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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值班的時候,我不小心睡過去了,老師都沒罵我,還讓我去睡會兒,要是平常,周醫(yī)生你也是知道的”。 “奧”?周岐有些驚訝,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林葉帶實習生嚴厲是出名的,即使這樣,很多實習生都想跟著他,家里有關系的托關系,有錢的找人打點,但是林葉有自己的一套選人標準,越是這樣的,不管天賦再好,一概不收,長此以往,大家都是靠著真本事考進來的,雖然林葉嚴苛,但跟著他確實能學到很多東西。 周岐本想一問究竟,畢竟是醫(yī)院里的學生,總歸不是那么個意思。 護士站,周岐跟護士長說著剛轉進來病人的手術安排情況,林葉過來,把病例報告放到護士臺,問,“你們今天中午打算吃些什么?對面開了一家餐廳,聽說可以送,今天中午都別去食堂了,我請大家吃飯”。 其她的小護士歡欣雀躍,周岐和護士長面面相覷,周岐無奈地聳肩,表示不知情,林葉請客吃飯倒不少見,只是這么破天荒的好態(tài)度真是不多見??!而且那股笑意從眼梢里往外鉆,想起早上王旭說的那一番話,是不是真有什么好事? 周岐問,“林葉,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大家最近這么累,改善一下伙食怎么了?怎么還是你想請客吃飯”?林葉難得的開了一次玩笑。 “這就算了”,周岐圍著林葉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詞形容。 察覺到林葉說話時鼻鼻齉齉的聲音,周岐問,“你怎么感冒了”? “不小心”,林葉嘴角上揚。 這個理由倒是有些與眾不同。 什么時候感冒還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了? 林葉走后,周岐問護士長,“你有沒有覺得他哪里怪怪的”? 護士長笑道,“能讓他情緒起伏變化這么大的,還能有誰”。 周岐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我早該想到的”。 ☆、第十章 經(jīng)過幾天的艱苦奮戰(zhàn),愛達醫(yī)藥科技有限公司案子的進展,依然沒有多大的突破。受害人是本公司的研發(fā)部主任,在自己的別墅里“自殺身亡”,從床頭柜上的安眠藥瓶還有當時死者的狀態(tài),暫時可以判定是過量服用安眠藥致死。尸體是在第二天小時工來打掃時發(fā)現(xiàn)才報的案,妻子孩子都在國外生活,接到警方的通知,受害人的妻子才趕回來,在國內(nèi)呆了幾天,辦完后事,便又匆匆離開。 這起案件從一開始就透露著蹊蹺,案發(fā)時受害者屋內(nèi)整潔如常,也沒有丟一件貴重物品,門也沒有被撬開的痕跡,更沒有任何一個可疑的指紋、腳印,周圍的監(jiān)控錄像,也沒有拍到任何可疑人物出現(xiàn),所以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是他殺。但是說他自殺,也說不過去,據(jù)受害人的家人、同事、朋友描述,此人性格還算不錯,沒有任何抑郁癥的傾向。 仇殺,情殺,一一排查過后,可能性也都不大,現(xiàn)在對受害人的工作單位里的同事,周圍的朋友開始查起,但此人社會關系復雜,接觸之人甚廣,還有大部分的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現(xiàn)在就連鎖定犯罪嫌疑人,都有些難,一時之間還真沒有頭緒。 但是案件總得定性,加上手上還有其它的案子,他們已經(jīng)在局里泡了好幾天了,范可兒前幾天的感冒,奇跡般的好了很多,可能它也知道在自己身上,不可能享受什么貴賓般的待遇,實在沒有待得必要了。只是沒有想到病毒也嫌貧愛富,竟然找到了木頭。 范可兒手肘抵在桌子上,用書撐著下巴,昏昏欲睡,趙森洗漱完出來,肩上還搭著一條毛巾,經(jīng)過時,“不小心”把書給打倒了,范可兒的頭猝不及防地磕在了桌子上。 “啊”!砰的一聲,范可兒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揉著自己發(fā)紅的額頭,“誰啊”? 趙森坐下,若無其事地點開自己的電腦,云淡風輕的回,“我,不小心”。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她眼還沒有完全睜開,聞到了感冒沖劑的味道,夢囈般,“誰感冒了”? “我”,趙森端起杯子湊到范可兒嘴邊。 “拿開,怎么又是你”,范可兒揮手,驅(qū)散一股的中藥味道。 “我這感冒都是多虧了你,整天跟你呼吸在一個空間里,不傳染才怪,你自己倒是好了,我可遭殃了,你打算怎么賠償,要不然我湊合湊合,你以身相許得了”? 范可兒拎起倚著的靠枕,一下子扔到了趙森身上,“想得美你,這也能賴我,辦公室這么多人,怎么就你感冒了,說明這是你自己的問題”。 齊立明提著豆?jié){油條正好過來,放到范可兒桌子上,說,“你先去洗臉刷牙去”。 “我一會兒就去,困死了”,她深深地打了個呵欠。 齊立明問趙森,“昨天就看見你吃藥了,你怎么也感冒了”?還沒說完,自己也打了個噴嚏,轉頭對范可兒說道,“可兒,你這一感冒,傳染了一屋子人”。 “呀,師兄,你也賴我”, 趙森插話,“我說你禍害了一屋人吧”。 范可兒抬手扔過去一個資料夾,這一次,趙森完美地躲了過去,又問齊立明,“最近,小夏姐怎么樣啊”? 齊立明回,“挺好的,每天上班下班”。 范可兒一手托腮,調(diào)笑道,“聽你這口氣,看樣子跟小夏姐還是原地踏步走啊”。 齊立明出其不意地彈了一下自己小師妹的腦殼,一臉無辜地說,“我不是故意的”,邁著瀟灑的步子走開了。 “啊”!范可兒再一次捂住自己無辜的腦門,恨恨地瞪著齊立明的背后,又轉頭看向趙森。 趙森喝了一口豆?jié){,攤手,表示這和自己可沒有任何關系,回過身來,假裝忙著翻資料。范可兒在心里正大光明地問候了一遍兩人的祖上。 一上午的光景,范可兒努力完成自己師兄交代的任務,看案發(fā)時周圍的監(jiān)控錄像,時間一長感覺看什么都有重影,搓了搓自己的眼睛,好讓它看東西清楚一些。因為臨近中午了,趙森開始蠢蠢欲動,使勁一撐,滾輪的椅子就滑到了范可兒身邊,問,“看出什么來了嗎”? “還沒”,范可兒從桌子上翻出一張受害人生前的銀行記錄,遞給趙森,說道,“木頭,你說一個馬上準備自殺的人,怎么可能會在自殺前幾天,去銀行買理財產(chǎn)品” “你管人家,說不定是想給自己的老婆孩子多留些錢” 她不解地問道,“如果是你,你會通過這樣的方式多留些錢”? “如果是我,我肯定會買保險,賠的多??墒歉鶕?jù)當時在場的法醫(yī)說,他是身體里有大量安眠藥成分,錯過最佳治療時間,不幸身亡,各種證據(jù)都表明他是自殺,而且人家的家人也沒要求做尸檢,現(xiàn)在尸體都火化了,還怎么