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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加上可兒說不定還是自己未來的同行,警察叔叔硬是送到了門外,像個前輩一樣的叮囑,“小丫頭,下次下手可輕點,不能知法犯法”。 范可兒甚是有禮貌的說道,“謝謝警察叔叔”。 夜色深了一些,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林葉突然停下腳步,范可兒只專心低頭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背上,林葉叫道,“范可兒”。 被叫的人甚是知趣的退后了一米,兩人拉開了距離,搶先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麻煩你的,警察說我年齡小,必須要聯(lián)系家里人,可是我在這里只認(rèn)識你”,低著頭,再也不似往日的活潑開朗。 她說的沒錯,在這個地方,她沒有家人,沒有朋友,認(rèn)識的好像只有他。 “那……” 范可兒匆忙打斷,“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忙你的就行了”。 他有些心軟,語氣也軟了幾分,“餓了么”? “啊”!這突來的轉(zhuǎn)變,范可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說出的話也沒經(jīng)過大腦,“我餓還是不餓啊”? 林葉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他并沒有深究自己為什么這么做,笑道,“餓了就說餓,不餓就說不餓”。 范可兒粲然一笑,“我餓了”,這才恢復(fù)了一些元氣。 “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去喝魚湯吧,我知道有一家挺好吃的”。 兩人并肩同行,她來這里也就半年之余,但也不是常住于此,但是哪兒有什么好吃的,有什么好玩的,她都了如指掌,仿佛在這兒住了很久很久一樣。 其實她是把這里當(dāng)做了以后的家。 范可兒推薦的店,確實生意火爆,雖說位置有些偏僻,但酒香不怕巷子深,兩人七拐八拐才找到了這里,中間還倒了一次車,但是味道確實鮮美,大部分也是像他們這樣慕名而來的。 范可兒一坐下,就喊道,“服務(wù)員,點菜”,哪還有剛才的樣子,好不生龍活虎,指著菜單,“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就這些吧”。 “等一下,你們這有豆腐嗎?”林葉問。 “先生,不好意思,沒有豆腐這道菜,不過后廚有原材料”。 “那更好,給我們來一塊吧”。 “好的,兩位稍等”。 服務(wù)員走后,范可兒有些不解,“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吃豆腐了”? 林葉幫她把杯子里蓄滿水,又給自己滿上,放下水壺,“你也算是一日游了,不是都說從那里出來要吃塊豆腐,去去霉氣”。 可兒據(jù)理力爭,“吃豆腐的得是犯事從局子里出來的,我那是見義勇為,不是一個性質(zhì)”,猶如情景再現(xiàn),肢體語言甚是豐富,神似當(dāng)年說書的樣子,“本來下午我要去超市,坐公交車的時候,沒想到碰見搶劫的,這搶劫的也是夠沒人性的,竟然搶的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太,我是誰啊,未來警察界的的翹楚,我能坐視不管,拔腿就追,這可得多虧了前段時間我們體能教練的魔鬼訓(xùn)練,這才追上了他,開學(xué)了我可得好好謝謝我們教練,還有以后可千萬別說這人性冷漠,就是我們幾個人合力把他制服了”,一副我厲害吧,快來夸我的樣子。 雙手摩挲著水杯的邊緣,林葉問“然后吶”? “然后……,我就沒忍住,把他給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巧了,看起來就重了一些”,范可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學(xué)生,還不是一名警察,以后碰見這種事,量力而行,第一時間報警,知道了嗎”? “奧,知道了”。 林葉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別光嘴上說,要記在心里,警察這一行,打交道的多半不是陽光底下的人,很多事都做得出來,你還小,以后你凡事要穩(wěn)妥一些”。 可兒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真的放在了心里。 說話間,菜都上齊了,林葉夾起一塊豆腐放在范可兒的餐盤里。 酒足飯飽之后,結(jié)賬離開,許是燈光暗了一些,出門下臺階的時候,可兒一個趔趄差點栽了下去,幸虧林葉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林葉把她扶到了旁邊的長椅上坐下,扭一下不至于疼成這樣,“你是不是哪兒受傷了”? 她左顧右閃,心虛的答道,“沒有啊,真沒有”,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腿。 “把你的褲腿挽上去”,林葉用眼神示意。 可兒磕磕巴巴,“啊,不…用了吧”! “你自己卷還是我給你卷?”語氣已經(jīng)冷了下來。 “我真沒事”, 林葉兀自蹲下去,不顧某人的反對,把褲腿卷了上去,小腿上一大片淤青,還有一些輕微的擦破皮,帶有懲罰意味的按了一下。 “疼”,范可兒本能反應(yīng)的往回縮,林葉輕輕扣住了她細(xì)細(xì)的腳踝。 林葉臉色有些不悅,說出的話也帶了幾分訓(xùn)斥,“你還知道疼,為什么不早說,還傷到別的地方了嗎?” 這一次,范可兒乖乖說道,“胳膊也有點疼”。 兩個胳膊上都有一些輕微淤青和擦傷,不過沒有腿上那么嚴(yán)重,范可兒雖說是公安大學(xué)的學(xué)生,但畢竟只是個學(xué)生,還是個女孩子,和一個體格健壯的成年男人動手,要不是有好心人幫忙,后果不堪設(shè)想,受這些傷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林葉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一些碘酒、消毒棉。小心翼翼的擦拭范可兒身上的傷口,“疼嗎?”。 “不疼”,范可兒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 “也是 ,你的反射弧跟你這人一樣,長且慢”,他嘴上雖然不客氣,但力道控制的極好。 “林葉,你是不是不生氣了?”范可兒小心翼翼的問。 他專注于眼前的事情,眼皮都沒掀一下,“我什么時候生氣了”? 范可兒在那個深冬的夜里笑靨如花。 可兒拉周岐下水,謊稱自己后背也受傷了,林葉又不能真的去驗證這件事情的真?zhèn)?,只能對她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此時休息室里只有范可兒和周岐兩個人,兩人并排坐在床上,望著窗外,周岐含糊不清的說道,“你這烤地瓜是從門口大爺那買的嗎”? 范可兒一邊剝皮,一邊舔粘在手上的黃黃的瓤,“不是,上次從大爺那買的考的不透,里邊的都沒熟,這次是從轉(zhuǎn)彎那一個阿姨那買的,味道不錯吧”? 周岐一邊吹氣一邊吃,“我說吶,怎么突然變這么好吃,你看人家這賣相,外焦里嫩,色香味俱全”。 “而且賣的還便宜,4塊5一斤,大爺那賣5塊5一斤”, 因為這一塊錢的差價,仿佛上升了一個新高度。 “這做買賣不實在不長久,以后咱都去阿姨那買”,兩個人吃的不亦樂乎,周岐突然想起來,說道,“你這幾天每天都來醫(yī)院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