手指緩緩下滑,引得一片顫栗,終于當她的手指撫上那個地方的時候,流千颯的眸子猛地睜大,朱紅色的右眼之中一縷縷的金光閃過,他手上用力掙脫風語的禁錮,按住那只肆意妄為的手掌。 他奮力推開身上的女子,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處于怎樣的境況,輕輕咬唇控訴般的看向風語,卻對上她滿是笑意的黑眸,只見她揚起凌厲的眉峰,唇畔勾起一個惡劣的的笑容,緊接著又瞇了瞇眼,滿是殄足伸出紅舌舔了舔唇瓣。 流千颯喉結上下滾動,狠狠的閉了閉眼,微微偏頭不去看那個惡劣的家伙,雖說對自己剛剛那般弱勢的表現(xiàn)有些不愿回想,但終究他確定了,她還是風語沒錯,只不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 “解……不,我能問,你發(fā)生了什么嗎?” 他本想直接讓她解釋清楚的,可是,他又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個資格。 風語膝行上前,環(huán)住流千颯的腰身,微微低頭靠在他的頸窩,呼吸間溫熱的氣流打在他敏感的脖頸,引得他喉結上下滾動。 “颯颯,諸事于吾,汝皆可問,汝即問,吾便答,決不欺瞞。” 她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某種以往沒有的力量,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契約因此達成了。 言出法隨! 這是屬于青龍尊者的榮光與特權,她用這能力束縛自己,卻甘之如殆。 誰知,流千颯卻完全沒有露出她想象中的感動神情,反而是沉下臉色,默不作聲地推開她,顧自起身整理好衣衫,這才垂頭看她,“張口閉口汝啊吾啊的,哼!解釋!” 少年背光而立,輕快得意的語調(diào)讓風語不自覺的露出笑顏,漆黑的眸子微微泛起幽光,她跳來幫他綁好右眼的緞帶,牽著他的手往雪松林深處走去。 她語調(diào)輕緩地的娓娓道來,“颯颯,吾乃大荒時代神獸青龍,因著犯了個說不上錯誤的錯誤,自懲入世,以消己過。但是吾之神魂,不入六道,無法.輪回。隨著時間的延長,被吾封印的記憶總會復蘇,隨之而來的便是‘言出法隨’的限制,是以每過一段時間,吾便會自封記憶?,F(xiàn)今,吾之神魂蘇醒,記憶自然回歸了?!?/br> 說到這里,風語頓了頓,滿是縱容的看向身邊的少年,“你若不喜,吾,我再度封了這記憶便是。” 流千颯一怔,猛地偏頭看向她,焦急地否決,“不要!別封?。∧?,你不能忘了我!以后都不準封印記憶,‘言出法隨’什么的,你自己注意!” 風語笑笑,微微泛青的眸子中滿是寵溺,她毫不遲疑的應道:“好!” 雪松林深處很是靜謐,外圍只要稍有動靜便可輕易察覺,風語靠著樹干坐下,很自然的,流千颯躺倒,頭枕在她的大腿上,慵懶的闔上眸子。 風語低低的笑了幾聲,抬手把散落在他臉側的發(fā)絲撥到一邊,見到他這幅模樣,不可避免的想到那跟著她走遍大荒的造化玉牒,不可避免的想起流千颯在現(xiàn)代的模樣。 “颯颯為什么不愛和旁的小孩一起玩呢?” 聞言,流千颯猛地睜開眼,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