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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牌匾黑底白字,但是菜色卻不單一。雖是中午,吃飯的人倒是絡繹不絕,夏天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在范可兒的印象中,夏天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不爭也不搶,不愛說話,但是什么都懂,說話的時候她會一直看著你的眼睛,專注的聽你說的每一個字,再想想自己的那位師兄,每天聒噪的很,怪不得小夏姐一直不同意,也是有原因的。 服務員打斷了范可兒的小心思,“小姐,您還需要什么喝的嗎”? “一杯焦糖,謝謝”。 夏天自言自語,“真是好習慣啊”。 范可兒問,“一個人說什么吶” “沒什么”, “神神秘秘的”范可兒翻著菜單,看看還有什么好吃的。 夏天問道,“你家林葉最近怎么樣”? 范可兒合上菜單,嘆了一口大氣,“他啊,就那樣,整天就是醫(yī)院食堂兩點一線,活的跟個標準化程序一樣”。 這時,只聽一個嬌俏的聲音大聲控訴道,“你就因為那個女人要和我分手,那我算什么”? 餐廳里的人紛紛側目,范可兒回頭看見一個“歇斯底里”的女人畫著精致的妝,鵝蛋小臉,長發(fā)飄飄,性感妖嬈,站在那里我見猶憐,范可兒納悶什么樣的男人舍得跟這樣的尤物分手,可惜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又背對著自己,不管對面的女人怎么哭的梨花帶雨,從頭至尾都沒有站起來過。 大堂經理好言相勸,也不知道對面男人說了什么,“尤物”才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安安分分的用餐,用她那纖纖玉指端起了桌上的一杯果汁,櫻桃小嘴啄了一口。 范可兒八卦道,“你說這個男人長什么樣啊”?回頭觀察分析,“依據(jù)我這么多年的辦案經驗,看這身形應該是個年輕男人,能讓這樣的美女死心塌地絕對有錢,就剛才這態(tài)度,要不然人家跟著她干什么”。 夏天連自己都不相信,猶猶豫豫的回道,“或許人家是真愛吶”。 “就這美女的穿衣打扮,窮小子也養(yǎng)不起她”。 “好了,別看了 ,菜都齊了,快吃飯吧”!夏天笑道。 范可兒嘆息一聲,“這八點檔狗血劇,現(xiàn)實生活中可遇不可求”,頻頻回頭,就想對那個男人的長相一探究竟,探究無果,才安心吃起飯來。 本想走得時候,偶然經過,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不知道什么時候人家已經提前離席,跟夏天道完別,可兒打算去建設局守株待兔。 誰曾想,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恰巧遇見餐廳里的那對男女在馬路對面撕扯,又因男人背對著自己,只看見男人手里亮晃晃的東西杵了一下美女的腹部,美女由剛才的激動轉為平靜,男人繼而開副駕駛車門,把她推上去旁邊停著的一輛奔馳SUV,絕塵而去。 范可兒心想不好,光天化之下竟然敢持刀公然威脅,還有沒有王法了。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說道,“師傅,追上前面的那輛奔馳SUV,我是警察”。 司機師傅四十幾歲,長得一臉正氣,義正言辭的說道,“放心吧,警官,我早就想像電影里演的一樣,來個速度與激情了”,說完,一踩油門,“嗖”的一下。 “對對對,就前邊那輛銀色的,跟上” “放心吧,幫助人民警察,是我們每個公民的義務與責任”。 范可兒不遺余力的表揚,“好樣的”。 司機師傅開車水平確實不錯,一連串的動作行云流水,超,別,停。 范可兒下車,拍打奔馳車的車窗,男人慢條斯理的搖下車窗,這才真正看見他的長相,皮膚白皙,鼻梁高挺,額頭飽滿,明眸皓齒,笑起來月牙彎彎,痞痞的樣子,眼角的一滴淚痣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嚴重超出了對他長相的預期。 眼前的人咧嘴笑道,“怎么了,美女”? 調戲的語調,卻讓人生不起氣來。 范可兒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把自己警官證放到他的眼前,“警察,下車”。 年輕男子非常情愿的從車上下來,一米八幾的個子,筆挺的西裝褲,sao氣十足的花襯衣,锃亮的尖頭皮鞋,雖然對于男人來說過于惹眼,但是不得不承認很適合他,斜倚在車上,手肘搭在半開的車門上,典型的高富帥作風。 范可兒上下打量了幾秒,質問道,“剛才在十字路口,你對你車里的美女做什么了”? 年輕男子邪魅一笑,“我對她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說是吧,你剛才是不是拿了一把刀威脅她了”? 男子開口大笑,笑的肩膀一顫一顫的,反復說,“拿刀?威脅?”,好似自己說了個笑話。 范可兒被笑的莫名其妙,但是氣勢上不能弱了,俗話說得好:氣大壓一頭,大聲說道,“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齡,家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把身份證拿出來”。 美女從車里出來,“親愛的,沒事吧”?嬌滴滴的聲音真是“如沐春風”。 年輕男子安慰,“寶寶,沒事,乖,進車里等我”。 這一口一個親愛的、寶寶,惡心的范可兒在這初夏的天里直達了一個冷顫。 這次男人倒是乖乖的從西服褲口袋里摸出了證件,范可兒順手打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竟然是警官證,猶如晴天霹靂,半天沒緩過神來,這就像你今天滿心期待的去高考,到了考場才發(fā)現(xiàn)記錯了日子,考試已經結束了。 司機師傅搖下車窗,特別好心的問道,“警官,需要幫忙嗎”? 范可兒強顏歡笑,“不用了,謝謝大哥”。 師傅大手一揮,“客氣了,懲惡揚善也是我們公民的職責”。 字字扎心,目送司機師傅離去,如果地上有個縫,范可兒鉆也要鉆進去,可是這水泥路平滑無痕,就是鑿也得費番工夫。 某人好心提醒,“別看了,已經走遠了,別說,您倒是挺會利用人民的力量,這證件可以還我了吧”。 范可兒咬牙切齒,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真真切切的敗給了現(xiàn)實,瞬間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您收好啊,剛才真是誤會一場”。 男人啪的一聲關上車門,大有一副要理論一番的架勢,佯裝怒道,“現(xiàn)在知道是誤會了,剛才還是嫌疑犯,再下去直接就成兇手了”。 范可兒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焰,承顏候色,“您可真會開玩笑,大家都是同行,您應該可以理解”。 女子嘴角噙著的一絲別樣的笑意,調皮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年輕男子看的是真真切切,忽然低頭湊近,眨眨眼,說道,“理解倒是可以理解”,繼而說“但是不能接受”。 范可兒默默地退了一步,拉開了一定距離,心想今兒真是倒霉催的,出門沒看黃歷,破罐子破摔,掐腰叫囂,“那你說吧,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