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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都是莫言,至少也得是個XX明吧,那孫子頂多就是一個披著文學外衣的現(xiàn)代型文盲”。 “你可放過莫言他老人家吧”!說完,大家都笑作一團,范可兒又問道,“這次又是誰啊”? “是誰吶,并不重要。你只要記住他是個男的、帥的、喘氣的就好了”。 “這幾次都這么低調(diào),不像是你的風格”。 周岐咬牙切齒,“你忘了你犯了什么錯了” 范可兒立刻繳械投降,作悔悟狀,“對不起,我的錯,那歷史性錯誤,我已銘記于心,絕不再犯”。 這事也說來話長,話說有一天,范可兒去辦公室找林葉,一推門正好碰見了要出去的周岐和她當時的男朋友,現(xiàn)在來看都數(shù)不清是前多少任了,范可兒以示友好,便向他男朋友打招呼,“你最近去哪兒旅行了?皮膚怎么變成小麥色?身材也好很多”。 聽完對方一臉懵X,周醫(yī)生一記白眼就射了過來,幸好林葉適時地把范可兒拉走,她一邊走還一邊說“你拉我干什么,我說錯什么了嗎”? 林葉好心幫她回憶道,“前幾天,周岐是不是告訴你她換男朋友了,這次是個健身教練,你說的是上一個了”。 范可兒恍然大悟,哭訴,“完了,完了,徹底完了!小周姐會把我凌遲至死的”。 最后又是請客吃飯,又是鞍前馬后的,才勉強得到了特赦,了了此事。 護士站一片祥和,談笑間,林葉迎步走了過來,“你們在這聊什么吶,這么開心”。 范可兒笑道,“瞎聊唄,下班了”? “恩”, “同志們辛苦了,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在這為人民服務啊”,范可兒笑著跟各位道別。 兩人走后,一個新來的小護士害羞道,“我這還是頭一次看見林醫(yī)生笑吶,林醫(yī)生對她女朋友真好”,其他人默不作聲。 林葉問,“你不是早就想吃薔薇路上的那家烏冬面了,今天好不容易早下班,那就現(xiàn)在去吧”。 “好啊”!范可兒眉飛色舞的積極推薦,“那條路上還有一家甜品店做得也特別好吃,我是聽小夏姐說的……” 夕陽西下,余光穿過玻璃打在了走廊的大理石上,倒映出一對身影,遠處并肩行走的一對璧人,女孩不知道在興高采烈的說些什么,兩個人的相視一笑,證明對方也在認真的聽,這不就是愛情最美的樣子嗎! 不管戀人之間,還是朋友之間,或者是一個人午夜夢回的時候,有多少人喜歡用“我們這一輩子很長,但又很短”這樣的哲學問題開頭,或者結(jié)尾。人這一輩子的時間應該是剛剛好的,相信造物主肯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而決定的。很長:它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品嘗這一生的酸甜苦辣,親情的偉大,愛情的甜蜜,友情的溫暖;很短:因為他們是有時間限制的,正因為這樣才會顯得彌足珍貴,我們才會學會珍惜,不管我們再怎么愛一個人,我們都會走到頭,我們舍不得這樣的緣分,才會想象出所謂的前世今生。 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好好活著,不要辜負愛我們的人,更不能拋棄我們愛的人。 不知是什么原因,最近林葉忙得不可開交,仿佛回到了住院醫(yī)的日子,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這一方天地,每天看病、治病、安撫病人家屬,要求既得有過硬的開刀水平,還得具備“沁人心脾”的服務態(tài)度。另一邊的范可兒也好不到哪里去,整日跟犯罪者“斗智斗勇”,心力交瘁。 林葉一上午都在坐診看病,下午做了兩臺手術,這才得了一會兒的功夫喘口氣。 “坐地上干什么吶”? 林葉抬頭,來人是周岐,看樣子也是剛下手術,手術服還沒來得及脫,回道,“坐這兒休息一會兒,太累了”。 “再累也不能坐在這兒手術室門口,”周岐一邊說著也挨著林葉坐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是啊,最近輪軸轉(zhuǎn),科里的人都快受不了了,聽說前兩天老李在廁所里睡著了,要不是他的呼嚕聲,還真找不著他了”。 “他挨地就能睡,可能不是因為太累”。 “所以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每年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生這么多,能在醫(yī)院留下來的寥寥無幾,能上手術臺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都得捱資歷,可是他們以前不知道啊,就像現(xiàn)在我們是知道了,也晚了”。周岐嘆息道。 林葉問,“因為周老師,你應該早就知道醫(yī)生不是人干的活啊,那你當初為什么還明知故犯”? 周岐回憶,“從小我爸整天忙得就不著家,有看不完的病人,做不完的手術,有段時間我媽也特別忙,所以我爸就把我?guī)У结t(yī)院里,讓科里的醫(yī)生護士阿姨都幫忙照看著,可是忙起來她們也顧不上我,我就自己在醫(yī)院里玩,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個小女孩,她已經(jīng)八歲了,可是看著才跟我一般高,我們每天都在一起玩,我們會分享零食,我會告訴她我在幼兒園里發(fā)生的事情,她每次都聽得特別認真,她愛笑,她說等她病好了,她再也不穿這里的衣服了,她mama給她買了好多的新衣服等著她穿,”。 周岐說著說著突然沉默了,林葉問“然后吶”? 周岐背靠在墻上,頭上的燈太亮了,是不是讓我們不分白晝黑夜,困在這所看之處都是白茫茫的地方,“然后她再也沒有等到那一天,她沒有那個運氣從手術臺上下來”。 林葉不知道怎么安慰此時自己的好友,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她就應該因為自己的父親理所當然的成為醫(yī)生。 “所以你才選擇成為一名醫(yī)生,救死扶傷”? “救死扶傷這個詞嚴重了,那是我們醫(yī)生這一生的追求,我們能做的力所能及”。 “是啊,我們能救過來的人才有多少”,林葉感嘆。 “可是病人家屬不這么認為,好似進了醫(yī)院我們要是不給救回來就是我們醫(yī)生的錯,我們是人,不是神,沒有什么起死回生的本領,不過說這些干什么,對了,有段時間不見可兒了,她忙什么吶”? “警察能忙什么,破案唄”。 周岐笑道,“我說最近不回家吶,原來是某人不在啊,以前再怎么忙,只要可兒在家等你,也得抽空回去看看”。 林葉答非所問,“我去食堂吃飯了”,起身健步如飛。 周岐在背后喊,“你啊,就是死鴨子嘴硬”。 林葉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晚上11點多了,發(fā)現(xiàn)可兒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可能是最近神經(jīng)緊繃,聽見放鑰匙的聲音應聲而起,迷迷糊糊的開口,“你回來了”?軟軟糯糯的聲音。 “恩,你吃飯了嗎?”林葉邊換鞋邊問。 范可兒窩在沙發(fā)的一角,揉揉自己的雙眼,哀怨的回道,“還沒有”。 “想吃些什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